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又是那种烧伤,没问题吧?”劳伦斯轻松地笑着向同伴说。
阿格蕊丝没有没有回答,只是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一边治疗一边微妙地不开心。
“咦……你这神术。”米兰达轻轻皱起她那好看的眉毛:“有点…粗暴啊。”
“平常的话,是莉莉和茉莉负责这方面的事务的……我并不擅长治疗或是照顾什么。”她想起自己的无心之失,有些痛苦地咬了咬嘴唇。
“那并不是你的过错哦?”神父微笑着,因为疼痛和失血而留着汗,但是他还是微笑着,把手搭上修女的头。
一瞬间的吃惊之后,阿格蕊丝猛地挥手扇开了他的手臂:“请你自重,神父。”
“知道了啦,修女。”
“这刻印……”霍拉旭慢步走过来,像看到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皱起眉头。
“啊,因为我完全没有魔法或是神术的才能,相当痛呢,要发动也很困难,就设计成了根据条件发动。简而言之就是烧掉伤口,阻止流血。”
他事不关己地说明着。
霍拉旭对他的厌恶更进了一步。
阿格蕊丝的治愈,是相当粗暴的那种类型,将毁损的部分杀死,然后制造新的加以填补。虽然效率高而且简单,但是作为“治愈”的话并不优秀,打比方的话就是高热量的快速食品。
艾丽莎虽然也投来了关切的目光,不过并没有发表意见。她看到神父没有受到重伤之后稍稍安心,又凝重地看向那怪物。
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心事,劳伦斯平静地说:“那是……”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破空声打断了。
亚当投过一把短剑,以毫厘之差略过神父的脖子,插在了土地上,握柄处因为用力之大还在微微摆动。
他用手抹去脸上的血迹:“闭上你的臭嘴。”
劳伦斯神父只是无聊地耸了耸肩:“我只是对迷途的羔羊答疑解惑。”
修女没有说话,但是还是对亚当投去了几秒钟复杂的视线,要说认同那种行为当然是不可能的。
“不过,劳伦斯告不告诉她结果都一样。”米兰达双手交叉在胸前,姿势十分自然而端庄,让人联想到独自一朵绽放的曼珠沙华:“那家伙已经死了吧。”
“啊,你的第一发魔力块之后就是你死我活的单纯厮杀了。”
“什么嘛!真讨厌的口气!”
“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啦,就算没有攻击,想必最后的结果也是这样吧。”然后,亚当稍稍露出低落的眼神:“抱歉了,让你做不想做的事。”
米兰达面无表情地向前走去,没有看他一眼,脚步没有迷茫,干净利落。让亚当看了更加痛心。
“亚当爵士也没有受伤吧?接下来是要做什么?”公主柔声问道。
“我没事……接下来,要从那怪物那里问出情报。它想必与陛下想要调查的异变有关。”
“它不是已经死了吗?”
“……死人身上也有可以发掘的秘密。”
“果然,是我国的子民吗?”
公主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不过她并不愤怒也不惊讶,只是感到悲伤。
【但是这份悲伤是真的呢?还是说她认为“大家所寄往的公主”就是如此呢?】
“你赞美的不是她的温厚,而是她的压抑。”他想到神父之前说的话,联系到自己对公主的质疑。突然被负罪感和自我厌恶感团团围住。
“我知道的,那种样子怎么也不像是还有救。”
的确没救了,但是还有理性。从它开口说话就知道。“杀了它是一种慈悲。”这样虚伪的话亚当无法说出,他的自尊也不容许他撒下如此拙劣的谎言。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成为杀戮的正当理由,不过是丑恶的争斗罢了,说什么慈悲。
握着剑的他,本身就为了战斗而雀跃。
劳伦斯也是如此,他如果不想的话,这种程度的对手根本无法让他受伤。
这附近是安全的,不光霍拉旭的使魔和米兰达的回响如此确定。那怪物的身上的伤口也是支持这观点,它想必是追击某人或者被某人追击而来到此处的。虽然是在黑石,也是相当边缘的位置。
米兰达那边响起了吟唱,那人本该消散的灵魂会被拉回,被迫回答问题,然后因为能量耗尽而完全消散。当然了,这不是单方面的拷问,使用者也会承受相当的痛苦。
不是一件轻松的差事,不过霍拉旭对这种对自己有害的魔法都没有学习,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会使用,所以只能拜托米兰达了。
对一个还没成年的女孩子来说有些残酷,不过她为了能够独当一面已经舍弃掉了那种天真,所以能够忍耐,明明是让整件事变得更加残酷,但是还是可以忍耐。
“要去看吗?”
“啊啊,至少我要看着。”公主不容许自己逃避,打算把那人的灵魂的痛苦叫喊的样子烙印在心底,所以走了过去。
用诅咒的方式拷问受害者的灵魂。
劳伦斯稍稍,露出了放肆的笑容。不过,连他的笑也去干涉的话,自己都会讨厌自己的多管闲事。
阿格蕊丝早已结束了治疗,坐在草地上认真地读起一本没有封面的书。
阿格蕊丝五官端正,让人想起古典艺术家弗洛蒙提(ee)的人偶。她体态修长,有着丰满的身材。头发又长又美,光润乌黑。走在路上,擦肩而过的人会情不自禁地回头张望,暗暗下定决心去教会做义工的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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