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于蔓的窘迫,秦郎哪怕现在已经不是那么疼了,依然嘶哑咧嘴道:“蔓……姐姐,如果我有什么事,你可要对我负责。”
“负责?”
于蔓脱口反问,但随即又反应了过来,红的脸又更红了,呸了一口,“你要死了你!”
“啊,是啊,我要死了。”
秦郎顺着话,就势在于蔓的身上一滚,装起死来。
“你给我起来。”于蔓狠狠地推着秦郎,但语气里却没有什么怒气,倒像是打情骂俏更多一些。
秦郎嘻嘻哈哈地起身,美滋滋地回味完在于蔓身上滚来滚去的滋味,这才重又把电话放到眼前一看。
是王八德来的电话。
“什么事?”秦郎的声音面对王八德立刻就变得硬邦邦的了。
“……”
对面明显卡了壳,好半响才道:“我没打搅到您吧?”
打搅倒谈不上,总体上利大于弊,就是有点疼!秦郎心里默念着,嘴上却不耐烦地说着,“有事赶紧说事,哪那么多废话!”
“是,是……”王八德赶紧应道,“我的钱已经凑好了,打算请您明天去阳明巷附近的德福茶座,到那我就把钱给您。”
“去茶座干吗?”秦郎把眉头皱了起来。
“嘿嘿……”王八德干了吧唧的笑了两声,“我今天得罪了您,想明天去茶座给您端个茶陪个罪。”
嗯,这个可以有!秦郎顿时觉得面子足足的,非常开心的就答应了下来,问清地址,就挂了电话。
“什么事啊?”于蔓为了缓解刚才的尴尬,问了一声。
“有人要给我送钱,一百万诶!”秦郎巴巴地就把这事说了出来。
“你就喜欢瞎扯!”于蔓根本不信,白了他一眼。
秦郎很委屈,还要再说,于蔓坐在沙发上重重地推了他一把,“去,赶紧回你那个屋里去,我要休息了。”
“要不,我再帮你按摩一会吧?”秦郎意犹未尽。
“去!回去!”于蔓一指门口,假装嗔怒。
“行……行,我走,我走。”秦郎无可奈何,虽然流氓,但他并不下流,不到迫不得已从不来硬的,只有恋恋不舍地走向门口。
到了大门,回过头来,“蔓姐姐,虽然骨头复位了,但是还是要少运动,多休息,明天我再来帮你按摩一下,会好的很快的。”
于蔓点点头,没说话。
砰的一声,大门关上了,于蔓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的红晕久久不能褪去……
一夜无语。
第二天十来点钟,德福茶庄里,王八德正在焦急地看着时间。
“怎么还不来?”他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句。
他的周围的大厅里空空荡荡的,只在他身边摆着几张茶桌,他已经把在今天上午把这个茶座给包了下来,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要给昨天让自己吃了大亏的臭小子一个足以铭记一生的教训。
当然,这个教训他给不了,所以他昨天花了四十万请了刁勇出手帮忙。
说到这四十万,他是心疼的要了命,可是毕竟是蜈蚣哥亲自出手,倒也算值得,到时候等摆平了那小子,再从给他的拆迁款补回来就是,麻痹的,给钱居然还不让我拆房子,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可是约的是十点,等到了现在,不但那个臭小子,连蜈蚣哥的一个人也没有见到。
这让他心急火燎的,都恨不得马上打电话催一催了。
正想着呢,门口突然动静大了起来。
王八德赶紧起身,到了门口一看,顿时惊喜交加。
昨天和他谈钱的那个叫黑子的混混走在头里,他的身后,面无表情地跟着一个凶煞一般的壮汉,脸上一道明显之至的蜈蚣型长刀疤,显然这就是蜈蚣哥,刁勇。
“蜈蚣哥,您来了。”
王八德迎了上去,都有点卑躬屈膝的味道,没有办法,虽然他在滨海也算是有些手腕和人脉的商人,但是面对这样的大混混,能不得罪还是不要得罪的好,毕竟人家是拿命在玩的。
刁勇一声不哼地走了过去,连理都没理他,只在路过他身边的时候,瞟了他一眼,就算是打过了照面。
王八德一楞,黑子走了上来,附耳轻声道:“勇哥这两天心情不大好,不过,这样你要对付的那小子肯定就要倒霉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说怎么面子比天还大的样子呢。王八德恍然大悟,没有计较,只要那臭小子能倒霉就好。
回到大厅,刁勇扫眼一望,脸色顿时就阴了下来,沙哑的破锣嗓音就响了,“我说王总,你不会是耍我们吧,我把兄弟们都带来了,你要对付的人呢?”
王八德赶紧又跑了上来,“蜈蚣哥,您别急,那小子我跟他约好了,也不知道他哪抽风了,到现在还没来,我等会就给他打个电话催他,不过……”
说到这里,王八德的话顿了一下,望了眼四周刁勇带来的这些人,拢共加起来也就二十来个,就这点阵仗……够吗?
“不过什么?”刁勇回过头来,铜铃大的凶眼瞪了过去。
王八德的身子微微有些发颤,赔了个笑脸,小心翼翼地说道:“我的意思是那小子真的蛮厉害的,您看您今天这些人是不是……”
他话没说完,刁勇忽地仰头狂笑起来,“哈哈……”
笑完,他猛地把头一低,那双恶毒的眼神又紧紧地盯住了王八德,嘴角带着一丝嘲讽,“难怪你叫王八,胆子真的跟王八有的一比。你说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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