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丽向秦郎出手了。
于蔓和于全福都是脸色大变,于全福更是冲了上来,就要拦阻。
但是他们的想法跟动作都是多余的。
秦郎快如闪电地一伸手,就将黄丽的那只肥手给抓住了,然后就跟甩一大坨屎一样赶紧又甩了出来。
好死不死的,正巧把她那肥嘟嘟的巴掌给直接甩到了赶上来的于全福的脸上。
于是乎,啪的一下,一个响亮的耳光,直接在于全福的耳边炸响,整个人都被抽懵了。
“哎呀,你疼不疼?”黄丽一慌,赶紧看了看自家老公,然后见到没有大事,便又指着秦郎骂道,“好小子,你还敢打人!”
“这可不是我打的,是你自己打的。”秦郎双肩一耸,笑道:“再说了,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你是真有病。”
“你特妈才……”
黄丽又要骂人,就听秦郎继续道:“你经常会感觉口苦,胁下胀痛,并且你的脾气易怒,一生起气来,还时常有耳鸣发生并导致耳窍塞胀吧?”
“你……”
黄丽越听越惊讶,这些症状都是她平时经常犯的一些毛病,有些连于全福都不清楚,却不想被这个少年一语道破,不由得问道,“你怎么知道?”
他居然说对了?
于全福和于蔓也很惊讶,不过他们还很奇怪,秦郎明显看不顺眼黄丽,怎么会好心给她指出身体的暗疾呢?
秦郎却不理会他们的惊讶,接着黄丽的问话,“我还知道,你皮肤干燥,晦涩黯淡,失去了光泽,情绪还经常反复不定,焦虑多疑,是吧?”
对啊,太对了!
秦郎的话于全福听在耳朵里,简直就跟遇到人生知己差不多。
他想起自己每次面对这个婆娘的时候,那种痛苦简直让他是痛不欲生啊!
这个婆娘的身材肥也就算了,可她那皮肤还跟个老树皮子似的,晚上自己睡着了不小心摸上去愣是能给吓醒了,还以为是摸着猪妖了呢。
但是,这都不算什么,关键她那脾气还臭,有点什么事,足足能骂你个三天三夜。
唉,这些加一块,那简直就是人生悲剧啊,要不然自己能在外头……算了,不想了,想起来那都是泪啊!
于全福在这里哀悼自己的悲催人生,秦郎开口解释了,“这就是你性致不疏导致肝火虚旺的结果啊!”
性致不疏?三个人都没有听明白,一脸的糊涂。
“不明白?”秦郎问道。
三人皆摇头。
秦郎笑了,继续他毁人不倦的工作,开口认真地解释起来,“哦,说白了,就是你欲求不满,性生活不美满啊!”
末了他又总结了一句,“所以我说你有病吗!”
“呸!你个流氓!”
于蔓红着脸啐了一口,赶紧把侧过头去,把自己的耳朵缩了回来,没好意思再听。
不过,她口里头虽然骂着,心里头却是畅快的很,骂得好!
至于那位被秦郎说成有病的黄丽,此刻不但没恼,反而呆住了。
如果换了平时,要是有人敢随便说她有病,她肯定是二话不说,冲上去打人的,就算打不过那也要在地上滚上几滚,赖也赖死他。
可是她现在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脑子里颠来倒去就想着秦郎那些话,心里升起一个念头:哦,原来老娘这些年的毛病都是你于全福没有保质保量地交足公粮导致的啊!
于是,黄丽内心深处的那股子怨念又进一步地升华了。
而于全福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老婆的怨念缠身了,这时的他已经反应过来了,眼面前这小子哪里是什么好心帮自己老婆瞧病,这纯粹是埋汰人呢。好吧,看来得好好点醒点醒你。
他上前了一步,摆出了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姿态,道:“年轻人,做人不要太放肆。你要明白一点,有些人你是永远惹不起的!”
“哦,还有这样的人,谁啊?”秦郎笑问。
“欧阳宇豪公子!”于全福脸上的得意摆了出来,就跟说的是他爹一样。
但,秦郎却不屑地嗤笑一声,“嗤,欧阳宇豪?他是哪根葱!”
“你……你可真没见识!”
于全福强行按捺住火气,再解释道:“宇豪公子的家族欧阳世家那可是滨海的顶级巨头之一,他们名下的上市公司欧氏集团,经营范畴涉及了酒店投资、餐饮娱乐、超市、商场等等,总资产超过了百亿,而宇豪公子就是这样一个巨无霸一样的世家的继承人。”
他如数家珍一样地说明了欧阳世家的情况,越说心中越是得意,自己通过这个侄女跟宇豪公子搭上线实在是太明智了。
于是,临了他以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又加了一句,“小子,不是我看扁了你,像你这样的,宇豪公子甚至都不用动用一根指头,只要稍稍吹口气都能让你在滨海混不下去。”
他这话盛气凌人,而且话里话外已经带了十足的恐吓味道了。
但,秦郎怕这个吗?当然不怕!
他咧嘴一笑,笑的灿然极了,“你说了半天,敢情那家伙就是个吹大气的,那行,你回去跟他说,他什么时候憋足了那口气的话,就过来找我,小爷我等着看他的表演!”
“……”
于全福被气得彻底无语,脑仁疼的厉害。
他不说话,秦郎却又开口了,“话说回来了,你在我面前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是谁啊?”
什么!敢情我说了这么多,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啊,你装傻的吧?于全福瞪直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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