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近日宫中都在传,说是全嫔后宫干政呢,本来皇上下得节用谕令,给她这么个蛊惑,是撤了呢!"云烟小声地对睦贵人说道。
睦贵人闻言,对云烟问道:"皇后娘娘知道吗?这可是大罪呢!"
云烟回道:"若皇后娘娘知道,钟粹宫那处就不会没动静了。"
睦贵人幸灾乐祸地道:"那这下全嫔算是完了,本小主就是看不惯她趾高气昂的样子,如今竟然敢干政了,何况,后宫姐妹们都知道皇后娘娘提倡节简,如今被全嫔赏了一大巴掌,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走!咱们去钟粹宫一趟。"
睦贵人来了皇后宫中就是福了身子道:"妾身睦贵人钮祜禄氏给皇后娘娘请安。"
皇后平时也不见睦贵人来看望,如今心里觉得格外奇怪,便道:"睦贵人宫里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睦贵人闻言,夸张地道:"不只是妾身宫里出了事,连同皇后娘娘在内,整座后宫都出了事了呢!"
皇后假装毫不知情地说道:"什么事,本宫竟不知晓。"
睦贵人开始不间断地把全嫔干政的事都一五一十的告知了皇后,皇后闻言,回道:"这话可不能乱说的,这关乎到全嫔的清白与否呀,何况这......后宫干政罪名不小呀!"
睦贵人回道:"皇后娘娘,整座宫中传得沸沸扬扬的,就算真是传言,也得问个水落石出吧,若这事真得是全嫔所为,娘娘就要严加惩戒、以正纲纪,若真真不是全嫔所为,那就得惩处那在宫中放话的人!"
皇后其实没想过睦贵人有这样的心机,只知道睦贵人平日行事夸张狂妄,却不料是长了心眼的,皇后听了睦贵人的,要身边的玉露去各宫通报,明日一早来钟粹宫朝会。
隔日,后宫的妃嫔就鱼贯入席,些许是大家都想看全嫔的好戏,人人来得都特别早,全嫔果然是最后一个入席的,其实这些日子全嫔在宫中都听说了后宫许多的闲言闲语,但想着有皇上撑腰,就一点都不畏惧,皇后见大家都到齐了,也就开门见山道:"本宫今日要众姐妹来此一聚,想必大家心里都有个底了,本宫也就不客套了,近来宫中频传全嫔后宫干政,本宫想着,总不能让流言频传,是时候该做个了结了。"
和嫔闻言回道:"皇后娘娘,后宫干政罪不算小呀,到底也不能让全嫔清白给污了,这事得查清楚呀!"
皇后闻言点了点头,随后看向全嫔问道:"全嫔,本宫问妳,妳可有借着和皇上用晚膳时,左右皇上在朝堂上的政务?"
翠微自信地看着皇后回道:"皇后娘娘,嫔妾没有,嫔妾不过和皇上闲话家常,皇上和嫔妾谈天后,而后对政事才有了见解。"
珍贵人听得翠微此话,笑道:"有了见解?说明白了就是假装闲话家常,实则旁敲侧击,蛊惑圣心吗,说不准全嫔还跟哪个前朝那些抗议退贡的臣子有瓜葛呢!"
定贵人闻言说道:"珍妹妹倒是说对了,全嫔父亲不就是苏州的驻防将军吗,和那抗议退贡的江苏巡抚有点瓜葛的,再说全嫔生性奢靡、养尊处优,那是用惯了好物,哪里受得了平凡之物!"
翠微听得珍贵人和定贡人两人如此之说,气愤地骂道:"妳们不要含血喷人,我为人清白!"
皇后闻言,对众人大声说道:"好了!都别说了,全嫔,妳說妳没有蛊惑圣上,妳有何证据?"
全嫔冷笑道:"皇后娘娘,这些谣传嫔妾干政的谣言便是最好的证据,试问,有谁能够证明我干政、蛊惑圣心?"
和嫔看向全嫔,微微笑道:"全嫔妹妹好厉害的话术,差点就把这朕风刮到其他人身上了,可惜全嫔妹妹刚刚自己也说了,妳是和皇上闲话家常以至皇上被妳說服而有了见解,最终撤了旨意,妳不过就是拐了个弯避重就轻吗!"
翠微闻言,强辩道:"那我说得也是家事、国事、天下事,皇上赐我住承乾宫,承乾宫中挂得就是徐妃直谏图,我住得理直气壮,话也是忠直之词!"
平贵人和翠微有仇,赶忙向皇后说道:"皇后娘娘,您看,这全嫔该是招了!"
翠微身旁的柳瑟看着这情况急得不行了,赶紧偷偷地从宫门口溜了出去,直往干清宫,皇上的朝堂奔去,宫门守卫的两个侍卫见一个身影奔来,仔细一看却是柳瑟,虽二人都知道柳瑟是皇上宠爱的妃嫔全嫔的奴婢,但朝堂是森严禁地,怎可让人乱闯,因此依然是不让她入殿禀报,柳瑟见状,心生一计,突然躬了身大叫:"皇上长乐未央!"
那两名守门侍卫听得此声,以为皇上来了,两人也跟着退开来躬了身行礼,柳瑟见二人退开,中间有了缝隙,拔着腿狂奔上了阶梯,就往大门口奔去,两名侍卫见状,赶紧也跑了上去追她,还好柳瑟起步早,没被追上。柳瑟没有余地思考,立刻是推开了厚重的大门,一进门就看见了满朝文武,吓得赶紧跪下嗑头,皇上被柳瑟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着了,随后才发现这是翠微身边的柳瑟,心里就知道翠微那处该是出事了,但又见满朝文武都在,实在不知如何是好,柳瑟好不容易才调整了呼吸,而后哭道:"皇上!大事不好了,咱们家全主子出事了,后宫众人都指控她干政,皇上再不去救,恐怕就要给治罪了!"
惇亲王见一个小婢女在朝中这般说话,怒地道:"皇上!怎得容忍一个下贱的宫人在宫中如斯咆哮,来人!还不赶紧将之拖下去,杖毙!"
军机大臣曹振镛闻言,却是回道:"惇亲王也太过火了,也不先问问皇上的意见,这婢子该是后宫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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