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不及防,形势逆转。原本狂妄嚣张的曾窦一强势反击,却毫无反应。不过话说回来,任谁处在他的环境也不可能轻易从震惊中挣脱。何况两人面对面站着,即便想脱身,也来不及了。转眼之间,曾窦的整个身体便被白烟裹住。而这些白烟,其实就是朝歌的身体化成。
我总算明白为何曾窦打不死他,原来他可以变成烟的形态,试问,谁能打死烟呢?没人。不过,我倒着实没想到朝歌会是这般厉害的觉醒者。想到之前被朝歌用白烟化作白骨的石强,我心中莫名地一哀,像曾窦这么厉害的觉醒者,居然就这么完了。
我做着预测,而事实偏偏和我开了个玩笑。
“朝兄弟,手下留情!”就在这形势突然逆转的档口,马寅突然出声阻止。
我看向这家伙,有些不能理解。按理说,各股势力要想得到竞宝,首先就得在武竞上分出高低。而马寅与曾窦并不是同一股势力,像曾窦这么厉害的家伙,死了就等于少了个对手,岂不更好。何况也不用自己动手,根本不用担心报复什么的。所以我很想不通,对竞争对手不背后下刀子已经不错了,干嘛还要救?!我并不认为这马寅会是那种高尚的种类。
朝歌可能也与我有相同的困惑,听闻马寅的喊话,就没立马下杀手,白烟中也没听到任何惨叫声。
“不知马兄是何的声音道。
马寅朝前跨了一步,缓缓道:“此次竞宝会的竞宝相当特别,相信朝兄弟自然应该知道。”
“知道,那有怎样?”白烟继续发出朝歌的声音,问道。
“可有些事朝兄弟或许就不知道了。”马寅依旧不紧不慢道。
“喔?是什么,说来听听。”朝歌貌似很感兴趣道。
马寅又是向前靠近两边,娓娓道来:“本次竞宝特别,据‘待苏’发表的资料显示,得到就可获得巨大的觉醒力。也就是说,无论哪股势力得到,都有可能凭此一步登天,压住其余势力,成就霸主……”
“这我当然知道。”
“朝兄弟别急,还有下文。”
“好,你说。”
“那么,在朝兄弟看来,最有希望得到竞宝的,会是哪股势力。”
“留云堂。”朝歌想都没想,直接回道。
“还有呢?”马寅边说边不知不觉继续缓慢靠近,问道。
“呵呵……”朝歌一阵痞笑道:“其他势力都是半斤八两,就算藏着掖着,全抖出来也差距不大。”
“呵呵……”马寅又靠近两分,道:“话是这样讲,但朝兄弟似乎忽略了一股势力。”
“谁?”朝歌疑问道。
“红帮。”马寅正色道:“马某曾听到一个消息,说此次竞宝会有勾结。我怀疑就是红帮和留云堂已经勾结上了,否则,那红帮为何要特别照顾留云堂,还特意为留云堂腾出住所。朝兄弟不觉得奇怪吗?”
“嗯……”朝歌虽然已化作一团白烟,但从这语气,明显听得出来正在思考。
而马寅抓住此空隙,步步逼近,越来越近。
“那与放了曾窦还有什么关系?杀了他不是少了个对手么?管他勾结不勾结,倒各凭本事,各安天命。”朝歌好似仍然未察觉到马寅的举动般,只顾说道。
“朝兄弟此言差矣。”马寅反驳道:“既然投入这么多精力,岂有因为敌人的勾结,就无功而返的道理,所以,我明叶会决定与青夕帮以及小刀门联盟。只有这样,才又可能拥有足够的实力对抗留云堂和红帮。我相信朝兄弟也肯定能认同这个办法,也不介意算上长虎帮一份,我们四方联手,还有谁可争锋,更不惧那留云堂和红帮。到时,竞宝自然是我们的囊中之物。而曾堂主是我们的盟友,自然应该放了他。青夕帮更是此次武斗的主力,更应该放了他。你说,对吗?朝兄弟。”说完这一大段水分严重的长篇大论,这货居然已不知不觉与朝歌近在咫尺。
“不对!”朝歌下一细想,当机立断道:“杀我兄弟不可饶,而且我已有了更合适的合作伙伴,所以……对不起了。”
说着,白烟突然快速收紧,烟内传出一声曾窦的痛苦呻吟。
可,就在这同一时间,马寅突地移动,速度极快。只见一道紫光从他体内伸出,如同一只爪子般,迅速冲进白烟中,一把将曾窦扯了出来。紧接着,脚下急退,三两步跳回己方阵营,刘精连忙带着三方喽啰涌上来,护住。而此时再看曾窦,脸色煞白,狼狈不堪,那还有半点之前那不可一世的嚣张,完完全全只剩下奄奄一息。
不过想来也是,朝歌大意了。他既然已经对曾窦下手,已曾窦的个性又岂会善罢甘休,所以马寅所说的结盟完全就是放屁,不过是在拖延而已。所以我对,马寅突然出手救出曾窦倒是一点意外。我只是在想,这些家伙处心积虑得到竞宝,难道那竞宝真那么厉害?如果真那么厉害,待苏干嘛还把它拿出来?自己留着不是更好。难道是待苏的头头脑袋有病,喜欢看人争得头破血流的场景?我表示很糊涂,难以理解。
曾窦由手充满仇恨的怒火。我想,他此时若还有力气,定会破口大骂,比如学寺音大骂焚蛋什么的。咳……这果断只是我的胡思乱想。反正,他是站着都乏力,瞧了马寅一样,我看得出他是相当感激。但我从马寅回敬的笑意中却是未感受到丝毫热情,只有冰冷。我都怀疑,他救下曾窦,无非是想让曾窦感激他,然后给他当炮灰。至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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