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后。
“呼……”
一口浊气从余老口中吐出,他醒了。
“爸爸,您感觉还好吗?”余宗英和余宗雄两兄弟第一个赶到床边问了起来。
“废话,我当然好的很,怎么你们两个兔崽子还指望我不好啊?”
余老完全不像刚从昏迷中醒来的声音骤然响起,吓了满屋子人一跳。
我靠,这还是刚才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老爷子吗?怎么感觉中气比我还足啊!
“嗯,你们怎么这么多人啊,我这是干嘛了?”余老意识到了问题。
“您之前突然昏迷了一段时间,这才醒过来的。”
“胡说,我明明就是睡了一觉吗,我现在精神好的很呐。咦,我的精神怎么会这么好呢?头也一点都不疼了,感觉好像是年轻了十多岁啊,怎么搞的,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
众人望着一脸茫然的余老,心中忽然升起一份感慨。
那个少年,真是神人,神人啊……
秦郎所住的星辉小区门口。
“轰!轰!轰!”
一辆引擎像疯了一样轰鸣的军车,在众人骇然地目光中,由远及近风驰电掣般地飞驰而来,然后又嘎吱一声骤然刹住了车子。
咣地一声。
司机驾驶座的车门被猛地推开,秦郎一个箭步蹿了下来,连声招呼都没有,就飞也似的跑向了自己所住的楼栋。
片刻后。
副驾位置的车门被软绵绵地顶了开来。
一名战士的脑袋从车门下方伸了出来,面孔向下,伏在车上略略歇了十数秒,忽地哇的一下,顷刻间吐了一地。
又吐了几下,直到啥也吐不出来了,这名战士才虚弱地撑起来,慢慢地磨下车来,晃晃悠悠地来到驾驶位,上车关门。
再过了一会,车子才启动起来,慢地跟蜗牛一样地离开了小区。
十七楼。
秦郎握着房门把手,半跪在门前。
此刻,豆大的汗珠已经在他的额头上出现,慢慢顺着他的脸颊滴滴答答地滚落在了地上,整个人的身体也在微微的颤抖着。
就快要压制不住了。
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咬紧牙关地坚持着将钥匙塞进钥匙孔。
“吧嗒!”
门开了,秦郎猛地一推门,蹭的站了起来,如闪电般的窜入了房中,连门都来不及关,便直接冲入了自己的卧室,翻出藏在角落里的那块灵玉,盘坐了下来。
灵玉在秦郎的手上升腾起阵阵光芒,而他的脸庞也在这光芒的映照下变得扭曲起来。
剧痛,那种阳毒冲脉的剧痛还是袭了上来,那是让他都难以忍受的裂脉之痛。
忽然,他的脸上又出现一丝古怪,继而是一种难言的兴奋。
他猛地将灵玉放在了自己盘坐的双腿上,双手开始变幻,以飞快地速度结出了一个又一个让人眼花缭乱的手印。
渐渐地,他脸上的兴奋神情愈来愈强,都有些难以抑制了。
第八层,终于触摸到了第八层心法壁垒了。
秦郎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修习无名心法,前面的几层心法可谓进展神速,快的半年一层,慢的也不会超过三年。
但是,自从突破到第七层的心法之后,五年内他再无寸进,甚至连第八层心法的门槛都摸不到。
他曾经尝试过各种方法,但是就是找不到丝毫突破这层心法的契机,渐渐他明白了,这层心法的突破,恐怕还要有些机缘。
因为想要突破到这层心法,所炼的不仅仅是真气,而是一种玄之又玄的东西——念。
“刹那通心念自生,气念相融可开神”
这句话是无名心法中对于第八、第九层的一个总论,这种虚头巴脑的句子,实在让他无从琢磨,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第八层为念之境,而第九层为神之境。
而就在今天,他在下了血本完成了对于余老的救治之后,却在这一刻意外地触摸到了念之力。
他依然很难说的清楚,但是他隐约已经明白了,这种念就是一种意念,信念,是一种潜居心中的自主意识,每个人都有,但是能够提炼出来,具化的,却是少而又少。
虽然他现在还仅仅是摸到了门槛,但是秦郎相信,有了这样一个方向,他离着突破第八层心法的时间不远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秦郎终于慢慢收了手印,心中的兴奋这才稍稍减退。
就在这时,他的双耳微动,似是发现了什么异样。
忽然,卧室外的客厅内,于蔓那娇柔的声音地响了起来,“小郎,是你在里面吗?”
秦郎连忙将灵玉收好,站了起来。
窗外,天色已黑。
“吱呀!”
卧室门被轻轻推了开来,于蔓从客厅外把脑袋小心翼翼地探了进来,有点心惊胆战的样子。
然后,她就看见了正好转过身来的秦郎,顿时拍拍胸脯,大出了一口气,随即娇声大骂起来。
“你个死小郎,你这是想吓死人嘛?你躲在房间里干什么,居然连个门都不关,万一进个贼什么的,伤了你怎么办?”
她的话虽然是在骂人,但是秦郎却是听得心中一暖,嬉皮笑脸道:“姐姐,你这是在关心我吧。”
于蔓脸上一红,啐了一口,继续骂道:“呸,我关心你个头啊,这是我的房子,万一有人偷了什么瓶瓶罐罐的,你赔啊!”
“我赔,我一定赔!”秦郎还是嘻嘻笑着,满不在意,这屋子的东西算个啥,整个买下来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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