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唉!”
秦郎摇摇头,用手指了指文忠荣脖子上一小片不太容易发现的红色皮疹,叹了口气,“你那下面这些天一定痒的难受吧,呵呵,是不是还起了一些硬结、水泡之类的东西?你啊,还是去********看看吧,我都懒得说你。”
文忠荣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身子止不住地就往后倒退了几步,跟看见了个鬼似的看着秦郎,脸上的表情就四个字:你猜中了!
哇,原来文少爷得了那个病啊,啧啧,真是看不出来,穿的人模狗样的,可那骨子里……算了,不想了,还是继续听这小伙子的吧。瞧这模样,人家说的都准了,嘿,还真是神了!
秦郎弃了满脸通红的文忠荣,背着手就来到了文欣的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两眼,看着文欣心里直发毛,忍不住冲着秦郎冷哼了一声,“你别在我面前装神弄鬼的,我没病!”
而余宗英却在旁边看着没有说话,他看到秦郎刚才大发神威地这一通说,心中对于这个少年早就是心服口服了,现在他倒是很想听听他的夫人到底有个什么毛病。
但是,当秦郎的第一句话出口的时候,就差点让他喷了。
“你说你一个都绝了经的老妇女,没事老跳出来跟我这唧唧歪歪是为了个什么啊?”
噗!噗!噗!
屋子里的全体人员又被秦郎冷不丁扔出来的这一颗雷给炸懵了。
绝了经的老妇女!卧槽,你特么嘴太毒了!
“咳咳,咳咳咳……”
这位绝了经的老妇女剧烈咳嗽了起来,一张脸被气的通红,怒瞪着秦郎,分不清楚心里头到底是愤怒还是屈辱,反正就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但,秦郎没说完,“我就不明白了,你老公那也是个堂堂正正的司令员,怎么你跟他睡了这么多年,怎么就睡不出个正经心思来呢,一天到晚没事算计人干嘛,有意思啊?”
“……”
文欣那张脸这会都青了,身体晃了晃,几乎都要气晕了过去。
“算了算了,我这些个都不跟你计较了,谁叫你有个好老公呢。”秦郎这时挥了挥手,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样子,“不过,我要问问你,你是不是最近又经常能够见红了,就跟来了月事一样,就是量不太多啊?”
他这猛地一个急转弯,顿时就把对面的文欣给整懵了,下意识地就点了点头,待到她反应过来,想要否认都来不及了。
“呵呵,你不会以为这是你人生的第二春到来了吧?”秦郎用充满着嘲讽意味的笑声嘿嘿笑了两下,听着旁边的人牙根都痒痒了起来。
接着,就听秦郎又冷笑一声,“哼,我告诉你,你可别想好事了,还是赶紧去检查检查你的子宫吧,别到时候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秦郎的话刚说完,文欣的脸就刷的一下全白了,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要不是旁边立刻有人扶住了她,她几乎就要瘫在了地上。
一旁的余宗英这时冲了上来,一把抓住了秦郎的胳膊,急切地问道,“啊,小兄弟,你说的是真的吗?”
“真啊,当然是真的。这我还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友情奉送的信息,否则,你老婆她就是跪着求我,我都不会说的。”秦郎点点头,随即又说了一声,“不过,不用太担心,现在的问题还不是太大,如果再过个半年,嘿嘿,那就不好说咯。”
说完,秦郎不再理会余宗英,掉转头,直奔王双木,来到他的面前,冷笑一声,“你看我可是信口雌黄,无理取闹啊?”
王双木神色僵了僵,随即仰面哈哈一笑,“笑话,你当然是无理取闹!你不过是欺我刚刚进屋,来不及看清其他人的状况,才使出这样的伎俩来。可惜你错了,我到这里来不是来看他们的,而是来给余老看病的。”
有道理啊,咱们这些人呆在这不都是为了余老的病吗,怎么到现在都尽扯到其他人身上去了,这楼歪的,有点偏了!
“嘿嘿,你说的对,是来给床上那老头看病的。”秦郎冷笑一声,对于王双木这种狡辩嗤之以鼻,步步紧逼,“既然如此,你是大师,那肯定是有把握治好他的咯?”
“废话,王大师当然有把握治好!”
王双木身后的文忠荣,也不知是不是被秦郎刚才面子刮的太狠,这时突然发了神经,猛地接过秦郎的话,冲了上来,一伸大拇指,狠狠地夸了起来。
“小子,你知道这位到底是谁吗?江南省武成山赫赫有名的大师,印西国总统是他治好的,鳄罗斯国防部长的病也是他治好的,余老这个病情放在王大师这里,那还有什么话说,绝对是一定治好的。”
说完,他一个转身,满脸崇拜地对着王双木道:“王大师,我说的对吧。”
对你妈个头啊!
王双木看着眼前这个跟吃了兴奋剂一样的混蛋,恨不得能一把把他给掐死。
谁特么让你上来来夸我了。还一定治好?屁!老子要是有那本事,那我就不叫自己大师了,我是神仙!
其实,文忠荣的本意是拍马屁,但他这一拍结果把王双木给拍墙上去了,一下子没了退路,这让他这个混江湖的大师怎能不怒。
不过他毕竟久经江湖,这点子应变还是有的,随即脸上显出一丝恰到好处的自得之色,点点头,“呵呵,话说的没错,我对于余老的病自然是有信心的,但医道之中没有必然,因人施药,因情而变,拍着胸脯说自己一定可以治愈这是一种不负责任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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