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余老的病,秦郎早就在刚才探脉的时候就已经清楚了。
这个余老与之前的楚盛楠的爷爷一样都是脑部问题,但是余老的情况却要比楚怀诚要严重的多。
因为在余老的脑中,有两块长期淤结的近乎钙化的血块,导致了脑血管堵塞和萎缩。
如果仅仅于此,对于秦郎来说还真就是小菜一碟。可余老的脑中却还有一个脑血管瘤在压迫着他的脑血管和神经,而这个瘤体的个头足够大,位置又是异常危险,这也就导致了余老及他的家人都不敢冒风险去通过手术完成切除和清颅。
而这一次的突然恶化,血块和血瘤的症状已经到完全崩坏的程度,余老也是昏迷濒死的状态,这才有秦郎之前判定活不过十二点的说法。
当然了,这个事可以难住其他所有的医生,却难不住他秦郎,因为他有真气。
不过,即便是有真气,秦郎想要做到完美疗效也必须动用他的底牌。
事实上,如果没有王双木的这一闹,秦郎是无论如何绝对不会去动用他的底牌的。
但是如今,既然陈正华都已经把自家师傅风玄衣的名头给亮了出来,那么无论是为了疯老头那天下第一神医的声名,亦或者是自己的面子,他都必须要让这些家伙好好地看一看。
我秦郎,到底是有多么的,了不得!
床前,几个人将余老外面的衣物褪去,一切都已准备就绪。
秦郎开始行动。
取穴!
行气!
下针!
这所有的动作,俱是一气呵成。
很快,余老的脑顶、脊椎、背部等各处大穴上,扎上了许多的银针,密密麻麻。
看的所有人都是触目惊心,心惊胆寒。
天呐,这么多针一气施完,像这样的一个小小少年,真的可以把控的住吗?众人都在替余老和秦郎担心。
而周建林不一样,他仍不死心,死死盯住了秦郎的动作,一旦发现不妥,就要开口阻止。
秦郎停下手来,双目缓缓合拢,凝神静气,调顺了体内的气息。
片刻后。
双目慢慢睁开,眼神中一片平静。
缓缓地,伸手入怀,秦郎从脖子上掏出一根红绳来。
大家连忙定睛观瞧。
只见红绳的一头,挂着一根黯然无光,犹如锈蚀的长长银针。
“咦……”
众人忍不住地惊咦出声。
这根针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小子还要用这样的一根破烂货一样的玩意去帮余老扎针?
太儿戏了!
“住手!”周建林终于忍不住出声了。
“干什么?”秦郎懒洋洋地回过头来,瞄着周建林。
“小子,你把治病当成了什么?这样一个都生了锈的针你也敢给人扎?”周建林似乎抓住了秦郎的痛脚,眼神和语气中都带出了一丝得意。
“切!”
秦郎嗤笑一声,根本不搭理他,直接看向了陈正华。
此刻,陈正华正呆呆望着秦郎手中的那根看上去如此不堪的银针,眼神痴迷,似乎就像是看到了一个稀世之宝一样。
秦郎的眼光扫了过来,陈正华如梦初醒。
恍惚间摇摇头,向着周建林不悦地道:“小周,不要乱说,去年一号首长的病就是用了这根针。”
“嘶……”
众人集体倒吸凉气,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秦郎手中的那根针。
天呐,这样的一个玩意,一号首长都用过,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周建林也瞪大了眼睛,顷刻间闭嘴。
跟一号首长一个待遇,你还敢有什么话说?
但,秦郎却说话了。
一指周建林,眼神却瞄向余宗英,“余司令,如果有这个家伙在这,余老这病万一被我治出个好歹来,你可别怪我哈!”
我靠!你特么嘴也太毒了吧。这害死病人的帽子就扣人周院长头上了?
“我……”
周建林也是张口结舌面红耳赤,就是说不出话来。
余宗英的脸色也变了,不敢对秦郎说什么,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转向周建林。
“周院长,要不你暂时回避一下?”
语气客气,但是不容置疑。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你丫还是快出去吧!
周建林两眼向天,猛翻白眼,狠狠吞下几口唾沫,委屈地都想哭了。张了张嘴,但最终还是屁话都没说,直接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嗯,这就安静多了,哈哈,舒服!”
秦郎那从来都不合时宜的声音又蹦了出来,就跟是赶走了一个苍蝇一样痛快。
“嘣!”
周建林直接撞到门框上,两眼一黑,好悬摔到。他的两个同事赶紧上前,一把扶住他,这才气急败坏地冲出了门去。
众人都是哭笑不得,这个天下第一神医的徒弟这脾气秉性真是太操蛋了。
不过,他那针真的能有用?
众人的注意力再次回到了秦郎手中。
下一刻。
银针从红绳上取了下来,秦郎的神情骤然肃穆。
“……”
顷刻间,屋内不知为何,气氛猛然凝固一样,众人都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压力压在心头。
沉静!无比的沉静!
秦郎动了。
轻捻手中银针,悬于余老脑顶。
体内之中,真气暗流不止,微微荡漾,波澜涌动。
突然。
那根原本仿佛锈蚀的银针,骤然异变。
一股虽不耀眼,却动人心魄的银辉从针尾亮起,而后银辉自尾部直入针尖。
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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