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葡萄的一字一句，璃七眯了眯眸子，“友善？”
“对啊，感觉她很随和，也挺善良的，不像是那种会勾引殿下的人，娘娘以后可放心些，或许就如她所说，她只是想拜殿下为师呢？”
葡萄笑盈盈地说着，又道：“重点是奴婢发现她很喜欢小动物呀，今儿到府上不是喂池塘里的小鱼，就是让大伙把剩菜剩饭拿出给外头的狗狗吃……”
璃七的脸色甚是平静。
“这样的人，要么就是简单过了头，没有坏心眼，要么就是手段不一般。”
葡萄怔了怔，“娘娘，或许事情没有那么复杂啦……”
“你不懂，很多时候女人的第六感都是无法解释的，当我们觉得某个人危险的时候，最好就是先把她往最糟糕的方向想，那样的话，若她不糟糕，我们顶多是想错了，但若她真的那么糟糕，我们也做好了应付的准备。”
说着，璃七缓缓起身，“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阿南既然留下了她，便自然有阿南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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