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小伙伴都原地就座,没有讲话,没有帮忙,几双眼睛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地板,灵魂不知道游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受伤。四周静的可怕。
到底哪里出错了……
三
“不行,我们得尽快出去,不然这样的伤口在这里处理不好。”白郎搀起已经没有什么知觉的布朗,把他扶到黑叔的背上。布朗已经不能走路了。
宗政旸颉和解硫遥分开后就去看狄仁偈的归纳,一边看还一边打哈欠,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起来挺困。听到白郎的声音,他回头看了一下布朗,道:“刚才算了一下时间,比预期要早,不过我们也是时候找一下出口了,不然怕是没时间脱身。”的确,再这么找下去,恐怕迟早“弹尽粮绝”,不但会找不到什么九眼食人花,估计连命也要搭上。而且仔细观察一下,其实每张脸上都有些许疲惫。
宗政旸颉也是环顾了四周,没多加思索就让我们原地休整几分钟,贝婵、张老爷子、张季、张渠守着,但就算是瘫软在地上的人也不敢放松警惕,眼睛睁得很惊悚,在夜明珠下有点骇人。
虽然欧阳爵不是守着的一班人,但他却和张季、张渠他们俩聚在一起,小声嘀咕着。我实在很想知道他们在讲些啥,但看着周围多多少少的伤患,再加上我貌似就快要止住的鼻血,真心觉得这个墓地好像布满地雷,连动都不敢动了。
贝婵在我旁边看我纠结的样子,一个眼神把我瞥回真空状态。格玛西亚明显想用手抓抓脸,但又气急败坏地把垂下的手压在屁股底下,应该是伤口有点痒却不敢桡,怕发炎吧。
又呆呆地静坐了一会儿,我偷偷地看了一下身旁的贝婵大小姐,鼓起极大的勇气,一屁股一屁股地挪到她的可攻击范围,用手肘碰了碰她的手臂,轻声问道:“你说我该不该问一下宗政旸颉,为了什么九眼食人花,一种说到底还不知道到底存不存在的花,这样去撞枪口,我们究竟值不值?”
她根本就没瞧我一眼,只是两眼无神地看着地板。就当我以为我创造了新世纪的“墓室尴尬”的时候,她突然叹了一口气,终于回过头盯着我,道:“他应该跟你讲过,哪一派得到这朵即使根本无法判断真实性的花,谁就能在花灵界‘活下来’。但如果领导不是宗政旸颉的话,我们估计就不会来了。”
“为什么?我也正想问嘞,为什么你们都愿意跟他来这墓里?在百花抄里待着不是挺好?而且你不是最讨厌他的吗?还签订那什么鬼协议,他自己来不就好了?哦,莫非你们也是被胁迫的?”我都能从她眼睛里看到我满眼的星星。
“关于我最讨厌他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你了,他只是一个替死鬼,况且谁告诉你我是最讨厌他的?你不会知道别人在想什么的,”本来以为这个话题结束了,可她一声轻笑直接把我的“尊严”践踏了:“哼?你是被迫的?恐怕就你是被恐吓的吧?”她嘴巴坏笑成一种难以言喻的轻蔑,看得我想抽我自己……
但她还是没回答为什么他们要跟宗政旸颉来。
看我又要挪回去,她一把拉住我的手臂,道:“过来,人多取暖。”
我知道她差不多又要开始损我了,但看着她眯成一条细缝的眼睛,我又怕她一言不合把我ko在这个墓里,只好一脸不爽地像膏药一样贴过去。
过了一会儿,我看她浑身抖得厉害,应该是真心觉得冷,不是在取笑我,就心一横抓起她的双手搓了起来。可贝婵却不领情,还满眼警戒地看着我,道:“你干嘛?”
我一时语塞,口吃地解释:“我,我看你,你冷嘛。”
她撇着嘴看了我几眼,抽回了手,道:“贝如雪经常无故地觉得冷,我也是这样陪着她。”
见我没讲话,她回过头好像不敢看我地问道:“你知道白蜡烛是她寄的了吧?你会不会讨厌她?”
我愣了一下,她突然的不好意思和柔和让我突然没反应过来,傻乎乎地回话:“哈?她?谁?哦……贝如雪啊,不会不会,再说她也不是没来由就搞神秘对吧。”
她又眯起了眼睛盯了我一会儿,犹豫了一会儿,重新睁开眼睛,安然地说道:“如果你讨厌她也请不要伤害她好吗?”
我惊得一时合不上嘴,眨巴着眼睛盯着她,心里想着:喂,拜托,怎么讲得好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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