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茹来到“符赌”桌子旁,道:“我来坐庄,我们一决胜负。”
张寒空抽着雪茄点了点头,他知道这老娘们儿铁心要玩死自己,为了自己手上至宝,真是什么手段都用上了,可谓是煞费苦心。
“今日有在场的人做裁判,张寒空!你可莫要后悔才是!”王子墨心中顿时大喜,眸中划过一抹阴鸷,又向前大垮一步,气势凌厉,傲然喝道:“赌局若输了,打斗之时,拳脚无眼,你我生死,各安天命,你可愿意否。”
“赌斗只是赌斗,怎么又牵扯到生死了,你们怎么这么卑鄙!”有个正直的人好打不平,站出来指责王子墨。
被王青茹眸子一瞪,那位正直的人,又吓得不敢说话了。在云霞城王家就是土皇帝,谁敢去招惹王家。
张寒空抽着雪茄,有些欣慰道:“看来在场还有一些正义的人,我以为这王家只手遮天了呢!”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个浑身充满爆炸的肌肉,喝着小酒道:“张兄弟,你自己小心点,这王家可不是善茬!”
“上官邢宇!这里没你什么事,你滚开!”王青茹胜算在握,欲要趁此机会抹杀张寒空,当下也不再伪装成脾气很好的大小姐,将一颗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傲然之心全部释放出来,浑身上下,趾高气扬,又向前大踏一步,盯着张寒空,道:“废物!你可敢?”
“你们这两个小兔崽子够狠啊!这是想要我的命啊!”张寒空眉宇凝皱,神色有些不悦。
“我看你是不敢吧?”王青茹冷笑一声,欲要激怒张寒空。
“我且问你,若是反悔,现在还来得及!”
“反悔?我王子墨从不后悔!”王子墨也是狂的紧,横向站出来,轻蔑的望着张寒空,喝道,“况且,你也没有这个资格!”
“好,你们先来,老子随后。”
王青茹敲打着符文,符文如充满生命力的精灵,一个个在王青茹头顶盘旋。
王青茹敲打完符文,闭目养神,而是王子墨也不甘示弱,运足玄功一掌拍向符色。
符色随着王子墨的掌力而转动,虽然王子墨只有筑基八重天的境界,但老在自家赌坊,练得一身登峰造极的赌术。
看着这姐弟俩,一个比一个牛气,张寒空心中感慨道:“想当年咱够嚣张了,没想到回到家乡,现在小兔崽子一个比一个嚣张,看来人老了!”
王子墨见张寒空没有摇动符色,以为他不敢摇了,这让自己心中底气十足,大声怒道:“废物,赶紧摇动你的符色,现在你想退出难了!”
王青茹睁开眼眸道:“我们一局定生死,现在由不得你了!”
他抽着雪茄,没有搭理这对姐弟俩,在张寒空眼里这两个小兔崽子早已是死人了!
张寒空敲打两下后,一双充满邪气的眼眸,道:“好,这可是你们说得,你们先开符色(shai)。”
王子墨跟王青茹姐弟俩,越发对这个废物反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张寒空。
“装腔作势!”
王青茹一掌拍动赌局的桌子,符色上的罐子被王青茹玉掌震开,顿时符色光芒大作。
“什么,这竟然是无极。”听到场内的人说道,这让王青茹的虚荣心得到满足了!
符赌靠手气、运气、赌术缺一不可,根本没有作弊的可能性。而符赌的符色又分至尊,无极,太极,阴阳,五行。
王子墨见到自己大姐竟然摇到无极了,他也不甘示弱,拿下符色上的罐子。
“什么,这是太极。”场内的人纷纷交头私语,今天这个年轻人必死无疑了,一个是无极,另一个是太极,除非这个年轻人能摇到至尊。
可摇到至尊是何其的难,无极跟太极本就是百年不遇,何况传说中的符文至尊了。
这时,王子墨想到张寒空曾经也连续几十把都是太极,他道:“你摇到太极,也算你输。”
王子墨把最后的一条路也给封死了,他不想让张寒空有翻盘的机会。
这让上官邢宇大骂这姐弟俩:“卑鄙无耻!”
场内的所有人都疑惑看着张寒空,刚才这年轻人就这么简简单单敲打几下就行了,他是不会赌?还是真的无惧?
张寒空也不理王子墨,拿下符色上的罐子,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不易。
“这……这是至尊……这个年轻人真的摇出至尊了!”
张寒空懒散道:“你们无极再大,有老子的至尊大吗?”
王青茹一张俏脸充满惊讶,她想不明白张寒空怎么可能摇出至尊。
“不,不,这不可能,他作弊。”王子墨疯狂指着张寒空叫道。
原本这姐弟俩还底气十足,现在那点底气彻底被张寒空的符色至尊彻底击垮。
要说王子墨也是狠人一个,不顾刚才赌局,运动玄功只取张寒空性命。
这让上官邢宇大为不爽,他迎上王子墨交缠在一起,他冲着张寒空道:“张兄,我来拖住他,这两姐弟俩根本就是言而无信之人。”
在场的人也知道,可他们敢怒不敢言。
王青茹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她道:“废物,我不管,今天你必死。”
话音落下,只见玉肩抖动,摇身一晃,紫府真气疯狂运转,衣袍啪啪作响,周身泛起阵阵青色微光。见王青茹玉臂挥舞之时,周身红光尽数聚集在食指,指间青光绽放一圈圈光晕,仿若天地指间,唯有一指,骇然不已!
这是王家的截天指,威力极大,众人也看出来,这王青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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