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亨说:“你干了什么蠢事朕都知道,放心吧,朕是不会嫌弃你蠢的。”
玉宝音:“谢谢啊!”你大爷的。
***
算起来,玉宝音和元亨也就二十来天不见,
他一瞧见玉宝音的第一句话是“瞧瞧朕瘦了没?”
用吃惯了面疙瘩的嘴巴来进大米,这不是虐待人,这是虐待胃。吃一碗,觉得吃好了,可不到半个时辰就饿了。
这么多日,元亨一直处在半饥饿状态,关键是一点儿没瘦还胖了,他管这叫水肿。
倒是有好吃好喝的玉宝音,怎么下巴又尖了呢!
看来还是北方的水土更肥人。
想到此,元亨就有些得意,仿佛他是“水土”。
他又同玉宝音道:“你再好好瞧瞧朕。”
玉宝音问他:“你老让我瞧你作甚?”
“咦?这许久不见难道你不惦记朕?”元亨说的理所应当。
玉宝音对这哥哥真的无话可说,想气来着,却先笑了。
她道:“咱们明日就开拔,我霍叔叔已经回北梁了。”
她说的是正事,说正事多没有意思啊!咱们还是说点其他的,再也别想建康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元亨乐呵呵地道:“你可得把秦冠那小子看好了,上次他是怎么对朕的,朕可还没有忘记。”
玉宝音哭笑不得地道:“你可是皇上,都已经快到而立的年纪,还这么记仇真的好?”
真的不好,尤其是听见那一句“快到而立的年纪”。
这话要是换个人说,或者换个时候说,元亨肯定要翻脸的,想想建康那些事情已经够让她糟心了,本想暴跳的他叹了口气,“朕…老了是吗?”
玉宝音心说,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东扯一句西扯一句,他到底想说什么呀?
和元亨说话最费心,若是非得猜测他话中有什么含义的话。
好在,玉宝音已经习惯了他的跳跃性,干脆什么都别想,只是随着他的话道:“还行。”
还行是什么意思呢?是说老还不算老,说嫩又已经不嫩,就和上吊死不利索差不多意思,吊在半空很难受呢。
元亨又叹了口气,问:“朕…长得怎么样?”
玉宝音眨巴眨巴眼睛,还是那句:“还行。”
啊,这是用颜值也不能弥补年纪差距的意思。
元亨心塞不已。
那厢的玉宝音又补充了一句,“我小的时候一直以为你是三国的皇帝中长得最好看的。”
这句话还不如不加,且不说她有没有见过大齐的皇帝,单只说她小时候南朝的皇帝可还是真元帝。
和一个老头比颜值,就是赢了元亨也不会高兴。
他歪着脸问:“那现在呢?朕同现在的南帝相比,谁更好看?”
就没见过这么奇葩的皇帝,不比疆土的大小,不比财富的多少,不比百姓的爱戴,比长相……长相能当饭吃吗?能当兵器吗?
更奇葩的是,玉宝音到现在为止还很配合他,能答的都答了,碰见了这个不好答的,便道:“那还用说吗?”
“用。”还得加“当然”。
元亨的神情很严肃,仿佛在说的不是长相问题,而是在谈什么关系着国家命运的大事情。
玉宝音只觉他的认真太好笑,忍笑道:“那…就你吧!”
太不严肃了有没有?
太敷衍人了有没有?
元亨道:“你,你,看着朕的眼睛,想仔细了再说。”
看就看呗!
这一看可不要紧,有人就入了迷。
还是那个被看的。
元亨的心噗噗噗地跳着,似乎在告诉着他,他的心跳声是这样的。
他想,若是可以,他愿意拿拥有的一切包括皇位,去换想亲她的时候不头疼。嗯,就是可以随心所欲地玩亲亲。
人是最奇妙的,有人为了江山放弃美人,有人就是为了美人放弃江山,更有贪心的想要两者兼得,谁知道行不行呢!
元亨冲动之下,推了玉宝音一把,嘴上还道:“谁叫你看朕的。”看的朕都头疼了。
玉宝音没防着,被他推倒在地,心里那个气啊,顺着他的话做也有错了,冤枉死了。
她一生气,总会干出让人害怕的事情。
再加上这么多日她受的刺激已经够多了,真是干出什么都不稀奇。
玉宝音一爬起来,就直接扑了上去,“叭”在元亨的额上亲了一下,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大摇大摆地走出了他的大帐。
又不能真的打,就…疼死你!
没错儿,这就是玉宝音的心理。
至于她干了什么……她没干什么呀,亲一下又不会怀孕!
如她所愿,元亨真是疼了足足一天,不过还美了一天。
又疼又美,那个又美又疼,唉哟,那个酸爽滋味……
关键是,人家还想,明天若是还有这种好事,他还愿意疼上一天,一点儿都不带纠结的。
有失就有得,一样换一样,人生就是这样的。
然后就是拼命分析,玉宝音为什么亲他,是因为突然动心?
那她这动心的原因也太特别了,喜欢被虐是吗?
元亨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还纠结着下次要不要再让她动动心。
一个额吻,犹如掀开了元亨人生的新篇章。
***
两分的南朝,也掀开了许多人人生的新篇章。
秦冠决定不随玉宝音定居北梁,而是要四处流浪,哦,不,是四处云游。
赫连上决定暂不派兵讨伐赫连懿,而是要先安稳民心。
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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