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就剩下我和承应淮,以及我的助理林贞和他的助理大力四个人,都不是外人,我就完全不顾形象,怎么舒服怎么表现自己,总结地来说:就是对承应淮各种嫌弃,能坐多远就坐多远,离他越远越好。
承应淮也没在意,早就习惯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他正准备吃早餐,都是一些很清淡的小粥和虾饺,应该都是大力亲自去买的。我看了一下墙上的钟,快十点了,他才刚吃早餐,心想,大力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承应淮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次性筷子,从便当盒里夹起一只雪中透嫩粉的水晶虾饺,他吃饭的动作很斯文,不是那种装出来的,而是从小就练成的良好修养。很多影迷包括媒体杂志都夸他,看他吃饭都是一种赏心悦目。
我只觉得,他吃饭的速度能快点就好了,急死我了,水晶虾饺上的油水要滴到病号服上去了,他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举着筷子也没动。
窗外的阳光从外面铺展进来,将他沐浴在温煦的暖阳里。
他垂下眼睑,连他的睫毛有几根都能数清楚。跳跃的阳光顺着他高挺的鼻梁一路往下照射,落在他油光发亮的嘴唇上。那家伙想事情时还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舌尖露出来,在嘴角上扫了一下又缩了回去。
就在那滴亮晶晶的油水滴到衣服上之时,我一个健步跨过去,抓住他握筷子的手腕,朝外移动了一下,那滴油水最终落到了碗里。
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承应淮抬起深邃的眼眸子,看着我:“你想吃?”
我嘴角抽搐:“我吃过了。你快点吃。”
承应淮叹了一口气,丢下筷子:“没胃口。”
我去!承应淮,你犯规啊,你不想吃就不吃,干嘛扮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我,你皱眉就皱眉,干嘛像旺财一样闪动着水汪汪的狗狗眼盯着我看。
想打动我啊,没门!
我板着脸。
承应淮缠住我一根食指头,放进嘴巴里面咬,咬之前还伸出舌尖舔了我一下,滑腻腻的舌头舔过我的指腹,热热的,软软的,和狗舔过的感觉不一样,狗的舌头有点糙,承应淮的舌头,呃,我不想做任何评价。
这家伙舔够了,尔后毫无留情地叼住了我的手指。
“承应淮,你属狗啊!”
我急忙想甩开手,可是这家伙就是不肯松手,不,松嘴。我向林贞和大力求助,这两个非常有默契地一前一后溜出了病房。我在心里气愤地唾弃这两个叛徒,见主陷于危难不顾而临阵脱逃,年终奖不想要了是吧!
“承应淮,你撒嘴!”
我只能自己营救自己,这个老板当得真憋屈,差点没落下两行不争气的泪水。我没挣扎多久,承应淮倒是及时松了嘴,他蹙眉道:“陈蕖,你怎么又吃鸡蛋煎饼,我说过了多少遍了,我不喜欢葱,尤其不喜欢葱和鸡蛋在一起。”
我摊开双手,作无奈状:“我就喜欢吃葱,还有香菜。鸡蛋哪里惹你了,你有本事别吃韭菜啊,韭菜就是和鸡蛋一起炒才最美味。”
承应淮盯着我看了三秒,冷不丁来了一句:“陈蕖,你是在提醒我多吃韭菜壮阳吗?”
我:“……”
“我知道了,”他自问自答,脸上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看来我这两个月的确冷落了你,让你都快忘了我在床上带给你的感受了。今晚,我会好好补偿你。”
一股阴风吹过我的后背。
我大喊:“林贞,赶快给我订机票回b市。”
刚一转身,脚步还没迈出去,承应淮就从病床上爬起来,二话不说,把我压到了旁边的床位上,一上来就往我脸上啃,敢情这家伙是把我的脸当虾饺了,一言不合就伸舌头,双手还不忘麻利地扒我衣服。
“不是说晚上吗!”
我含泪控诉。
两个人的衣服落了床下一地。
他把我塞进被窝,他自己再塞进来,长手长腿把我抱得严严实实,医院的病床不够大,根本不够两个人躺开,我很担心床在下一秒会塌。
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耳根后面,缓缓地移到面前,被他碰过的地方局像火烧起来一般。他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声音沙哑道:“老婆,我等不及了。”
可是门没锁啊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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