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的风光无限,千里寒岸飘落三千雪花,如飞絮般迎风而起,妆裹了这多姿多彩的美妙世界。
在过了极寒的腊月后,就是新一年的春天了,嫩苞吐出了新芽,所有树木又都重新恢复了生机,人们在度过一个好年之后又开始忙碌于生活的奔波,学生也不例外,春天的开始意味着他们也即将要返回应属于他们的圣地,那就是所谓的学校。
在长达八个月的蜗居之后,少年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坐在床上穿衣。春天,对于他来说也将是一个新的开始。
我叫拓海凯人,中考零分的……啊!为什么要打我?不就是之前在序曲介绍过了一遍怕你们印象不深嘛?
好了!话不多说!能再次听到我这么有精神的自述说明我已经从病床上被扶起来了。长达八个月的修养可算使我重新下床了。在前面的七个月里,我每天所做的无非是躺在床上要吃要喝,过后就是认真看书预习高中知识,母亲大人还为我请来了一位万能的补习老师,不过他的作用并不大,讲课与念经没啥区别,要是把他送到少林寺那肯定胜任八袋长老的席位。等等……八袋长老,我好像弄错了什么。
最近的一个月里,我获得了出院许可。按常理来说我的伤势不躺个三年五载是下不了床的,可我骨子就是这么硬朗有什么办法?一开始下床是非常艰难的,还要人给搀扶着,走个几步路腰就受不了了。
又过了半个月,我的腰才逐渐恢复正常。现在的我能正常下地走路了,只是不能做过度激烈的运动,因为医生说我一旦起跑,骨头就会在不经意间就散架开来。
事情还真多……今天是开学前的一个星期,我得提前收拾好东西前往国外,因为母亲大人说她给我买了套两层别墅,也不知道如何,总要去看看的。
原来去国外就能独居了,我暗自庆幸着,因为就你一个人在家,电脑想玩到几点就玩到几点,既不会出现邻居敲门借这借那的烦恼,也看不到隔壁阿婆在楼下撒泼吵架的俗景。
想到这,我将衣服行装收拾进行李箱内。我要带的东西并不多,两套换洗的衣裤,床头柜上的时钟,刮胡刀、三星手机与手提电脑、数据线、充电宝、指甲刀、手电筒……毕竟我是现实主义者,总不可能把坦克飞机、手枪光剑什么的都塞进箱子里。
我匆匆地跑到餐厅给自己开了瓶咖啡牛奶,抓过桌上拆开包装的吐司狂咬,因为时间所剩无几,离飞机启程不到两小时了。急迫感使我难以下咽,我咬了几口就噎住了,濒临窒息……
“慢点吃……不要急!”母亲大人从外面进来轻轻拍拍我的背,让我狠狠地咽了下去。
我将牛奶一饮而尽,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用纸巾擦了擦嘴,提起身边的行李箱就往门外走:“我吃饱了!”
“真的不后悔么?”母亲大人很冷静的一句话使我停下了脚步。我回头微微一笑:“后悔有什么用呢?反正笑到最后的一定是我!”
门口停着辆白色的大卡车,我看到它时回想起之前的那一幕,不经意间叹了一口气:“如果那时候我不去救那位女生,我的命运不会改变,而她就会……”
集装箱内都是我要带过去的家具,听说都是新购的,我将行李箱也推进了集装箱,确认完毕后让驾驶员将其关闭。
卡车的驾驶座非常高,你还要迈上去一步,这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有点难,毕竟腰伤还没有完全痊愈……母亲大人叫两个保姆托着我上去,这也难为她们了,不过之后我又怎么下去?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母亲大人也没有再叮嘱我什么,因为该说的这几个月内都重复好几遍了。驾驶员缓缓地发动引擎,我回望了一眼我的家,一栋六层别墅,三楼靠右的那间正是我的房间,可如今室内已空空如也,该带的全带走了,带不走的全存封在仓库了。
在一个小时的奔波中,我一直用手机玩斗地主来打发时间,于路的风景我并没有多大闲情逸致去欣赏。
等到了飞机场时,我将手机提前调成飞行模式,揣在兜里,在驾驶员的辅佐下艰难地下车,差点踩了个空,不过没事。
驾驶员前往邮寄处交接行礼了,而我独自一人坐在候机厅发呆。由于手续都办好了,我根本不需要多做什么,只要等飞机来就行了,看一架架飞机起飞,又有新的飞机返航,时间一下子就被消磨过去了。
按常理来说伤者是不允许坐飞机的,可我就是喜欢作死,就像我逆走马路一样,谁能拦我……
终于磨到了登机的时间,我在人群中被推挤,这些人也真是,出个国而已和要去发现新大陆一样那么急迫,真是受不了,万一碰瓷了对谁来说都不好。
我也不知道老爹是多有钱,给我订了头等舱,那原本是商务人士及一些滥花钱的土豪坐的,不知为何让我坐着,他的目的是让我在那被一帮中年的成功人士所取笑么?
结果不出所料,从我走到位置的这一段路尽是异样的眼光,连空姐都忍不住要过来问我:“小弟弟!这里是头等舱!中等舱在后面……”我当时就想把票甩她脸上,但还是克制住了,用平和的表情向她出示,她才将我带到我所做的位置,这服务态度也真是,凯人不发威还真当我是哈喽凯蒂啊?
我躺在座位戴上眼罩休息,身边的大叔带着老花眼镜,翻阅着一本我看不懂的经济学书,我怎么不感兴趣,也就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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