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害怕至极,惶恐至极。
我害怕严柯真的会夺走我的孩子。
即使这个孩子的到来并没有让我多喜悦。
但我也不舍!
严柯一愣,神情略有这样犹豫,舒一一连忙安慰道:“怕什么,你真的相信那是你的孩子?难不成你们严家会被她一个人搞垮不成?”
这个事儿精的小三!
严柯闻言,立马从怀里掏出一瓶药,对我轻声道:“时光,这是打胎药,不要害怕,吃两颗就好了。”
“滚。”
我蹬着腿往后退,严柯步步紧逼。
我恐惧、慌乱的又道:“严柯,这真的是你的孩子!”
“不可能,时光。”严柯有一瞬间的错愕,解释道:“这半年除了上一次我们都没有做过,一次不可能就有!”
“严柯,你会后悔的!”
我苍白着脸,眼睛里的泪水终于像堤坝一样崩溃,我流下眼泪,哭的异常委屈。
严柯愣在当场。
还是舒一一强迫喂我。
我撕心裂肺的呕吐,吐了出来,她又喂我。
连续几次,她耐心的折磨我。
我终于闭着眼睛认栽!
他们轮流守着我二十四个小时,期间沙发上的婴儿哭泣过几次,外卖小哥也来过几次。
我心里灰暗的不行。
直到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我yīn_hù有东西流出来,严柯大大咧咧的扯开我的裙子,看见后才松了一口气。
严柯和舒一一离去之前,我冷漠的喊着他道:“严柯,留下离婚协议书,今日我受得苦,定要你以后百倍的偿还。”
“放沙发上了,还有如果你要搭上钟家和我们严家对抗,大不了鱼死网破。还有时光,我不得不承认,我爱你,但是身为父亲,我有了新的选择。”
他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为什么?”
那为什么?!
为什么有了新的选择,还拿掉我的孩子?!
他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抱着孩子径直的离开。
离开之前,舒一一眼睛藐视的看着我。
这个狐媚子!她一定会付出代价!
等他们离开,我才忍着疼痛看了眼下身。
白色的孕囊落在床上。
看着恶心,也可怜的紧。
我从包里拿起手机,看了眼里面的联系人。
这么狼狈的事谁都不能说。
我咬着牙,自己换了一身衣服,坐车去了医院。
医生问我落胎的原因,我沉默。
他倒好脾气的找了个女医生过来替我照了片子,又清理了子宫。
我看着这小小的一团,心里有些委屈。
他还没有长开啊。
而且,我都打算生他下来了。
我都打算要养着他了。
我一个人在病房里打着吊针。
不久后,病房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
他挺拔着身姿,轮廓分明的脸异常的冷酷无情。
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
他迈着修长的两条腿进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紧紧的锁着眉头。
望着我的目光特别的冷漠,道:“一天时间不见,就被人欺负成这样?”
“不关大叔的事。”
我偏过头,不去看薄音。
我出了这样倒霉的事。
没想到第一个找到我的人居然会是他。
心里说不感动都是假的。
薄音嗓音依旧冷漠,依旧没有情绪,像诉说着一件很平常的事,对我说道:“楚时,孩子没了可以再有,被人欺负了可以再还回去。但是不要装的一副伤心难过的模样,你这个模样看起来像个彻底的失败者。”
他讽刺我,瞧不起我,也……安慰我。
薄音他能找到这里,说明派人做了调查。
知道我孩子没了是很正常的事。
知道我被哪些人欺负,也是很正常的事。
毕竟传闻中的他,是无所不能的。
我不会这么弱的,严柯欺负我,我不会忍气吞声的。
我钟时光活了这么大。
第一个闷亏就吃在了严柯的身上。
还吃的如此彻头彻尾!
但是,首要是,我纠正薄音道:“我叫钟时光。”
薄音没有理会我这句话,而是微微弯着腰身,伸手扭过我的脑袋,眼睛直直的对着我,深黑的眸子像一道深深的旋风一样。
带着强大的引力。
挣脱不开,也逃脱不掉。
他道:“知道我的信条吗?”
我下意识接上问:“什么?”
“谁敢胆欺负到我的领土上,就要做好他的领土被我吞噬的准备!”薄音顿了顿,低头热热的气息落在我脸上,但又瞬间冷却,凉凉的。
这个男人气场太强。
“钟时光,严家的仇我帮你报。”
他语气斩钉截铁!
我愣住,随即明白问:“那你的要求是什么?”
“让我睡一个月,当然你要尽情的主动,我薄音不缺一副尸体。”他说的如此直白,又理所当然。
他知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
而且他在床上控制欲那么强,我能主动的起来?
这不是在开玩笑?!
再说他没有再提让我做他女人的话。
他这样的男人可能拉不下面子说第二次。
不过他再次提出来,我也是不会答应的。
我不想做他的情人或者太太。
因为,薄音,这个人,我确实不想接近。
何况还是这么一个资深老司机。
我好奇问:“为什么偏偏是我?”
他这样的男人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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