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背后传来的杀气,零号微微侧身,一缕凌冽的剑气从身旁划过,直线撞向身后的墙壁,轰出一个大洞,他抬眼看向男子,赤红的眸子充满了恨意,咬牙切齿的说道,“阿拉贡!”
黑甲男子提着剑向零号步步逼近,刚毅的脸上带着笑容极为轻松的说,“我还以为这么久没见,你会不认识我了,看样子是我多心了。”
阿拉贡那和蔼的语气,像是与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谈心交流,然而话音刚落那柄古朴的大剑就带着一阵残影向零号斩了过去。
“哐呛”一声大剑像是击在什么硬物上,溅起点点火花,血管在他攻击的那一刹那,组成一副血红的盾牌,将零号挡在身后。
“我当然不会忘记你,至少在杀了你之前是不会。”零号冷哼一声,手中的血管交织在一起,拧成一把血色的长枪。
“哟,这就生气了?年龄不见多大脾气倒是挺大的,我以前没教过你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吗?这么对老朋友说话,可不是礼貌的行为。”阿拉贡脸上浮现出一层寒霜,手中的大剑划出一道弧形,盾牌瞬间像是豆腐一样被切开。
零号似乎早有预料,手中一抖长枪从一个刁钻的角度,袭向阿拉贡的胸前,“比起我,你还是管好自己的嘴。”
阿拉贡面不改色的一改刀锋,将长枪挡住,零号冷笑一声,肆意的血管静悄悄的绕到了阿拉贡的背后,等待着时机的到来给予致命一击。
阿拉贡摇了摇头,“你依旧不是我的对手。”他神色一拧巨剑将零号的长枪震的脱手而出,零号望向飞落到墙边恢复成原形的长枪,与此同时蓄势以待的血管,带着浓烈的杀气向阿拉贡席卷而去。
“如果你不改变你的战斗方式,是永远不可能赢过我的。”阿拉贡轻叹一声,头也不回的挥刀一斩,强烈的剑气将身后血管尽数斩落。
血脉相连的血管受创,零号喷出一口血,脸色变得异常难看,那些残留的血管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缩回体内,破裂的身体转眼间就恢复如初,露出零号纤瘦的身躯。
“失去te的你,又怎么和我斗,你太依赖它了,这是你最大的缺陷。”阿拉贡冷漠的看向零号,手中的剑闪缩着点点寒芒,他一点都不急着拿下对方,失去病毒的零号在他的面前只是待宰的羔羊而已,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可恶。”零号稚嫩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拳头紧握向阿拉贡挥去,但被对方轻松的接了下来。
“拳不是这么用的,你太弱了,太弱了。”阿拉贡毫不留情的打击道,一脚将零号踢飞出去。
零号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向一旁碎裂的墙壁冲过去,这么多年他都快遗忘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了,就算不能见到她,至少让我远远的看一眼她所在的国度。
零号赤脚在冰冷的地板上狂奔,距离从墙外透出的白光越来越近,阿拉贡的下一波攻击已经到了,零号被一剑击飞出去,在地板上翻滚数圈才堪堪的停了下来。
“咳……”浑然不顾满身的伤痕,零号挣扎着站了起来,漫步蹒跚的向裂缝跑去。
阿拉贡漠然的看着他的背影,手中的大剑毫不留情抬手一挥。奔跑中的零号闷哼一声,左手臂带着大片的鲜血应声而落。
又是一剑,双腿被整个斩断,“嘭”零号重重的砸在地面上,距离裂缝仅仅只差一米,抬头入眼的是一片灰白的天空,太阳不知何时以被乌云掩盖,微凉的风迎面吹来,零号眼中的赤色渐渐褪去,露出一双黑亮如星的眼眸,他伸出仅剩的一只手扣在地板上,拼命的向裂缝爬去。
耳边传来滴答的脚步声,手背忽然一疼,一只黑色的长靴牢牢的压在上面,阿拉贡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手中的剑冰冷无情。
零号静静的看着手背上的长靴,轻声说,“我只想去外面看看,你为什么非的拦我。”
阿拉贡不冷不热的说,“这是我的工作,丢了饭碗我的女人会买不起新衣服,所以你就老实的给我留下吧,呆在这个牢笼中直到永远!”
“永远吗……”零号脸上带着一丝茫然,刺眼的光芒从眼前闪过,他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凉风从背后袭来,阿拉贡顺着墙缝看向外面的世界,天空灰暗无色,同是被牢笼束缚的人,你是囚犯我是看守,谁的命运又好过谁。
无尽的哀愁涌上心头,阿拉贡挥去杂念,将昏迷过去的零号扛在肩上,掏出手机拨出一个没有注明的号码,低声说,“任务完成。”
……
时间悄然即逝转眼间便过去了四年,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名妙龄少女走进空旷的大殿,贴身高叉旗袍倍显性感但从胸口突出的一个幽灵鬼头又为她添上了几分煞气,大殿四周都是黑洞洞一片,一眼望不到边际,中央摆放着一把骨架堆成的椅子看上去阴气逼人,光芒从上空亮起将椅子笼罩,一个人全身包裹在黑袍里的人影显露了出来。
“无名有何事?”低沉的声音从袍子下响起,无名跪在地上高声说,“主上,te的配方已经破解出来,只是我们根本找不到这种原料。”
主上敲打着王座的把手,百无聊赖的抬起头,面孔是一张恐怖狰狞的鬼兽面具,“原料?在宝库里找不到可以代替的东西吗。”
无名头垂的更低了,“我怀疑市面上的te其实是一种更高浓度的te勾兑而成的,因为在te的成分里包含了大量的清水,作用的病毒只是其中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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