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蹑手蹑脚的往院口走去,走的时候心里还在想。这几个孩子要是别处偷了东西,说不定还能占点便宜。想到这里,她不禁笑出声来。
这时候,她离这四个孩子只有一米左右的距离了。笑声惊动了正在休息喘气儿的孩子。四个孩子不约而同的朝长栓他娘看了过来。
借着月色,她终于看清楚这四个孩子的面容了。这是村子里从未有过的,并且在她的生活圈儿也是从未见过的。
只见四个小孩儿皮肤黑得像炭一样,只有白眼睛在月色下显得格外的分明。赤着脚,光着腿,仅有一块黑土布的短裤系在腰间,裤子上全是补丁和破洞,上身完全赤裸着。而面部,一个牙齿像横着长一般,全部暴露在外,像是要吃人一样。
一个脸部正常,可是头却像被人打肿了一般,向外凸出了一大块儿,足足有一个馍头那样大,显得特别的诡异。
一个脑袋却向里凹了下去,仿佛头盖骨缺了一块儿,似乎可以从他头皮看到他的心跳,不对,应该是脑子跳。
另一个更惨,什么玩意儿的都正常。可是,他只有半个脸!
妈呀!随着一声大叫,长栓他娘猛的挥起手中闩门的木棍,朝其中一个孩子打去。
没想到的是,这群熊孩子也吃了一惊,猛的一缩身子,竟然给躲了过去。长栓他娘嗷嗷大叫的同时,用她的闩棍使命的朝这四个熊孩子身上招呼着。打了几下,也没有感觉到打到什么,定晴一看,这四个孩子早不见了。
长栓他娘此时身上一身鸡皮疙瘩加冷汗的,大口的喘着气儿。远处几声狗叫让她回过了神,娘里,这可不是遇到鬼了!
要说吧,这过去的人就是胆大,因为过去人少,在村子上见过鬼的人多了去了。耳濡目染,虽然她也害怕鬼,但是鬼似乎也就是如此。几棍子就打跑了的事,不值得害怕。
长栓他娘此时还没有忘记看看脚下那团黑的是啥东西。
用脚踢了一下,原来是个大布包,里面的东西硬硬的。弯腰解开一看,不由得感觉一阵眼晕。
眼前金黄的一片,直刺双眼。虽然月色不亮,但这些玩意反射出去的黄光已经足够让长栓他娘晕倒了。长栓他娘抖动着手拿起了一块儿,放到眼前看了看,咬了咬。娘的,这肯定是金子啊!就算是黄铜,也小发一笔横财啊!
她赶快拿眼看了看四周。还好,没有人,也没有鬼!看完,便赶紧把布包绑好,一掂。哎,还真重!怨不得这四个小鬼叫唤着抬不动呢。不过还好,农村人干活出身,身板儿又五大三粗,这些金砖虽然重,但还是可以搬得走的。
长栓她娘吃力的抱起布包,朝屋里迈去。到了屋里心里就打起小算盘来。这鬼神的东西,被她抢了怕不好吧,会不会得什么报应里?或是这小鬼要是缠上人昨办?想到这里,又是一阵子的失望,眼瞅着这一大堆黄金不要,那更让人难活!
不是说,只要是有缘,就能得到鬼神的东西嘛。这骆庄几百号人里,昨偏偏让她听到鬼叫里,昨偏偏她能把鬼打跑,把金砖搬到屋里里?
这肯定是缘份!这金砖与老娘我就是有缘!哎,还有,这金砖放屋里不保险。小鬼能抬着金砖往别处走,那也能趁我睡着了,偷我的金砖。我得想个办法。
想来想去,心里打定了主意。这老年人不是经常说嘛,鬼怕光、鬼怕火什么的。眼看着天色还黑,又没有表,也不知道几点了,离天亮有多久。所以呢,干脆把金砖搬灶屋里。然后在灶洞里添上柴禾,划了一根洋火。可惜,此时她已经激动得浑身都哆嗦起来。自然,这根洋火着了之后,就被她抖灭了。
她静了静心,把手和洋火伸进灶洞,贴进了麦秸杆儿,然后划着了,火苗接触到麦秸杆儿后,马上燃烧变大了。终于把火点着了。
火光映着她的脸,她一边擦着头上的汗,一边傻笑着,憧憬着未来和她儿子美好的生活。这时候,又一个念头涌了上来。这干烧火也不行啊,要是鬼不怕光硬来抢昨办呢?
看到她家的那口大黑锅,她嘿嘿笑了,有了。随后,她把金砖全部摆在了锅里,还好,锅够大够厚,没有被金砖压破。可是这样干烧也不行呀,有了。添水!给锅里添满了水,就煮起金砖了。
然后又往灶洞里添了些油松木和以前烧下的炭块儿,让火光更旺更长久些。她也不心疼柴禾了,要是平时这样浪费柴禾,她非得几天不吃饭也得省回来不行。可是今天不一样了,她有钱了。
儿子还在里屋睡着里,赶快抱过来放到麦秸杆儿上。看着长栓熟睡的样子,她心里又开始幻想以后的生活。
不知道过了多久,邻居的鸡叫吵醒了她。她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娘啊,我怎么给睡着了呢?看着灶洞里浮现的红光,和锅里冒出来的热气。她心里喘了一口气,还好,火没有灭,这炭可真能烧。
她伸头往锅里看去。看到的那一刹那,整个人仿佛被雷打中了一般。只见那锅里除了冒着热气儿的水外,别无他物了。就连昨天剩下的米籽儿都没了。
她一个天旋地转倒了下去。
不知道多了多久,她被领居救起。是长栓醒了,叫不醒她,找邻居帮的忙。
醒了之后,号啕大哭的同时,断断续续的向邻居讲了这件怪事。众邻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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