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下面厚厚的证书,有爷爷获得,也有太爷爷获得。
每一本证书都是太爷爷和爷爷两代人,在厨艺上付出了很多辛劳和汗水后的收获。
看着这些东西,冯一帆能更深刻感受到,岳父对苏记的看重,以及岳父这些年没能取得什么成绩,心中对于苏记祖上的愧疚。
冯一帆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岳父说:“爸,您放心,我会继续努力,绝不会辱没了这些。”
苏锦荣沉声说:“你很好了,没有辱没,希望你,能守得住,底线。”
冯一帆听了这话先是一愣,开始有些没明白岳父的意思。仔细地想了想,才算是恍然明白过来。
岳父拿出这些东西,应该是在提醒冯一帆不可以飘飘然,要坚守住心中的底线,要能够如苏记祖上那般,始终耐得住寂寞,把心思多放在厨艺本身上。
岳父的这一番对冯一帆的警醒,是因为今天电视台过来的采访。
电视台的采访前半段没有什么,但冯一帆融汇大江南北技艺,呈现出那么四颗狮子头,收获了众多赞誉,让苏锦荣心中警惕起来。
在岳父眼里,冯一帆还算是个年轻人,何况以前他一度是个比较追求名利的性子。
所以岳父见到电视台采访,见到了那么多人围观,还有对苏记的赞扬和追捧。心里不免会担心,女婿会不会被眼前的一切迷失了眼?
假如女婿又一次陷入对名利追逐,被那些浮夸吹捧给弄得飘飘然。
苏锦荣真的不希望看到那样一幕,更担心如果真的那样了,会再次让女儿和外孙女受到伤害。
所以他在今晚,把这些珍藏了许多年,他甚至都不曾拿出来给其他人看过的东西。要让女婿去好好看一看,给女婿一个警醒,告诉女婿路还很漫长,不可以沾沾自满。
冯一帆刚明白岳父用意时,心里忍不住有些想笑。
不过转而他又想到,从岳父的角度来说,好像这样的警醒是必要。
毕竟,岳父也不知道冯一帆是重来了一世,自然也不知道,女婿心底压根不在乎什么名利了。
冯一帆明白岳父的心意,认真对岳父说:“爸,您放心,我不会飘飘然,我明白如今的我,和爷爷还有太爷爷相比,我实在是太弱小了,根本没有资格去飘飘然。”
停顿一下,冯一帆郑重其事向岳父说:“爸,我一定会时刻提醒自己,并且把心思放在对菜品钻研上,不会松懈。”
得到这样的回答,看着女婿毫不回避的眼神,苏锦荣也就放下心来,点了点头。
在女婿把东西收回牛皮纸袋时,苏锦荣伸手按住了女婿。指着菜谱和那块木牌说:“这两样,是祖上传的,你可以,拿去看看,保存好。”
冯一帆有些惊讶,没想到岳父会把祖上传下这么重要的东西,直接就交给自己。
迟疑了片刻,冯一帆说:“爸,要不还是您收着,我需要研究的时候,再来您这里要来看。”
苏锦荣却认真说:“给你,你是,苏记掌勺。”
冯一帆又是有些惊讶,没想到岳父会直接让自己当苏记的掌勺人了。
而实际上,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苏锦荣哪怕是没有参与国宴,也没有再给苏记增添什么荣耀,但他毕竟是沉浸厨艺多年,也在苏记后厨坚守了多年的人。
他如何能够看不出,如今女婿的手艺,已经可以说是在他之上呢?
一些看似非常考验功力的菜品,女婿却能够老道处理,甚至有那么一点信手捏来的自信。
更展现出“虽由人作,宛自天开”的神妙。
所以在苏锦荣看来,女婿已经完全当得起苏记掌勺人,能够接下这两份苏记祖上所传的东西。
见岳父坚持,冯一帆只好收下:“好,爸,我一定会收好。”
苏锦荣点头,等女婿把其他东西收好,并且按照他的指点收回柜头上皮箱中后。苏锦荣又接着说:“菜谱,经验为主,还需你,自己钻研。”
冯一帆认真回应:“好的爸,我知道,我会好好钻研,不会完全去照搬菜谱。”
苏锦荣指着木牌又说:“那是,祖上当年,进出皇城,凭证,收好,不可以,轻易示人。”
听岳父这么一说,冯一帆有些震惊地低头,举起手中木牌仔细看了看。
果然,在木牌的背面有着小字,并且上面刻有一个比较大的“御”字。
虽然没有听到岳父述说祖上那段传奇故事,但冯一帆也还是明白这面木牌的价值。
或许从现如今时代来看,这面木牌早已经没有了当年的那份价值,充其量可能不过是一件古董。
但是它对于苏记,却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冯一帆将木牌举在手上,严肃说:“爸,您放心,我一定会把它收好,绝对不会辜负它,也不辜负您的期望,会好好经营苏记。”
苏锦荣终于满意点头,挥挥手让女婿回去休息,他自己也躺平睡觉。
冯一帆把岳父房门关好,带着两样东西回到了隔壁房间。
进门虽然很轻,但还是把床上的妻子惊醒。妻子抬头迷迷糊糊问:“怎么这么晚?”
冯一帆先走到床边坐下来,然后把两样东西拿出来,递给妻子说:“刚刚从隔壁爸那里回来,爸给了这两样东西,你帮我好好收着吧。”
言罢,把东西留给了妻子,冯一帆就起身去洗澡了。
等冯一帆洗澡回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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