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夜风习习,因为解除了误会,姜木樨心情顺畅,心里一块儿大石头落了地。
她拉住王清朗的手臂,把头依偎在他的身侧。
“清朗哥,谢谢你帮我!”
“木樨,你知道吗?我多么希望像今天这样的时刻可以多一些,再多一些!”他感觉她的头偏向他,却没有回头,目光直视着前方,一伸手把她整个人揽住了。
一种温暖踏实的感觉从她的心底荡漾开去:“为什么呢?”
浚“你在明知故问?”他低下头来看她。
“不是,清朗哥,你结婚了,你忘了吗?美美她一直在等你!”
在这样的时刻,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有些扫兴?
藐姜木樨也觉得自己嘴笨。
王清朗抬起头:“我知道,正因为这样,我才希望今天这样的时刻再长一些,更长一些,我知道以后就不再会有的,不会有人再说,王清朗是姜木樨的未婚妻,女朋友!”
姜木樨能感觉到王清朗挽着她的手臂又紧了一些,自己不由也朝他更加的靠近了。
“嗯,清朗哥,我们都要幸福,都要幸福!”
“擎北他人不错,木樨,我希望你们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他炯炯有神的望着她说。
她心说,清朗可能还不知道最近发生的事,如果他不知道,那岂不是正好。
“我知道,清朗哥,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会幸福的。”
她确定不移的说道。
她成熟了,她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她再也不会轻易的放弃了。
很晚了,她坐在窗前,眼光在黑夜中不停的往前摸索,往前摸索,她渴望能看到一丝光亮,一丝希望的光明。
远处的灯已经熄灭了,她怔怔的呆着,等着,倒是身边的手机一动,指示灯一亮,项擎北的电话来了。
“宝贝,睡了吗?”
他依旧在电话里叫她宝贝。
一时之间,姜木樨的鼻子里充盈了酸楚的滋味,淡淡的说:“还没有,你呢?”
“我在开会,想到了你,给你打个电话!”他柔声说道。
“怎么到这时候还在开会?”听到他疲惫的声音,她心里满腔的怒火顿时就熄灭了,关切的问。
“最近很忙,忙过了这一段时间,我们就可以自由自在的在一起了。”
他大概还不知道姜木樨已经知道了他订婚的消息,他只当是隔着遥远的距离,姜木樨还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她什么都知道,只是他不说,她就不问。她等着他亲自来向她解释。
“好啊!”她淡淡的说,淡淡的笑,心想你都跟别人订婚了,嘴上却还在配合他。
“木樨,那我先去开会了,有空再聊!”
听见电话那头有人在焦急的叫他的名字,项擎北随即挂掉了电话,留下呆呆的姜木樨在黑夜里更加寂寞。
这一次,你说让我等你,我就等你!
你让我信你,我便信你!
第二天,坐在办公室里还是不安,一会儿又自己嘲笑自己,姜木樨,到了现在除了相信,你还能做什么?
“晨曦,电话!”对面的小白把电话转给她,“好像早上已经打过两个来了。”
“嗯,我接了。”木樨拿起电话:“喂,你好。”
“木樨吗?”电话彼端传来男子温和的声音,“我差点忘了你现在叫温晨曦了,第一次找姜木樨,前台告诉我没这个人,才恍然大悟。我在你楼下!”
“怎么不拨我手机?”她疑惑。
“傻瓜,你的手机关机了!”他有点儿气急败坏。
哦……她恍然大悟。
在楼下和王清朗碰面,她挽着他的胳膊,一起往对面的咖啡馆走去。
略微寒暄后,王清朗说:“木樨,有一件事情,我想我必须告诉你!”
看见姜木樨愕然地看着他,王清朗皱着的眉头怎么也舒展不了。
“我本来不想告诉你,可是伯父他生病了,很严重,接到消息说是已经住院了!”他看着她的脸,一字一顿的说道。
“哦,是吗?”姜木樨淡淡的说。
整个屋子里的音乐突然顿下了,咖啡在杯子里微微晃动,一声刺耳的勺子掉在杯子里的声音,“叮”的一声回到桌上。
“要是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清朗哥,我先回去上班了!”她艰难的抬起身。
王清朗脸上说不出是什么神情,半晌他看着她缓缓摇头说:“木樨,去看看吧,也许是最后一次了。”
最后一次早就发生过了,十多年前的那个早晨,爸爸跟她说再见,她所尊敬的爸爸就不见了。
王清朗不再多话,掏出纸笔写了两行字递给她。木樨接过,上面写着一家医院的名字和病房号。
这是什么?
“情况不明朗,去看看吧!”王清朗向来温和的声音冷凝,“我把医院的地址给你,想去的时候就自己去吧,或者给我打电话!”
他说完结账走人,木樨坐着,被这个消息镇住了。纸片在手里紧紧地捏成一团,不长的指甲掐进肉里也是极疼,她却完全没意识到要松开。
咖啡已经是冰凉,木樨推开咖啡馆的门,外面不知何时开始飘起雨。这个时候怎么可以下雨呢?尤其这雨竟淅淅沥沥的没个断绝。
居然轻易地就打到车,司机是个热情过头的人,听了她的目的地以后就开始不断地发问。
“小姐,是不是你朋友病了?”
“小姐,你不是本地人吧?”
“小姐……”
木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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