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一走过来,副局长就十分客气的低头哈腰,很难想象,这个手拿翡翠核桃的人竟然有那么大的本事,让寒江市公安局副局长如此客气,副局长说到:“吴大师,您来了啊。”
吴大师十分古怪的摸了摸胡子,朝着副局长点了点头,他拿出了一包东西,放在我面前:“小伙子,这是你的不?”
我仔细一看,这包东西正是我的背包,我从里面拿出了钱包,仔细一看,里面还有一百块钱,只是衣服和钱包上,有一股难闻的味道,就像是女人月经时候,发出来的怪味:“是我的。”
我谄媚的朝着这个吴大师和陈大钊点头,“对了,我能走了么?”
“走?你说的轻巧,你违反了治安处罚条例,按道理要拘留两天。”陈大钊咳嗽了一下,瞥了我一眼。
我沉默了片刻,突然道:“那拘留的时候管饭不?”
顿时,两个中年人面面相窥,此时一脸黑线,都鄙夷的看着我。
吴大师咳嗽了一下,朝着李大钊说道:“算了吧,这小子也不是故意要违反条理的,而且现在他都登报批评了,也算是一个惩罚。”
“其实,我感觉自己违反了条例应该受罚,所以我申请在所里多呆两天,以弥补我犯下的过错!”我义正言辞的说道。
“你!”陈大钊气的脸色青紫,“册那,别的人都争先恐后的想离开所里,而你小子怎的如此不要脸,还要在这里多呆几日?”
“拘留不是包吃包住么。”我一脸无辜的看着两人,尽量装作委屈一点。
“这奇葩,还惦记上了所里的牢饭了?”陈大钊笑了,但是笑的比哭还难看,突然他将脸一板,肃然道:“门都没有!”
此时我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站在公安局的门口,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突然心空空的,我真的要回去么?
我如果回去了,那就会像我的父辈们一样,找一个不入流的工作,然后世世代代都守着那几亩田过日子,邻里乡里也就说一些家常俗事,此时我动摇了,我想到了硬币占卜,我看着一枚一块钱硬币发呆,喃喃自语到:“如果字面就留在这里,花面就回老家!”
于是我将硬币弹起来,拍在手里面小心一看,竟然是花面,我暗道一般体育比赛都是三局两胜,所以这次投硬币也应该三局两胜,于是再次投了两次,都是字面我才将硬币放进了兜里面。
此时我暗暗发誓,接下去再给自己一次机会,找一个工作,如果再不混出个名堂,那就回家,娶个不丑不美的老婆,安心接我父母的班儿!
不过我还是厚颜无耻的想到了我的二叔,我二叔是和我父亲一起当过兵,在军营里认识的,二叔在执行一场任务的时候,掉进了冰窟窿里面,是我父亲豁出性命,救出了二叔,两人当天就结拜兄弟,当时我读大学,我父亲不让我读,是我二叔坚持让我去的,然后本科毕业,顺利的找到了工作。
二叔叫做张云东身上有很多故事,听我父亲说,二叔的爹张大财在解放前,是相当有名的一个地主,说起来也邪乎,在某一天,张大财给一个和尚施舍一万粥汤,恰恰就是这碗粥汤救了二叔一家的性命。
当时闹饥荒,不管是和尚,就连平民也很难吃上一顿饱饭,连年的战争将这一代搅得民不聊生,那和尚很感谢张大钊,于是就破例给张大财算一卦,结果是让张大财将全家的财产散尽,然后用一个老百姓的身份过日子。
而张大财很信奉这些说法,所以当即就按照和尚的说法做了,当时很多人都说张大财是神经病,但十年后,人们却都说张大财是一个未卜先知的奇人。
张大财将一半的财产捐献给当时正在打游击队的八路军,而剩下一半就都给身边的平头老板姓,自己则和家人吃咸菜米粥,日子也清苦,后来到了文革时期,我党开展了斗地主的策略,凡事建国前危害乡里的地主,统一抓起来枪毙。
那时候的寒江市整个都动荡了,本来和张大钊一道的地主们下场很惨,唯有张大财,百姓们很拥护,并说张家浪子回头金不换,因为帮助了不少共产党,在六十年代二叔当兵回来,省里就亲自来人,让二叔去当办公室主任,经过二十来年的打拼,二叔变成了如今的市委书记,但为政清廉,名声很好。
前段日子,我老家的祖房被地方征用,说是要建造铁路,当时房子拆掉了,但是赔款却迟迟没有下来,我父亲走投无路,只能去找老兄弟,而他老兄弟一句话,就摆平了乡里的干部,当天下款,而我父亲当月就请了工人,摆了酒席,让他们一起过来吃饭,那时候我记得,二叔带着他的女儿也过来了。
二叔模样俊朗,高大挺拔,所以女儿张丽华也十分漂亮,和我一般大小,凑巧的是,和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我比她早出生一个小时,本来我二叔说,这么好的缘分,就要和我父亲定下娃娃亲,但是二叔的老婆就不依了,我知道她是看不起我们农村人,但这也没办法,毕竟我们的家境一般,跟二叔家实在差太远了,所以这婚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当然我父亲也从未想过能够攀上这根高枝,能做兄弟,平时有个照应也就很好了,虽然我自认为面子皮能比城墙,但我很怕我二叔,他本来就是教师出生,当了两年兵,从未小时候开始,给人的感觉就非常严厉,虽然很少看到,但每一次看到,都会让人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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