渝衡一听,立马开始用灵力挣扎,不过他的灵力本就与我不相上下,我又偷偷用了月妖族的禁术,这个时候他在我面前就跟小白兔一样,完全可以任我蹂躏。
“女土匪,你敢动我的锦袋,我就告诉我爹,说你偷偷跑出了浊水。”渝衡有点气急败坏,他估计已经知道我偷偷用了禁术,但却没有拿这个来威胁我,而是挑了我偷出浊水来说事,显然对那方锦袋不是一般的看重。
月妖族规第一条,就是不能离开山谷,当初不是渝衡的爹做担保,我是绝对不可能离开山谷搬到浊水河畔居住的。
我撇嘴,硬气到底:“如果族长知道,大不了就是把我打回石头原形,我才不怕。再说,我就算跑出去了,也绝对没有露出月妖的气息。”
渝衡语塞,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看我的手已经伸向了他的腰间,他顿时开始哇哇乱叫,双脚毫无形象的乱蹬乱弹,可惜他被我牢牢压在下面,灵力受制,压根掀不起大浪来。
但我实在太过心软,我把他压在身下,抢过锦袋正要打开的时候,突然瞥见他涨红了脸,虽然咬牙切齿,但掩不住脸上的羞愤欲死,那双他身上我最看的顺眼的眼睛里,露出一种我不熟悉的惧怕和彷徨,似乎我只要打开了锦袋,他就会立刻死在我面前。
渝衡看着人高马大,但内心极是脆弱,第一次看戏本子时,里面的文弱书生被富贵人家的大老爷活活打死的时候,他竟然哭的稀里哗啦,被我狠狠嘲笑了一番。
我怕他真寻了短见,再说那锦袋里的东西软软的,像布一样,压根儿不可能是什么珍贵的宝贝。
我估摸着是他不甘我有灵剑,特意寻了一个普通的锦袋,故作珍贵的样子来气我的,好让自己心理平衡。
想着无数次我为了抢走那个“宝贝”被他欺压戏弄的时候,我一怒之下将他的上衣扒了下来,然后一脚将他踹进了圣湖之中。他从圣湖爬出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我扔在地上踩烂的锦袋捡了起来,我好奇的瞟了一眼,果真是一块淡紫色的破布,像我身上穿的衣料子。
我又咬牙,他一看我的样子,拔腿就跑,跑了一半又飞快的跑回来把丢在地上的戏本捡回去,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让我目瞪口呆,这扶不起的笨蛋,还是把这些讲情爱的戏本子当成命一样。
转过灵道的时候,他回过头来大声说送寿礼不在乎礼物的贵重,关键在于礼物合不合收礼人的心意。
合不合收礼人的心意?
我躺在圣湖边上想了几天几夜,也没有想出什么是曜陵想要而没有的。
听说曜陵是上古时期有名的战神,据说他也是石化成人,一半的灵力还是承袭的盘古大神,天君十分看重他,命他掌管七海,连神族的太子斯龀见到他,都要躬身尊称一声上神。
其实关于他还涉及到一桩神族的秘闻,据说曜陵虽然是石化成人的,但实际上他是盘古大神的私生子,生母似乎也是一个石妖,所以天君一惯都非常看重他,这样的人会有得不到的东西吗?
估摸这天地间,是没有什么东西他得不到的。
我叹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准备回浊水的山洞睡觉,等睡醒了再继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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