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郎霸道地赶苟良走,这让苟良咧了嘴了。
我必须得拆啊!
苟良心里叫苦,赶紧凑上了来,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不是,我们真是合法的,我们有拆迁许可证的。”
“我管你合法非法!”秦郎眼珠子又瞪了起来,“我说了不准拆!”
苟良又是一哆嗦,真心有点怕,但他还有最关键的信息没讲,便大着胆子又说了一句,“您听我说,我们会根据评估公司出具的《评估报告》……”
话还没说完,秦郎就冷冷地抢过话去,“什么狗屁报告都没用,我的房子,我说不准拆就是不准拆。”
你倒是听我说完呐,你属天王老子的啊,咋这么横呢!苟良被噎得够呛,干脆不讲废话了,直奔主题,“不是,我们给钱!”
“什么?”秦郎拿眼睛瞄了过来,反问道。
苟良提高嗓门,又重复了一遍,“我们给钱!”
“哦……给钱呐?”秦郎顿时就笑了,笑的跟朵花似的,立即点了点头,“你早说嘛!这就没有问题了。”
苟良当场石化,脑子里有点懵。
靠,这特么也太简单了吧,敢情他就是一小财迷啊!我前面跟他废那些话干嘛,早说钱不就完了吗?
秦郎不喜欢废话,直接笑嘻嘻地又问了一句,“多少钱?”
你可真特么直接!苟良心里嘀咕着,同时他也犯了难。
这事他做不了主啊,必须王总说了算。
当然了,这要是换了旁人,他苟良说不定就自作主张给报个低价了,你要是敢不答应,那先揍一顿再说。可是面前这位就不一样了,万一要是报低了价,估摸着就不是揍人而是被揍了。
苟良琢磨了半天,还是决定不要乱说的好,哈着腰赔笑道:“小兄弟,多少钱您得跟我们老板谈,我说了不算。”
“那你们老板呢?”秦郎的脸上又阴了下来。
苟良顿时觉得汗毛孔又竖了起来,连忙道:“他不在这,我把他叫来行不?”
“行,那你叫他来吧。”秦郎大手一挥,准了。
苟良掏出电话,正要拨打电话,忽地眼珠一转,“您看这样行不,我亲自去找一下我们王总,顺便把我这几个弟兄带上,让他们去医院看看,你看他们也伤的不轻。”
秦郎的眼睛瞥了过来,望着苟良好一会,忽然笑了起来,走上前,一伸手往他的脑袋上摸了过去。
苟良登时吓的一缩头,向后连退几步,一脸惶恐,“您,您这是要干嘛?”
“你跑什么?”秦郎笑嘻嘻地望着他,“我就是想想看看你这脑袋瓜子上的头发是不是真的绿色。”
“那哪能是真的啊。”苟良脸上一苦,心里稍稍松口气,“我这是染的。”
“哦,我还以为你是当王八当惯了,不仅是帽子,就是连头发都变绿了呢?”
秦郎还在笑,是一种特别真挚陈恳的笑容。
可苟良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说哥们儿,你这嘴太损了吧!我得当多少年的王八才能把头发都变绿啊?不行,明儿我就去找那让我染成绿色的那家伙算账去,非得整一顶绿帽子给他戴戴不可。
他在对那个染发师产生怨念的同时,心里也迷糊,这小子好好说我的头发干吗?
苟良迷糊的时候,秦郎又说话了,“你说你要去找老板,是不是打算就一去不回了呢?”
问这话时,秦郎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然了,八颗雪白的牙齿都露了出来。
但是这笑容看在苟良的眼里,却是跟见了鬼似的,说实话,他刚才还真有点这样的心思,没想到却被秦郎一语道破。
莫名地就是倒抽一口凉气,他连忙摆手,“不,不,我绝……绝对没有这个想法。”
“嘿嘿,其实有这个想法也没事。”秦郎嘿嘿笑着,“不过,如果你真的一去不回,我一定让你的全身变得像你的头发一样,绿油油的,彻底成为一个绿毛王八,你信吗?”
“扑通!”
苟良被秦郎这话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信了!
“爷,我回,我一定带着我老板回来!”苟良的声音和身子都是颤抖的,连爷都喊出来了。
秦郎伸手指了指地上躺着的几个混混,还有那个挖掘机司机,“好,你现在去叫,把他们还有他都带走,记着,别让我等太久,知道吗?”
“是,是,是!”
苟良连声答应,赶紧爬起身,招呼司机下车,和他一起,配合着其他四个混混,搀着那两个受伤较重的混混,急急忙忙地向巷口跑去,不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片刻后,秦郎走到挖掘机前,拍了拍那吊臂,微微一笑,撑着吊臂身子轻轻一跃,整个人便翻上了车顶。
抬起头,向着一幢房子的二楼,喊了一声,“你们两个也下来吧。”
话音一落。
“扑通,扑通。”
老胡和那个年轻人从三楼阳台上跃了下来,轻松落地,毫不费力。
古武高手!
秦郎一看他二人,心中就已经断定,这二人不是一般人,而是华夏少见的古武高手。
而且那个年纪大一些的,气机外放,已经达到了古武内劲的层次,这种人更是少之又少。
不过,秦郎不怕,这二人压根还不放在他的眼里。
“你们和他们是一伙的?”秦郎的脸色冷了下来,如果真是这样,他不介意真正的动动筋骨,教训教训他们一顿。
老胡却笑了,摆着手摇摇头,“不是,我们只是路过看热闹的,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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