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被围捕着,霍青风不能继续把人无视,不然不知一会儿会不会嗖嗖射过来几枝毒箭?要是那样死了就太冤了,于是他笑眯眯的,很配合地回了一句:“我们进宫,只是私人有点事儿,不是刺客哦,请各位好汉明鉴。”
他说得很诚恳,可一帮人却都是一个神情。
皇家护卫:“……”
彼岸:“……”
都闯皇宫了,谁信你不是刺客?
信的人一定是脑子被门挤过了。
然而,这会儿站出了个真被门挤过脑子的人,“有何私事?”傅容一双眼尽得收敛,却仍掩饰不了那锐利中带着的煞气,长年征战沙场,杀人无数,他被誉为战神,却也是杀神。
眨了眨眼,霍青风努力地不去看对方的眼,四视飘向别处,声音却还是飘了出去,“很……重要的私事,不能声张的,你……把人都散了?”
这么天方夜谭的要求,也亏得他说得出口。这是一众护卫的心声,就连那副卫也瞪着眼这么嗤之以鼻,只是在听到他们的头头一句下令:“撤散了。”之后,整个人都木住了。
听到这话,霍青风一怔,视线又对上了,吓得他赶紧红着脸赶紧瞥开,仿佛眼前的这位赫赫将军是一坨东西,看了会长针眼似的。
只在彼岸发现,那白衣下的手,撰得那么的紧。
他发现了,发现霍青风自从那个锐利的男子出现之后,便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变得僵硬,甚至连脸上的笑容都那么的不自然。
这种情况,他从来没有见过,只有……上一次也是在┏牵馊私┲钡皆嗡拦ァ
为什么?
上一次晕厥,与这名男子有关?
彼岸没发现觉自己如此专注地盯着一个人在思考,待所有的皇空护卫散去之后,只剩那个黄衣男子仍立在那处,双目不转地盯着神情不自然的霍青风。
“说吧,有什么私事?”傅容把人遣散后,便开口了,他的音音与彼岸那中空灵不同,十分的低沉带着沙哑,仿佛是一头即将发怒狮子,带着浑厚的。
“……这。”霍青风不敢看对方,只能转首求救似的看着彼岸,他此时甚至连来这里的目的都有些记不得了,满脑都在抗拒着眼前这个陌生男子带给自己的冲击。
说实话,霍青风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思绪,仿佛被什么牵着走,由不得自己的这种感觉很糟糕。
这一次彼岸倒没再袖手旁观,主动开了口:“领我们去见未央。”
一怔,未央?
怔住的是霍青风,而对方听罢,神情连一丝波动都未有,声音却高了一分,“未央?”语气里透着不同寻常的讶异,却能听得出,是知内情的。
至少,这个霍青风都不知的未央,这将军却知的。
傅容的犹豫只是一闪而过,便高靴划地一声转过去,“那就跟来。”说毕大步而去,看得霍青风发懵了,直到被彼岸拉着手往前才回神。
“……我们,要去见谁?”不是来找护圣神龙的吗?这男人为何要求见一个名叫未央的?是男是女,是什么人?
彼岸向来没有那种有问必答的精神,这会儿仍是沉默不语,拉着霍青风的手未有松,一路跟上那傅容,穿过了迂回且高档的长廊。
只要不对上那双眼,霍青风的心情,就能渐渐恢复,为了自己的情绪不受影响,霍青风决定以后都不再对上那双眼了事。
不知是没人把守,还是因为引路的是那傅容,一路上并未再见到其他人,即便是这种夜半三更时分,安理说偌大的皇宫也不可能无人值守,可现下却一人都未再见到,的确奇怪。
不管奇不奇怪,也许身边有彼岸在,霍青风特别安心,至少不会觉得恐慌,一路来到一座殿前。这座宫殿豪华却不肃然,宽大却不威严。一看,就知道并非龙凤居住或是使用的地方,虽然暂时猜不出来是何人居所,却很能肯定不是皇帝的。
走过最后一段回廊,便看到回廊原檐下挂着的灯笼变了,金色的画龙的灯笼换作一片大红色挂尾灯笼,两行过去,就像走过了那阴深的奈何桥,那头盛开着的两生花,就美艳,却渗人。
“往前走便是。”在踏上那假桥之前,傅容停了下来,指着那条大红灯笼路,对着霍青风开口,霍青风不敢看对方的眼,所以只看到下巴的地方,对方脸上的严肃还是看得一二的。
“……你不去吗?”也许是脑子刺激有些大,对这高高在上的权威者,霍青风都忘了使用敬语。也好在对方似乎并不在意这种小细节,点了点头,“这里面本将进不去,你们去吧。”
“……”
好吧,这话听着明明有些诡异,但都到这种时候,霍青风二人不去也来不急了。在被拉着走上假桥时,霍青风回首,正好撞上了那双视线,心头漏了一拍,还是强自镇定开了口:“那……谢谢你。”
容只是微微点了下头,并没再多说什么,甚至连多看他一眼都没有。
撰紧的手一松,霍青风被疼醒了,转了回去跟上彼岸的脚步。身后的傅容视线落在那挺直而纤瘦的背影上,变了,这人变了许多,多到他几乎认不出来了。
努力不让自己回头的霍青风,一路跟着彼岸走过假桥,顺着那两排大红灯笼,一路来到一个小院子,小子比起外头的殿宫简直天壤之别,简单提就像走路了地方似的,一间不大的竹屋,屋前一片不知是草药还是花草矮篱围着,旁边还栽了好些瘦枝竹子,整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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