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我收就不会反悔的,况且,山上的人也不是大歼大恶之徒,江湖儿女不拘小节,魏贤弟不会嫌弃的。”
叶蓁就高兴起来,“那就好,我还愁给这帮人找不到好去处呢。”
“一天的大当家,你还上心了啊。他们这是积了几辈子的,才碰上你。”
“一天的大当家怎么了,这就是缘分呐。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知不知道?”
“好,缘分。”,褚元澈轻笑,“愁还能睡那么香,也是没别人了。”
“不是有你嘛。”,叶蓁理所当然。
褚元澈听的特别开心,“终于知道我的好了吧。”
“好,男人就不能闲着,闲了容易生风。我啊,得多给你找点事情做。”,叶蓁撇撇嘴,突的又想到隔壁那位,“那俩受伤的怎么办?他总不能带着走吧?”
“托咱们照料着,书信捎回去,魏家堡过几天就来接了人。估摸着,到时候,那两个也就好些了。”
“看来,咱们得在这多留几天了。”
“反正咱们也不着急,赶路暑热重,歇几天也好。”
“嗯,就是这小镇子没什么好玩儿的。奥,那两个病号怎么还给分开了,放一块照顾多方便。”
褚元澈耸耸肩,“魏家老二担心会被另一个想法子弄死,闹的没法了,只能这么分开。”
这理由,叶蓁特无语,“那种bt,还照顾他情绪,呵,吓死他才好呢。你那个魏贤弟也真是,以德报怨,天底下恐怕找不出第二个这么不记仇的了。”
“就算是被算计了,毕竟毫发无损,对亲弟弟,还是做不到赶尽杀绝的吧。魏贤弟的确是个宅心仁厚的,不是小肚鸡肠之人。”
这解释,实在不怎么样,“再大度,差点死在他手里啊,总得有的脾气吧?我就不信,世上真有那么心宽的傻子。”
“那是自然了,把他救活是兄弟情义,魏家堡的家法自会给个说法的。”
“家法?是不是挨打那种?”
褚元澈肯定,云淡风轻,“手足相残,打个半死是有的。”
“还是直接打死好了,省的浪费粮食。”
“娘子,你…..你可真是嫉恶如仇。”
“干什么?你害怕了?告诉你,以后你干了坏事,我一样家法处置你!”,叶蓁眯眼,一瞬不瞬盯着,“不要妄想让我网开一面,我可是眼里不揉沙子的。”
褚元澈哭笑不得,“娘子,咱家的家法在哪?”
“在我心中,我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合着家法就用我一个身上,好不公道。”
“因为咱们家只有你可能犯错。”,叶蓁穿好衣裳下牀,对上那双故作可怜的脸,满满的威胁,“哼,我可是言而有信的,被我抓到,有你好看。”
褚元澈扶额,他这是惧内吗?
毫无疑问,是的。
“家有悍妻啊!”
“家规第一条,诋毁娘子,罚三顿不许吃饭。”,叶蓁凌厉的眼神飞过去,傲娇的昂起下巴。
“娘子,你最最温柔。”,褚元澈马上改口。
“诓骗娘子,罪加一等。”
晕啊,没有好人活的路了,褚元澈不禁,心有戚戚焉。
“好了,别演了,去吃饭。不知道哪飘来的,好香啊。”,挺严肃冷酷的货关起门来就乐意装弱势群体,叶蓁实在看过去,拉着人就走。
哎,看来看去,门神还是当着外人杀伐决断的样子更让她动心。
甜言蜜语不喜欢,竟然习惯成自然了门神脸,她也是重口味的可以。
再嘴急,脸还是要要的,井水简单洗漱过,那边褚元澈也和刘顺两个交待完了。
肩并肩,出了客栈。
前头就是主街,官道两边靠近店铺,好多摊子都摆好了。
大多是吃食。
转了一圈,搜罗了炸糕、、油条、排叉等现做现卖的小食,两人就坐到一处馄饨摊边。
三鲜馅的馄饨,个头挺大,上头飘着芫荽,很实惠的样子。
看着来往人流,烟火气息里,褚元澈会心的满足,“以前没发现,石井小民的生活如此惬意。”
“是呗,不愁钱花,你当然惬意。”,吞了一个馄饨下去,叶蓁抬头笑米米取笑,“看见没有,走过路过的多少人望着馄饨却步,哪天你真该过过没钱的日子。一天到晚的忙,吃饭都得算计着吃,到时候,看你还惬意不惬意。”
褚元澈不以为意,“没钱我可以挣,跟着我,到哪都不用愁吃穿。”
“普通小老百姓,你拿什么挣钱去。种地没地,做买卖没本钱,生活,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叶蓁有感而发。
作为底层活过的,门神的论调就是纸上谈兵。
绝对的不切实际。
“就跟你过过那种日子似的。”,褚元澈顿觉好笑,“要不是我,你出门的机会都没几次,倒跟我谈生活了。”
诶,也是,她现在可是古代坐井观天的贵妇。
叶蓁就讪讪的笑,“……我没过过,我可以看可以想啊。”
“对,我家娘子不是榆木疙瘩脑袋,是很有想法的。”,褚元澈一脸宠溺,“来,快吃吧。吃饱了,才有精神胡思乱想。”
一听就是把她当笑话!
哼!
算了,古代啊,这么个丈夫已经最最开明了。
说笑着吃了饭,拎着剩下的一篮子吃食回到药铺。
正碰上老大夫战战兢兢站门口往里看,叶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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