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记寒山薄日晚,为进仙门,拔剑血封喉;冷眉相见恨眼,竞相争渡,争渡,争渡,惊起道道血雾。
雪山深处,半山之巅,无尽寒谭之前,之前被以**力分开的灵童再次在寒谭前相重逢,只是,再相见时以不见往日的一丝和谐,四百五十数的灵童也只剩下六十人。
二十支队伍,竟然只剩下六十人,余者不是变成了尸体,就是被寒潮吞噬,永远的留在了雪山之中。
便是这仅剩的六十人此时也剑拔弩张,停留在寒谭之前,每一个人都想渡过寒谭,每一个人又都不敢有丝毫的动静,每一个都想在争渡前解决掉不安的因素。
“魏驹!”
“冉候!”
蓝衣的魏驹,黄衣的冉候,在寒谭前争锋相对。
“没想到你竟然能活着来到第二关!”魏驹轻开口,眼眸间却说不出的讽刺。
“没干掉你这个小白脸,我怎么会死!”冉候一脸的深沉,言语中尽是止不住的杀意,也不知道两人之前有何怨仇,让冉候如此想杀死魏驹。
“苏墨呢?”冉候皱眉,先前分队之时,他明明看到苏墨与魏驹分到了一起。
“苏墨?”魏驹挑眉,露出疑惑的神情,随即恍然大悟:“你说那个残废啊!被我杀了!啊,不对,我没杀他,杀他嫌脏我的手,我只是把他打的半死,扔进了寒潮里,现在,已经变成冰块了吧!”
魏驹轻描淡写的说完,冉候大怒,尤其是魏驹那句杀苏墨都嫌脏自己的手,更是触碰到了冉候不愿触碰的神经,被他压抑在心底的记忆再次浮现在心头。就是眼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小白脸魏驹命人虐杀了他从小一名玩伴,理由竟然是因为他也叫卫居,名字跟魏驹谐音,就杀死了对方,还是虐杀,尸骨不存!
“我杀了你这个变态!”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对于苏墨,冉候说不上有什么感情,但昔日的愤恨却让他再也无法阻止心头的杀意,他一定要在这里杀了魏驹,绝了他一直以来的修仙梦!
他从袖口中抽出一把仿佛烂木头一般的黑色剑柄,对着左臂就是一划,黑色剑柄吸收了冉候的血液,发出黑色光亮,从破木头变成一把一尺长的黑色重剑!
轰的相魏驹劈了过去!
竟然又是一把血禁法剑!
“就凭你!”魏驹轻蔑开口,神情却说不出的郑重,只有身为敌人的他才真正了解冉候的实力!
他同样抽出自己的血禁法剑迎向而去。
原本三尺长的银色长剑因为时间的推移,现在只有一尺长短,却也足够应对。
黑剑势大力沉,银剑灵巧飘逸,在空中砰然相撞,发出清脆的金铁之声,在幽静的寒谭前回响。
硬拼一记,冉候去势不停,魏驹借力连退,冉候追击,魏驹再退!
杀!杀!杀!
冉候气势如虹,剑势大开大合,一双眼因为愤怒与仇恨变的通红;反观魏驹,他毕竟在体力上不及冉候,只能借着灵巧,暂避锋芒,他在等,等冉候力竭,争斗的次数太多,他太了解冉候了。
“你就只会躲么!你这个变态,你这个只会阴谋诡计,只会躲在暗中的肮脏的老鼠,来啊,你不是一直要杀我么!来啊!”冉候怒吼,须发皆张,宛如一头暴怒的雄狮。
魏驹一脸阴沉,被冉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喝骂,即使他城府深,也不由的恼怒起来。
只见他一剑荡开冉候,不进反退,瞬间冲进冉候身前,一把银色短剑连舞,不断刺向冉候心脏,小腹,周身诸多要害。
冉候的剑势大开大合,魏驹则是灵巧多变,就像一名刺客,如今被魏驹近身,冉候身体优势荡然无存,只得不断闪避以期再次拉开距离,但魏驹显然不这么想。
他如影随形,紧跟冉候,接连出击,短剑连刺,如一条毒蛇,喷涂毒液,收割冉候的性命。
防多必失,只见魏驹短剑一翻,从右手换到左手,在冉候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刺出一剑,在冉候身上开了一个口!
冉候怒吼,竟然不管身上的伤势,趁着魏驹击中他的关口,黑色长剑急斩而下,朝着魏驹右边臂膀斩去。
打的竟然是以伤换伤的主意!
魏驹皱眉,顾不上追击,身体爆退,但冉候既然做好了以伤换伤的准备,又如何能让他逃离,他一把抓住魏驹短剑,誓要斩断魏驹的臂膀!
“去死!”冉候大吼!
关键时刻,魏驹显露出自己的果断,他放开手中短剑,逃离冉候的攻击。
但即使如此,还是来不及,右边臂膀被黑色短剑剑锋划中,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
冉候也不好受,不说他胸口上的剑伤,抓住魏驹的左手鲜血淋淋,可以看见其中的森森白骨!
呼哧!呼哧!
冉候大口的喘气,身体因为疼痛而不停地颤抖!
魏驹伤势虽然没有冉候严重,右手却也鲜血淋淋,鲜血顺着衣袖滴落在地面上,发出嘀嗒嘀嗒的声响。
短暂的交锋,结果却是两败俱伤!
场面一时有些静默,所有人看着两人的眼神也开始发生变化,从之前的事不关己,变得虎视眈眈。
魏驹皱眉,冉候也发现了场中的变化,两人拖着伤体迅速拉开与众人的距离。
就在魏驹暂时送了一口气时,只听一身怒吼从寒谭入口处传来!
“魏驹!”
一个全身充满冰渣的白色雪人冲入寒谭,只是看了一眼,就迅速朝魏驹而去!
“苏墨!”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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