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主,您没事吧?”
“守备大人,属下来迟了。”
“我们,我们这就上去追杀。”
“不必了,你们是追不上,也杀不了她的……我修道四十余载,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类型的对手。”张烈当年修炼《先天功》起步的,《先天功》也属于道家气功,因此他说自己修道四十余载并没有任何的问题。
接下来,张烈带着众人在这片幽冥山脉区域休整两天后,就返回濒海坊市了,这一役虽然未竟全功,但击杀结丹宗师狂狮也算是斩去了冥月一臂,虽然狂狮的地位远远不如月府镇压宗门的那几位杀道真人,但是因为她冥月而死了一个,这种事在那种魔门,也够冥月为此倒阵霉的。
但是没有了狂狮与其那几名弟子的拖累,冥月的行踪就更加难找到了,与其被她牵着鼻走,张烈选择即刻打道回府,自身下一次与其交手,将会是自己一身修为精进到新的境界时。
…………
半个月后,濒海坊市守备府。
因为刚刚执掌守备府,就带领守备府的修士斩杀了一名声名狼藉的魔道宗师,因此“丹魔”张烈的威信很快建立起来了。
无论于沉舟多么有钱,多么会做人,他终究都不是守备府府主/守备使,也就是说名不正,言不顺。
若是宗门派过来的新任府主/守备使大人窝囊没本事,那么于沉舟还可以凭借坊主之权利,代管一下,这也是许多坊市之常态,就像青庐山张家的易求坊市,整个坊市上上下下一切事务,都是由吴家吴素一言而决的,并没有守备府这一建筑,即便有守备使,那也不过是吴素的一个副手职称罢了。
然而大型的坊市,尤其是大型宗门所经营的坊市,既有设有守备府,那么就有进行开衙建府的现实意义,有些大型坊市的守备府府主是可以与坊主分庭抗礼的,说穿了,宗门之所以设置这样一个建筑与职务,就是对坊主的权力进行制衡,省得天长日久,坊主个人在坊市内一手遮天了,这对宗门来说当然是没有好处的。
上午,守备府大堂之内。
脸色略有一些苍白的张烈,审视着跪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的一名炼气境修士,对方四十多岁近五十,山羊胡须,哪怕此时此刻畏缩恐惧,也显得有些猥琐意味。
付聪,就是这个家伙在半个月前,使用了敲山震虎的计谋,虽然成功震出了狂狮,却也导致冥月寻隙而遁走,若是按照原本的计划,是守备府一方搜索出的线索的话,那么完全有可能凭借围困、围攻,张烈与五名筑基期高手联手,将冥月与狂狮都留下来。
因此,说眼前这个家伙有功是对的,说眼前这个家伙有罪也是对的,怎样处置他,很是考验张烈的权衡。
“对这个家伙不可大肆奖赏,否则的话兄弟们以后都习惯自行其事,习惯以下克上了。”筑基修士常玉智这样言道,所说的理由也极为充分。
“可是他毕竟是立下功勋了,那魔修隐藏得那样隐蔽,若不是这个家伙的手段,我们再搜索一年半年也未必搜索得到,就算搜索到了,那个时候狂狮的伤势也早就恢复了。”说这话的是官逸飞,他擅长使用一对水蛟双钩,拥有特殊的御使法诀,因为法器可以更换,但形式必然是双钩形式,功力是筑基中期战力不俗
濒海坊市这一片区域的混乱情况,是远超内陆的,因此能够在守备府内站得稳的五名筑基修士,全部都有一些手段,否则也难以活到现在。
古浩然筑基后期,一身精纯的火法修为,据说家传儒家修炼功法,因此战力强大。
官逸飞是其最好的朋友。
常玉智是五人当中资深最老的府卫,筑基后期修为,曾经与古浩然有过一些冲突,但似乎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了。
洪晓夏与邓冬梅都是筑基中期女修,只是洪晓夏擅长幻术,而邓冬梅一身皮衣劲装,身上携带着各式各样的刀刃,擅长的是法器御使诀。
付聪炼气九层修士,由于其灵根资质并不好,因此是带艺投师,后来加入千竹山教的。
对于这种归附的修士,虽然加入宗门之后可以获得与他人相同的酬报,但是申请筑基丹这种福利却是想也别想的,这种归附修士一般只有到了下一代,才会真正融入宗门,成为修炼起点远远高过于散修的宗门修士。这个,倒是和地球相似,绝大多数人一代的努力都难以做到阶层跃迁,往往需要一代前人打基础,一代后人在这个基础上更进一步。
常玉智与官逸飞因为该如何奖惩付聪之事,而略有些争吵不休,而张烈在片刻的闭目养神之后,缓缓睁开精芒流溢的双眼,注视向付聪道:“你虽然耍了些小聪明,但是本座已然答应下来的事就绝不会食言,十年之内必有一枚筑基丹会派发给你,但是因为你的自作主张,坏了本座大事,罚你去看守海石矿区吧,让那里的风雨熬炼一下你的筋骨。”
“谢……谢府主大人。”
付聪听着张烈的发落,一时之间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看守海石矿区是一个苦难而危险的工作,但若是能够在那里坚持十年的话,对于修士的道心凝聚,也的确是有所助益。
一次任务,就奖赏下一枚筑基丹,这其实是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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