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居然是,音器!”有人不可思议惊呼道,目瞪口呆,简直无法相信。
音器,与心魔幻阵属性一样,用来惑人心神,揭露人内心的丑恶脆弱,杀人于无形。
迷惑人心的东西,往往是最可怕的。音器也好,心魔幻阵也罢,无疑都是最让人恐惧的东西。
毕竟,若是它们等级高一点,而被针对的人内心脆弱一点;重则受尽折磨身陨道消,轻则侥幸逃过一劫却种下心魔此生再无缘于仙路。
若非心智异常坚毅的人,都很难逃过一劫还能安然无恙的继续修炼步入仙途。然则这种人到底是少之又少。
相同的是,被针对的人,不管你是哪种结局,势必都要经受一番不敢直视的折磨。
拿起那个铃铛,寒墨轻轻一摇,有那么一刹那众人竟感觉自己有一点心神不稳。
寒墨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抹淡笑——成功了!
而此时,全场万籁俱寂,鸦雀无声,众人皆无话可说。
照寒墨方才炼制武器时的生疏程度而言,无疑是第一次炼制这种法器。在短短的一个时辰内就凭着看书的记忆炼制出了最难的音器,这是,何等的天赋!
先前嘲笑寒墨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与此时的情景成了一个可笑的对比。
凌风双眼通红的瞪着寒墨,瞬间一股汹涌的绝望扑面而来。
这人修炼布阵天赋变态也就罢了,炼器也如此妖孽,这样的人师妹还能放的下吗?老天何其不公!
“丹药。”寒墨一边出声提醒凌风别忘了交出丹药,一边把那小巧的铃铛放置桌上。虽只不过是上品中级法器,然而难度以及功能的变态弥补等级的不足尚且绰绰有余。
“呵!寒墨,你莫不是在逗我?就凭你这区区一个上品中级法铃,也敢说是赢了我这上上品高级法剑?可笑!”凌风死死压制住内心害怕失去香舞的恐惧,颤抖着声音冷笑道。
“呵?”寒墨吐出一声比之凌风更加冰寒入骨的冷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凌风,幽深的眼眸晦暗不明,直把凌风看的心惊胆战。
“笑什么?本就如此,你所炼制的法器比我的等级低就是输!”凌风咬咬牙逞强道,倔强的临面直视着寒墨的脸,却始终闪避着不敢看寒墨的眼睛。
寒墨懒得与他废话,直接甩出一掌劈了过去,凌风反应不及,手中的那枚丹药瞬间就被夺了过去。
“你!”凌风瞪圆眼睛怒视寒墨,残存的理智却提醒着他不能上前动手,双拳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终究是毫无动作。
“啪啪啪!”屋外走进一个笑意满满的老者,一脸欣慰的带着赞同的看着寒墨:“你是新来的?”
“嗯。”这老家伙估计就是这普通初级学子武器殿的殿主了。
“后生可畏!不错不错!”老者连连赞道,又好似想起来了什么,转过头对凌风道:“风儿也不必太过自惭,以风儿的资质无疑是上等的。”
凌风心中苦笑难言,他何尝不懂这话是殿主看在自己是大长老的长徒才发言安慰自己的。
自己资质的确是不错,一直居于榜首,可若是有了更好的胚子,这些势力的殿主一定会重点培养那个胚子,毕竟——
培养成才一个能人,不仅仅是门中奖赏非凡,殿主也跟着会名扬天下,甚至于若是那能人与自己关系不错,还会惦记着帮扶自己,比起讨好一个小门派的长老,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风波过去,归于平静。台上正在讲课的老者今日似乎格外和颜悦色,让底下一干学生惊讶不已。
下了课,寒墨收拾好东西就往小院而去,完全无视了身后那吃人般的眼神。
凌风恶狠狠的盯着那人一直都是那么的孤傲难近的冷然背影外惹人生厌。
寒墨回到院中就看到小东西正在被初级法器人殴打,弱小的身子在粗野的器人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孱弱,白嫩的肌肤上除了青涩稚嫩脸蛋都满是青紫极为吓人,坚毅清澄的目光中满是不屈,小小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偶尔吐露出一两声压抑的喘息。
挥手收回法器人,寒墨抬步走到恐惧的寒玉面前,也不嫌脏就抱住那弱小的好似没分量的身子前往后院的池塘。
不顾小东西的扭捏,寒墨直接把这货扒了个一干二净就扔进池塘。
“咳咳~咳咳咳~”寒玉连续呛了好几口,脸上浮上一层厚厚的红晕,耳尖也红的艳丽,也不知是呛到了,还是被寒墨那出人意料的做法给羞到了。
刚刚寒墨扒自己衣服,对那人深入骨髓的恐惧使得自己根本动都不敢动,然而因为从小就没和人如此接近过的缘故,自己完全控制不住的僵直着身子,却还是只能任那人为所欲为。
寒墨脱下黑衣和xiè_yī,赤/裸着上身只着一条亵裤,白润紧致又蕴含力量的肌肤上布满着一道道可怕狰狞的伤疤,似是陈年旧伤,却明显是道道深刻入骨,足以致命,以至于,寒墨这些年吃了这么多不同的丹药还没能消散。
寒玉呆楞的看着寒墨身子上的伤疤,竟有那么一瞬间心疼同情这个仇人。
精致的裸/体上,却布满着烫伤,烧伤,缺肉,割伤,砍伤等等,应有尽有。好像全世界上所有有可能造成的伤疤全部都跑到了这人身上。
难以想象这人究竟经历过些什么残忍非人的遭遇,竟会——伤成这番恐怖模样,甚至于一直恨着这人的自己都有那么一瞬间为这人感到疼。
本以为,自己小时候被那些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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