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左小妍都觉得有些晕晕乎乎的,象是做梦,如坠云里雾里。
高兴是肯定的,但好象也不是非常非常的惊喜,她觉得这不科学。一定是幸福来得太快,自己已经喜欢得傻了。
直到现在,仍然处在难以置信和微微的惊吓中——自己的终身,难道就这么定下来了,前后不到五分钟之内,完全没有起承转合,也没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ms……忒草率了咩,
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已经开始坐下喝茶了,宾主相谈甚欢。一个慈眉善目,一个谦逊恭敬;一个俊秀儒雅,一个运筹帷幄。关系和谐的准翁婿两个在一起聊天商谈的场面是如此有爱,尤其还在聊着和她的终身有关的事,左小妍在一边看着看着,心里莫名就温暖了起来。
穿到这异世里一直是孤伶伶一个人,现在,你即将要拥有一位父亲和一只丈夫了,他们要给你一个温暖的家了,你还待怎地?就算在前世,社交各种广泛,资讯各种发达,想找个靠谱的有爱的男人嫁了,还不一样是各种困难?更别说在这古代了……你总要嫁人的不是?在这个时空里,能嫁个婚前就见过面而且互有好感的男人是多么弥足珍贵的事!更何况,这男人优雅,低调,朴素,集各种优点于一身,你还待怎地?不要大意地上吧!
左小妍定了定神,觉得心里踏实多了,于是踅摸了一把椅子,准备坐下来仔细听一听两个男人关于她的终身和未来的规划。
但她刚一坐下来,立刻就觉得不对劲儿了。那对准翁婿停止了话头同时看向她,杨驭风的目光中更是充满了愕然和无奈。
左小妍被看得发毛,赶紧低头看了看身上,裙子很干净;又摸了摸头脸,没有任何不妥。正狐疑间,已见杨驭风沉着脸道:“臭丫头,我和肃王爷在这里商讨你们的婚事,你坐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出去!”
左小妍恍然大悟,是的,这是古代!姑娘们一听见提起自己的终身大事,就得立马掩耳疾步回避出去,哪能象她这样,还支楞着耳朵往跟前凑和啊,这得算是不知羞耻到极点了吧……?
她只得站起身,讪讪地往外走,心想:我自己的婚事,都不能参与讨论一下么?居然连听一听都不行?哼,女权运动不推广起来怎么能行呢!
……
再次与肃王单独相处,左小妍不免有些羞涩忸怩。但仍有三个问题要提前明确下来。于是,她满面绯红地低了头,声如蚊蚋地问出第一个问题:
“王爷说与我两情相悦……已久……可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您总不至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对我一见钟情了吧……”
第一次见面,左小妍当然印象深刻。那是她刚刚穿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身上分文没有,蓬头垢面地走在街上,穿着被人侧目的奇装异服,饿得两眼发绿,为了一个包子差点和人打起来。当时,肃王仿佛驾着七彩祥云般从天而降,对她没有半分惊愕和嫌弃,唇边绽放着和煦温暖的笑容,温声道:“这些钱姑娘拿去买件衣裳穿吧……”
往事历历在目,做梦也没想到,这个被轻轻安放在心底供奉起来的男人即将要成为了自己的丈夫了!第一次见面的情景是那样狼狈和尴尬,她不信他会对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乞丐一见钟情……
肃王笑着看她,目光闪烁:“第一次?让我想想看……我们第一次是在……粥厂见面的对吗?哦好象不对,那是在……”
他沉吟了片刻,果断地握住她的手,认真地说道:“说实话,我们是什么时候初次见面的我已经不大记得了。但这有什么关系呢?现在你的聪明可爱和博学已经深深打动了我,从没有一个女子能象你这样让我惦记和牵挂着,你能嫁给我,一定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份,我希望能与你白头终老……”
左小妍怔怔地听着。初时还因为他已不记得他们初次的相遇而感到失望,但他如此的诚恳,一句“白头终老”几乎让她掉下泪来,尼玛太让人感动了,呜呜呜……
她从袖口里悄悄抽出手帕,回过头去抹了抹眼睛,又擦了擦鼻子,回过头来继续询问(感动是一回事,该夯实的还是一样都不能马虎,这个她懂!)。
“no.2,第二个问题:王爷说要娶我为正妻,但不知侧妃侍妾通房您要设几名?”
肃王又是略一沉吟,便正色道:“纳妾侍进门,原本就只是为了开枝散叶,并无他用。我自己一点都不喜欢身边珠围翠绕,我只要有一个心意相通的女子相伴终生就够了。所以,如果你不喜欢,我一个妾侍都不会纳的。”
“什么?一个都不要?这是真的?!”左小妍震精地瞪着他,傻乎乎地问:“你没开玩笑吧?”
肃王叹了口气,伸手在她额头上点了一点,拖长声音宠溺地笑道:“是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如此,妍卿可满意否?”
左小妍的内心如波涛汹涌的大海,上下起伏翻飞,半晌无言。而肃王已将她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掌心中,轻声道:“成婚后,府中就只你我夫妻二人,没有闲杂人等的打扰。我们白日里可以赋诗作画,晚上可以读书抚琴;春日泛舟,冬日赏雪,这样的日子你可喜欢?”
咫尺相对,他的目光轻柔地定格在左小妍脸上,清新好闻的年轻男子的气息淡淡而来。地上的火盆里跳动着红通通的炭火,满室温香。这就是传说中的“岁月静好”吧?此情此景下,便是性如烈火心如磐石的铁娘子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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