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问起自己瓷器的货源来,陈四海心里不由得心里起了一丝戒心,他心说:“这姓赵的军官为何要问这个事,难道他是想插足这个生意,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可就顾不了和熊文灿的关系了,无论如何也要阻止他来和自己抢生意。”想到这,他不动声色的问道:“难道赵将军也想要做瓷器外销的生意?”
察言观色,赵国华知道陈四海起了戒心,他坦然一笑,说道:“陈掌柜,我问你这个事并不是要想和你抢生意,而是想和你合作。”
“哦?是吗?怎么个合作法,难道将军有瓷器要卖给我?”陈四海看着赵国华,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随口说道。
点了点头,赵国华说道:“确实是有瓷器要卖给陈掌柜。”
听说赵国华有瓷器要卖给自己,陈四海仔细看了看他,见他一脸的认真,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这才知道他说的是真事,考虑了一下,陈四海这才问道:“不知赵将军的瓷器在哪里?”
“在景德镇。”赵国华说道。
“景德镇哪一家?”陈四海追问。景德镇的有名气的瓷场和销售商,他都知道,只要赵国华说出名字来,他就知道瓷器的质量了,如果质量确实好的话,看在赵国华的面子上,他也不介意此后进一些货。
看着他,赵国华说道:“景德镇伍家瓷场。”
“伍家瓷场?伍家瓷场?……”陈四海念叨着这个名字,突然他想起来了,问道:“瓷场的东家是不是叫伍进财?”
“对。就是他家。”赵国华点了点头。
看了看他,陈四海好奇的问道:“赵将军,在下想问一个问题,还请将军不要介意。”
“没关系,你说吧。”赵国华笑着道。
陈四海直言不讳的问道:“你为何要帮那伍进财卖瓷器?你和他是沾亲还是带故?”
“既不沾亲也不带故。”赵国华道。
陈四海说道:“既不沾亲也不带故,你为何要帮他卖瓷器?这事好生奇怪。”
笑了笑,赵国华说道:“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因为伍家的瓷器场,有我一半的份额。”
“啊?这怎么说?”陈四海更加好奇了,他想不出赵国华为何会在伍家的瓷器场占有一半的份额,即便他依仗权势强行抢夺也不可能,因为他没有驻军在浮梁,加之通过这半天的接触,他也发现赵国华此人不是个依仗权势抢夺别人财产的人
听他问起这事,赵国华就把浮梁县几个劣绅勾结天柱山土匪谋算伍进财,意图让其家破人散,后来自己派兵解救回伍进财的儿子,并让那几个劣绅大大的赔偿了伍进财,避免了他家的惨事的那些事简单的说了一下。
“原来如此。将军真心救人,伍进财知恩图报,这还真是一段佳话。”陈四海笑着道。
沉吟了一下,陈四海说道:“赵将军,实话和你说,我要的瓷器必须是上档次的,这伍进财的瓷场,我也打过交道,十几年以前的瓷器烧的也算是不错的,但是后来水平却有些下降了,所以才没进他们家的货,既然赵将军在里面有一半的份额,那么我就考虑以后每年进他们家二万两银子的货,你看怎么样?”
“多谢陈掌柜的美意,这次我让他们烧的瓷是一种大明还没有的高级瓷器,此种瓷器白度高、透明度高、瓷质细腻的瓷器。该种瓷器显得更洁白、细腻、通透、轻巧,极少瑕疵,并且比一般瓷器薄,在视觉上有一种特殊的清洁感,强度高于一般瓷器,是日用瓷器的两倍。”
赵国华娓娓叙述着骨瓷的特点。
“有这种瓷器?”陈四海惊奇的问道。
点了点头,赵国华说道:“此种瓷器一旦烧制出来,将是瓷器制作的一次大变革,但是此中瓷器极难烧制,现在他们还在试烧之中。”
“既然是试烧,那么赵将军如何知道有这种瓷器?”陈四海问道
沉默了一下,赵国华开始胡扯,他说道:“一年前,我奉熊大人的命令,率军围剿流寇在大别山的一个乡村,救下了一个老汉,他当时正被一群流寇毒打,说要他交出什么秘方来,我正好路过,就救下了他,看他伤重,就为他延医找药,可是因为他受伤太重,还是没救回他的性命,临死时,他交给了我一个烧瓷器的秘方,他说他是河南省禹州人,几辈子都是烧瓷器的,全家都被鞑子杀了,为了躲避鞑子,他和一个同村的人从河南来到了湖北,不想路上遇到流寇,那个同村人为了活命,就出卖了他,现在为了感谢我,就把那个烧制新品瓷器的秘方送给了我,同时还给了我一件那种瓷的碗,可惜后来在征战中弄丢了。”
“哦,是这样。”陈四海恍然大悟的说道。
想了想,陈四海问道:“既然有秘方,照着秘方调泥烧火就可以了,为何又说难烧呢?”
“陈掌柜说的是,麻烦的就是那个秘方有两部分,一部分是写在纸上,另一部分却是记在那老汉的心里,老汉还没说完话就死了,所以我只得让伍进财去摸索了。”
听了这合情理的解释,陈四海说道“这老汉如此做也是妥当,只是他就那样走了,对赵将军现在来说,却是个大麻烦。”
笑了笑,赵国华说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如果活着,也不会把秘方送我。”
“这倒也是。”陈四海笑着道。笑过后,陈四海说道:“赵将军,我在和海外卖瓷器,也知道一些外国的达官显贵,其中还有一些和王室有关系,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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