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处心积虑,谋取江山,夺取权利,都不过是为了让她站在最高的位置,没有任何人能威胁到她的位置。
靖婉自己没有感受过,就永远不会知道,她的内心其实是最柔软不过,即便是现在受制于李鸿渊,在安抚他的时候,也是摒除了杂念,用尽了耐心,那是她最独特的温柔,有几个人能拒绝,尤其是处在脆弱的时候。
明知道现在早已不同,李鸿渊还是陷在前世今生的梦境中无可自拔,因为她是别人的妻子,所以拒绝他,即便他用卑鄙手段将她占有,她还是逃离他,然后,在他来不及拥有至高的权利,她就彻底离开他,还是远到他永远触及不到的地方,所以他现在只想牢牢的抓住她,不管是她自己,还是其他任何人,都不能让她离开他,不能……
不管靖婉有着怎样的情绪,也不能对着伤重不清醒的人发泄不是。耐着性子,一遍一遍的告诉他,不会离开不会离开……
李鸿渊终于再一次的清醒了一些,睁开眼睛,看着靖婉,柔肠百转,温柔缱绻,“婉婉……”
他这一刻的眼神,让靖婉忍不住心脏快跳两拍,而且让她莫名的觉得熟悉,加上他这声音……
靖婉猛然间僵住,蓦然想起昨晚上那个诡异的春梦,那个与她翻云覆雨的男人,她唯一记住且分外清晰的只有对方的眼神,却偏偏与此时的晋亲王几乎完全重合。
靖婉有捂脸的冲动,难不成昨晚的梦其实是一种预示,预示着她今日的遭遇?可为什么不预示别的,比如今日会坠崖什么的?
有些东西,一旦从你的记忆中爬出来,你想要再将它摁回去,难度可就成倍的增长,尤其现在处在暧昧引人遐想的状态。被他这么看着,加上脑中不断的浮现那些糟心的画面,靖婉莫名的觉得脸红心跳,尴尬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别开目光。
李鸿渊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在靖婉觉得他又可能亲过来的时候,他却开口道:“婉婉都没主动亲过我。”点了点自己有些干裂的唇,“亲一下,我就放开你。”
就算靖婉好脾气,也忍不住想要踹死他。如果不是从始至终都与他没有交集,而他的态度又太自然太随意,靖婉都要认为他其实叫的就是自己,意识也是完全清醒的,在故意的调戏她,而不是将她当成了其他人。
李鸿渊又闭上眼睛,态度很明显,不愿意就算了,但也别指望他会放手。
靖婉恨得抬手就锤了他一下,恰好落在崩裂的伤口上,李鸿渊通的一声闷哼。
靖婉忙表示歉意,在某人得寸进尺的再次索吻的时候,那点歉意立马就抛到的九霄云外,甚至还给了他两下,只是下意识的放轻了力道。
山不来就我,我就山!李鸿渊扣住靖婉的后脑勺,狠狠的亲了下去,将她口中彻底的扫了一边,松开她,放了她自由。
靖婉立马就势滚了一圈,甚至顾不得形象跳起来,狠狠的擦了一下嘴巴。
李鸿渊看着如此有活力的靖婉,蓦然勾起嘴角笑起来,低不可闻的吐出两个字:真好。
这一次靖婉是真的双手捂脸,长得太犯规,笑起来更犯规,明明吃亏的是她,怒气却越来越弱是怎么回事?她承认自己是花痴,可原来还有隐形“花痴”的属性,只是以前没遇到长得这么妖孽的,就没有被开发出来?
李鸿渊低低的笑出声,“竟不知道,原来婉婉还有这样的一面。”随之突然咳了两声,脸上的因为高热的潮红更加明显了些,气息也再一次的弱了下去。
靖婉再多的想法也在瞬间抛开,伸手探了探李鸿渊的额头,像被烫到一样下意识的缩回手,温度再次升高了。靖婉心急如焚,担心的不仅仅是李鸿渊的命,还有自己的小命跟骆家的命运,堂堂王爷死在她面前,与她无关也变得有关了,然后骆家可能被她牵累。“王爷,王爷你千万不要有事,王爷……”靖婉忙给他重新包扎了伤口,再给他擦身,一边企图再唤醒他。
“婉婉,别离开我……”即使再次陷入沉睡,呢喃的依旧是这句话。
“好,我不离开,只要你好好的,我什么都答应你。”
靖婉该庆幸,在她回答这句话的时候,李鸿渊意识几乎陷入了黑暗中,不然,依照他的脾性,日后抓住这句话是,不知道要让靖婉割多少地,赔多少款?
在外面的暗卫们险些忍不住冲进来,可是想到自家主子刚刚才从美人身上讨了好,估计是不喜欢他们出现的,还是再等等。
靖婉不停的给他擦,将近一个时辰,李鸿渊身上的温度才退了些,即便靖婉平日里日日锻炼,都觉得手软了,瘫坐在李鸿渊神身边,看着他安静的睡颜,怔怔的出神,差不多一刻钟之后,放空的大脑才重新开始运转,先给他探了探温度,没有再升高,也算是好事了。
靖婉双手抱膝,坐在旁边,开始思考这件事如何善后。
至于她丢了初吻,被他非礼,她自然不会像土生土长的姑娘一样寻死腻活,就当被狗咬了。
他现在不确定先找到他们的会是谁,是自己家这边的人?是白龙寺的僧人?是晋亲王的人?如果是前者,她相信他们会愿意帮她将事情掩过去;如果是寺院的僧人,只要主持了尘大师真的如传言中一般,那么也不用担心;麻烦的是后者……
他们听命于晋亲王,甚至算得上是晋亲王的私产,一切以晋亲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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