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暖这一晚昏昏沉沉的睡的都不是很好,第二天早晨迷迷糊糊之际,便听到手机聒噪的响声,她顺手接起。
“你好。”她声音还带着浓浓睡意。
“是我。”一个男性低沉磁性的声音通过手机传递过来。
向暖本能的想要问是谁,随即才反应过来,易宁绪?她瞌睡瞬间醒了大半,意识也彻底清醒了。
便听易宁绪说:“我脚受伤了,麻烦你今天送韦恩去学校。”
“好,我马上过来接他。”她很快速的说完接着挂断电话。
易宁绪盯着被挂断的电话,心底不爽的皱紧眉头。
说罢起身,因为动作有些急,不小心碰到了伤脚,他疼的皱眉,然后一跳一跳的向卧室外走,动作颇为滑稽搞笑。
洗了脸从卫生间外出来,敲了敲韦恩的房间,半天没有丝毫回应,他只得直接推门进去。
“起床了。”
韦恩无意识的翻个身,嘴里嘟囔道:“爸爸,我再睡两分钟好不好?”
易宁绪站的脚累,也不再管他,自己回房继续睡觉去了,易韦恩觉得有几分奇怪,好像睡了很久怎么爸爸都没来催他。
连忙爬了起来,便听见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他穿着睡衣去开门,惊讶不已的叫道:“向暖姐姐,你怎么过来了?”
向暖一笑,她穿着件黑色羽绒服,今天气温骤降,她进了屋说道:“快去换衣服吧,待会我送你。”
“好。”韦恩跳着回房。
向暖在小区楼下买了三份早餐,向暖的早餐一般都是自己准备一杯豆浆就好了,不过考虑到韦恩还要读书怕饿了,于是又到小区买了包子。
将一切准备好,摆放到餐桌,韦恩已经穿好衣服出来了,向暖看着他皱眉说道:“韦恩,今天很冷,你穿太少了。”
说着领着韦恩进房间,在衣柜里翻出一件黄色小背心,又拿了件绒裤。
韦恩嚷道:“向暖姐姐,我不要穿了,太厚,动不了。”
向暖没照顾过孩子,总觉得小孩子怕冷,还是不放心地说:“还是穿上吧,感冒就不好了。”
韦恩捏着裤子,脸上浮起一丝红色,羞涩的说:“不要了。”
最终还是耐不过向暖的唠叨,他抓过背心穿上,又拿了丝巾动作熟稔的围上,对着向暖露出一排整齐的雪白牙齿笑道:“向暖姐姐,他们说都是妈妈给他们穿衣服,不过,我已经习惯,没有妈妈了,所以我都是自己穿衣服。”
向暖心底酸涩,难过的看着他,沙哑着问道:“韦恩,你想妈妈吗?”
他低着头,低低地说:“我没有妈妈,或许我是个试管婴儿也说不定,或者是我是个哪里捡到的。”
“谁说你没有妈妈?”易宁绪站在门口,脸色阴沉的说道。
气氛瞬间有些怪异,最终易宁绪转身走开,向暖拉着韦恩的手出来洗手吃饭。
早餐桌上,三人都安安静静的吃着饭,向暖这才开口问道:“你今天要上班吗?”
易宁绪摇头,“不。”
向暖无意识的点点头,又恢复了平静,随后韦恩回,向暖等在原地,便听易宁绪淡淡不露情绪的说道:“麻烦你以后在韦恩面前不要提起妈妈这两个字。”
她心下酸涩的点头,是否对于他来说,妈妈代表的仅仅就是两个汉字呢?
她故做无谓的问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给他找个妈妈呢?”
他偏过头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半响缓缓的说:“你不觉得其实你很适合吗?”
向暖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正在这时韦恩从房里出来,“爸爸,我们走了。”
易宁绪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点点头,又突然说道:“家里的钥匙你拿把吧?”
几秒后向暖才意识到他在跟自己说话,什么情况?便听他继续说道:“我不想天天给你开门。”
她点了点头,懵懵懂懂的拿过放在茶几上的备份钥匙,向暖有些怀疑,他是否早就准备好了,又突然觉得这样的想法太过荒谬。
如今搬家后,住处离酒店近了很多,开车只需要十几分钟便好,而韦恩的学校又在两点之间,因此她这样每天送他上学十分方便。
韦恩是插班进了一年级,因为他已经快六岁了,读幼儿园又不合适,更何况这是个有爹在手的时代,他还有个无所不能的爹,自然什么事都好搞定。
韦恩下了车,礼貌的跟向暖挥手再见,这么小的孩子,却十分礼貌,只能说易宁绪教导的非常好。
这一天上班,只要空闲下来,向暖都会拿着那一串钥匙发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他今天那句,你不觉得其实你很适合吗?他的意思是他想要她当韦恩的妈妈吗?可是他看着对她实在不像有那方面兴趣的人。
她纠结的头都要大了,又觉得自己这样纠结着,实在太过庸人自扰了,自嘲的想,说不定他就是开个玩笑,自己却傻不拉叽的认真了。
这一天易宁绪也挺繁忙的,电话接二连三的来,先是外公,一番例行问候后才八卦道:“阿绪,我听说你交女朋友了?”
易宁绪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无奈的说:“是又怎样?”
随即又是姑姑刘念荷打来电话关切道:“阿绪,好久将女朋友带回家看看吧啊?你看你一个男人带着个孩子怎么方便,家里还是有个女人好。”
就连刘沉深都听说了,拐弯抹角地打听了一遍,却还是没打听出到底是哪个女人,最后又不甘心的说:“哥,这两天陆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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