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然一笑:“擎北,当初是妈妈催促我们结婚,现在却这样恨我!”
项擎北不说话,望着窗外兀自沉默。这段时间,一直是他在用无比的耐心和温柔,安慰她支持她。
“她难道就不看在丢丢的份上,成全我们吗?”语调中带着些许娇柔,项擎北终于转头看她,却是若有所思。
“也许是她对你积怨已久!”
喀“为什么?”
“因为爸爸去世的时候,还没有见到自己的孙儿,你知道爸爸只有这一个遗憾。妈妈从知道丢丢是我的孩子的那个时候开始,就恨你!”
“可是那时候,她好像很感激我为你生下孩子啊?”木樨起身,挨在他旁边坐下,嘻嘻笑,说道。
踊“那只是一方面,她又感激又恨你,等你再次离家出走,就只剩下恨了。”
“那我应该怎么办?”
她无助。
项擎北脸色逐渐缓和,握着她的手,坚定的说:“这一次谁都挡不住我们在一起的决心,因为,我们只能活一次。”
“不,我们要生生世世在一起。”她才不满意一辈子,要几辈子。
这几天,项擎北的工作也渐渐忙起来,虽然一有空就会和木樨讲电话,可是知道他有正事要做,木樨平时也不去打扰他。
她抽空去见了王清朗。
王清朗坐在她的对面,握着她的手:“木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些时日,木樨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王清朗不问则已,不问泪水就决堤:“清朗哥,我不想再因为我的事情,打扰你的生活。你刚刚和美美团圆,高高兴兴的。”
“傻瓜啊,你是傻瓜啊,那么重要的事情,你一个人怎么撑过来的?”
水汽笼罩了他的眼睛。
“我很好,因为已经习惯了,就觉得没什么了!”她又不是第一次送走自己的亲人!
“木樨,和他好吗?”他凝视了她很久,突然发问,“你胖了!”
她知道他问的是什么,脸红,垂眸:“很好。”
他又像是失望又像是高兴的点了点头,如释重负:“木樨,记得幸福是你的责任,把我的幸福也一起幸福下去。”
王清朗先行离去,她透过咖啡馆的玻璃窗,看到李美美开着车来接他,她走下车,与他在车门处亲吻。
她笑着流出眼泪来。
又过了几天,木樨一个人去逛超市,她推着车子从家具用书馆旁边走过,货价上整齐排列着各个书牌的枕心,她不由停了下来。
木樨想起前几次,项擎北早晨起床的时候,偶尔会抱怨枕头太低了,睡久了会脖子疼,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给他换一个新的枕头。
导购小姐迎上来,笑容热情,不乏专业态度地为木樨做介绍。挑了个大致能符合要求枕头,木樨一边让服务员给自己包装,一边翻出手机来打电话。
等了有一会儿,线路才接通,信号似乎不是很好,项擎北的声音听起来沙沙的:“木樨,在家吗?”
“没有,在帮你买方小说西呢。”木樨笑道,又问:“你在哪儿呢?要不要等你吃晚饭?”
项擎北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买了什么?”
木樨推着小车边走边说:“我给你买了个新枕头。”
那边一愣,然后轻笑起来,声音低低缓缓的:“买了新枕头,是不是想把我天天拴在身边啊?”
人来人往,木樨的脸红得像天竺葵一样,咬咬牙嗔斥了他几句,然后收了线。一转头,恰好可以看见大大的玻璃幕墙中自己的倒影,那张脸上犹带着不自觉的笑容。
是幸福吗?是幸福!
项擎北很晚才回来,木樨开门的时候一脸惊诧:“这么迟?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已经睡了?”
她俯身为他取拖鞋,“还没有。”
两人牵着手进了卧室,项擎北脱下外套坐进沙发里,不自觉地伸手抵在额角,神情疲倦。
“去喝酒了吗?”木樨凑上前去闻了闻。可是,没有酒味,甚至气息清爽。
项擎北放下手,微微一笑:“很长时间没喝了。今天公事多,刚做完。”伸手拍拍她的腰,“你先睡,别管我,我得去冲个澡。”
木樨却往他旁边一坐,说:“这么拼命!怎么不多找些人来帮忙?”
项擎北转头看她,半真半假地说:“我只想让你帮我,你肯吗?”
“我吗?”木樨挑眉,“你不怕我泄露你的情报?”
项擎北站起身,说:“多年前的事情你还耿耿于怀啊?”
木樨想了半天,在他拿了衣服走进浴室之前,才合掌笑道:“是啊,我是小心眼儿的人哦,你可要注意哦。”
门被轻轻的拉上,从里面传来项擎北模糊的声音:“我就喜欢你的小心眼儿!”
“……咦?为什么?”她不解。
可惜,哗哗的水声淹没了她的声音,项擎北什么也没有听到。
木樨平时睡觉一向十分警醒,到了后半夜,隐约听见身旁有细微的动静,可是今天白天忙了一天,实在是太累了。模糊的意识还没有分辨那是什么声音,随后眼皮便又沉了下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始终有些下意识的不安稳,当她翻了个身却并没如往常般触到身旁的人时,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窗帘有一丝没有阖拢,透进微白的月光,照在床铺和地板上,模糊而清冷。
客厅里有轻微的响动,她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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