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昨天下午的时候某消息灵通人士就已经散布李家米铺降价售米的消息,购粮的人在天刚亮就在米铺外排起来了长队,人多了嘴自然就杂了。消息灵通人士再次现身说法,称大粮商李有财已经联络了js的部分粮商,数日将会有大量的粮食运来。更有甚者称亲眼看到李有财与巡抚恩铭就ah省粮价居高不下的问题进行商讨。
躲在门板后的张铭没有想到自己瞎编的话,能传播了这么广,这么的惊人,有意思,实在是有意思。
安庆本来就是一个小地方,所以粮商间都是知根知底,对坊间传闻不屑一顾,在他们看来李有财做了几十年生意,但是定力还是差了一点,才八两银子就抛售存粮,而且还是降价抛售。
城内的百姓可不管,有便宜的粮食他们就买,家里面可等着米下锅呢。
二喜担负起了维持秩序的活,每次只放一个人进来,进一个去一个。张铭也很担心哄抢事件的发生,如果因此而遭受损失那自己的奖金就泡汤。
李启哲那里见过这么火爆的销售场面,忙地他都顾不去上厕所。来买粮地人实在是太多了,下午的时候由于米价再次下调,来买粮的人就更多了,而张铭也不时的胡说着,“各位不要挤,不要挤,本店粮食充足,请依次购粮。”
不过现在的情况就算是张铭扯着嗓子,怎么喊他们也不会相信,这粮价今天降,明天涨,谁搞的清楚,家里有存粮才是最实在的。
那些粮商久经商海一看就知道王家卖的都是陈米,以李有财治家的风格,指不定这些米是那一年,所以在他们看来这那里是在降价销售,这是在处理不良资产。
老百姓不太在意陈米还是新米,饭都吃不饱了,分那么清楚干什么,不过业内人事都知道陈米与新米在口感方面,价格方面是完全不同地。
“不亏是奸商中的典范,即赚到了银子,又赚到了名声。”那些旁观的粮商都不住的感慨着。
一些中小商粮开始效仿汪家米铺降价处理质次的陈米,当然他们的这些行为并不影响安庆粮价继续虚高的局面。
当天晚上张铭盘点一天地销售额,李启哲发现张铭算的比他用算盘打出来的还要快,另外他发现张铭记录时多用阿拉伯数字。
“张铭,你以前上过洋学堂吗?”传统的中国学院,也就是私孰,不会教授如算术、物理、化学等知识,只有那些西式学堂才能学到这些洋学问。
“这是从的洋教士学来的。”张铭继续瞎编着。
李启哲听来这并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hb洋务运动搞的很早,曾国藩坐镇hb的时期,就大量招募精通西学的生员,甚至开办过专门教授西学的洋学堂。“你除了算术,还学过什么?”
“也没有学什么,只要有空,洋教士教什么我就学什么。”
“物理、化学、洋文那些你都学过?”
“学那些干什么?”
李启哲微微一笑,心说:想来也是。“那么这些账你来做吧,做好给我看就行。”他对这堆枯燥的数字和这家祖传的米铺面没有丝毫的兴趣,因为他的志向更加远大。
张铭发现自己实际升职为——“大堂经理”,权力越大,并不意味着责任越大,实际他可以借着这次机会为了自己谋取一点私利,这样做虽然不符合职业德道,不符合他做人的原则。可正如他经常说的那样,一切都要向好的地方看。
中午的时候他们随便吃了一些,张铭的手脚的确很快,趁着中午人少的时候,便把半天来的账目全都做好了,李启哲只是大致的看了一下,便又全权交给张铭处理,看到李启哲不怎么上心的样子,张铭将上午的销售的现金账本交给了老板娘,李夫人对自己儿子略感失望之余,对这位新来的伙计张铭办事能力更加肯定。
张铭站在一边正盘算着自己的‘谋财’大计。与其在账面上做文章,还不如在米油上下一点功夫,具体的做法就是将仓库里的那堆陈米变成‘晶莹剔透’的新米,利用新米与陈米的差价来积累自己的资本,实际他并不认为自己能将所有的陈米深加工成‘新米’,他只要加工一部分,能谋取二、三块洋元就行了。这样他就可以去sh当然去sh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回hb不过不用太担心,只是绕了一点路而己。
“阿铭哥,你怎么这么晚,天都快亮了。”二喜揉着眼睛道。
“老板娘对我这么信任,不做好一点怎么行呢!再者说明天起李少爷就要继续上学堂了,多做一点不是减轻老板娘的负担。”陈米抛光这活可真不是人干的,还是新社会好,物资文明高度发达,只要有钱,就算是印钞机都买到了。
“啊,新社会,我将为你而奋斗终身”。
一连二天,当李家米铺卖起那些‘晶莹剔透’的‘新米’时,谣言又起来,而且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说李大老板用洋火船不日就要从js采办回来,这米价将要往下滑了,这时那些粮商终于坐不住,暗骂李有财没有一点行业道德,职业操守,最先沉不住气的是那些小粮商,对他们来说现在的粮价他们稳赚不赔,没有必要再和那些大粮商一起硬撑下去,该出手时便出手,这些小粮商开始降价售粮,带动了市场上的全面降价。
市场供求的变化打了张铭一个措手不及,要知道张铭造谣可不是为了让市场降温。大家都降价,这样一来,消费群的选择就更多了,李家米铺不在成为他的首选。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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