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屋子里炸了锅了。
如果说刚才秦郎是在王双木一个人身上拉仇恨的话,那他现在这句话那就是群嘲了,一下子就把好些位的仇恨蹭的一下子就给拉了起来。
“小伙子,做人不要太嚣张了!”
“对啊,小伙子,没有你这么说话的。”
……
好些位看不过眼的都冲着秦郎指责起来,不过他们也都知道,刚才秦郎说的括他们自己,那明显指的就是刚才勇于站出来针对秦郎的那几个。
而那几个现在都还有点发蒙呢,做梦都想不到,秦郎居然敢抛出这么大个雷,轰一下把他们一网打尽。
就连和秦郎是同一阵线的陈正华和余宗英都茫然了,秦郎这颗嘴雷的威力实在太大,妥妥地把这二位也给震的晕头转向了,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不过,王双木倒是清醒了一些,嘴角不禁泛起了一丝冷笑,对于秦郎这种自陷于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的做法感到不屑。哼,这小子嘴虽然是毒了一点,但终究还是个嫩姜,这下看他怎么死。
下一秒,余宗雄冲了出来,摆出了一副动手的架势,“小子,你说什么,你疯了吗?”
秦郎冷眼瞧了余宗雄一眼,哂笑一声,“大棕熊,你少跟我在这摆什么姿势,你那两下子还不够我一根指头戳的呢!”
余宗雄被他这句话噎的够呛,听到秦郎又接着冷笑道:“我现在就来告诉你我要说什么。”
说着话,他一指余宗雄,“你!”
然后,他再把手一指文忠荣,“还有你!”
再接着,他连点周建林和文欣二人,“还有你们俩!”
这一轮指下来,他把刚才指摘他不是的四个帮凶就全罗列了进去,然后就听他冷笑一声,从容淡然地说出一句气死人的话。
“你们统统都有病!”
嘎!
就这一句话,刚才还跟炸了锅似的屋子里,一下子就跟死绝了一样,寂静无声了。
统统都有病……都有病……有病……病……
全场集体懵逼,啪啪啪被秦郎这一句话彻底爆头。
他们懵了,但是秦郎没完。
他蹭的一下,来到了王双木的身边。
这位王大师也在懵逼状态,他弄不太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这个少年居然敢放杀伤力这么强大的招数,难不成他不是个骗子,而是个疯子吗?
正想着,突然一眼看到这个貌似疯子的少年居然蹿到了自己的身旁,立刻吓得一蹦,连忙问道:“你,你要干嘛?”
“你是大师是吧?”
秦郎把脑袋凑了过来,露出八颗牙齿冲着王双木笑了一下,顿时又把这货吓的够呛,但是随即想到这里是大庭广众,这疯子应该不会真的动手,所以胆气又壮了几分,大着胆子昂起了头,点头道:“没错,这是大家对我的抬爱。”
“好!既然是大师,那你肯定厉害。”秦郎一点头,抬手晃了一圈,“我刚才说了,这四个人都有病,你能不能给我说说他们都有什么病啊?”
你特么才有病吧!我哪里知道他们有什么病!
王双木有点傻眼,他有些中医的底子,但是那不过是他平常用来糊弄别人的一些幌子罢了,若论真实本领他甚至还不如那些在医院里看病的普通医生呢,这会秦郎突然来这么一招,还真是把他给难住了。
他强自镇静,对着秦郎也冷笑一声,“哼,你休在这里装疯卖傻,你那点心思我还不明白吗,无非就是被揭穿了真面目,彻底地丧心病狂了,不仅对我施以人身侮辱,还要将一盆子污水洒到刚才揭穿你面目的人身上,你根本就是信口雌黄,无理取闹!”
王双木终究还是行走江湖多年,心理素质以及应变能力还是相当过硬的,这番歪理瞎话经他口里一说,还真就是冠冕堂皇,听着有那么几分道理。
但秦郎却是听得哈哈一笑,点点头,重复了一声,“信口雌黄,无理取闹,呵呵,好,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信口雌黄!”
话音落地,他抬手一指那旁穿着白大褂的周建林,喝道:“白无常,你的病你刚才都清楚了吧,要不要我再给你来一指头啊?”
周建林浑身一哆嗦,吓得脸色一白,不自觉的就摇了摇头。
秦郎冷哼一声,转回身来到余宗雄的身边,见他居然还敢拿眼睛瞪自己,顿时便把眼睛瞪了回去,恶狠狠地道:“你别以为你名字叫棕熊,长得又跟头熊似的,就认为自己没病了。哼,其实你自己的病,你自己最清楚。”
说着,秦郎向着余宗雄的肩头,把手伸了过去。
余宗雄脸色一变,还想躲开,但秦郎的身手又岂是他能够躲得过去的,就见眼前一花,秦郎的手就碰在了他的肩窝处。
一触即放!
余宗雄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肩窝,顷刻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像雨水一样的滚落下来,整个脸都变得煞白扭曲起来,身躯也在不停的颤抖。
大家看的都是一惊,就听秦郎淡淡地道:“你以为你这旧伤引发的暗疾只是半年疼一次这么简单吗?哼,我告诉你,如果你不治好的话,再过二年,就会每月都疼,然后便是每周,每天,直到你这个手残废截肢为止。”
“啊!”
余宗雄失声惊呼了一声,不是疼的,而是吓得。
秦郎刚才所说的话就像是亲眼所见一样,全部都是事实,由不得他不信。
他这个暗伤已经发作了几年了,也治过但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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