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铬泪眼婆娑,只见大哥的身影如同烟雾消散,自己便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不过多久,耳边传来一阵“啪啪啪”的响声,脸颊上疼痛难忍,他一个挺身坐了起来,正正撞在袁加文的脑门上,将对方苍白如纸的皮肤,撞出一块鲜红的圆形印记。
袁加文苦笑:“唉!小弟,你可算是醒了。哭着喊着往我身上蹭,又亲又抱,还一直喊哥哥。嫂子也是个弯的,好难才把持住啊。”
陈铬连忙将袁加文推开,却发现浑身乏力,只能虚弱地喘气:“我才……不会,这是……哪儿?我……是谁?我在做……什么?”
袁加文也好不到哪儿去,额头上全是汗珠,声音低沉沙哑,虽然能够连续说出完整的句子,却显然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低声说:“别闹,我觉得情况非常不妙。嘘!别出声,这里有人。”
入眼尽是层层叠叠的纱帐,两人正落在个宽大空阔的房间。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样的姿势摔下来的,竟然把一个精致的屏风撞倒,却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这什么年代?好像是一个宫殿。”陈铬偷偷掀起帘帐的一角,向外望去,发出惊叹连连,“别挨着我,真难受,你不觉得浑身感觉都怪怪的么?使不上力,到处酸痛。”
袁加文一把捂住陈铬的嘴,把他搂进怀中,抱着一起缩入角落的阴影里,贴在他耳边说话:“有人来了,别出声。”
巨大的木门发出“吱呀”一声响,两列宫女轻盈迈步缓缓走入,众星拱月般将一名中年美妇迎来。
宫殿之中,登时香气扑鼻,呛得陈铬几乎要打喷嚏,幸而袁加文死死捂住他的口鼻,才不至于被人发现。陈铬忽然想起什么,小心翼翼地问:“你不是可以隐身吗?带我飞啊。”
袁加文面露愁容,道:“我也觉得很奇怪,感觉不到任何力量或者灵气,跟你一样浑身乏力。小弟,我们不会真的穿越到另一个平行宇宙吧?”
陈铬摇摇头:“你脑洞比我还大?算了,再观察一阵,我觉得应该是消耗过度,太累了。”
正说话间,一名男子佝偻着脊背,低眉顺目,小心翼翼将美妇的纤手托起,随着她的步伐一同走入宫殿。美妇面若冰霜,一头长发柔软如丝绸,生得实在美貌,岁月光阴都格外厚待于她,一时间令人无法分辨出年龄。
“喏,王太后千岁。”
美妇半躺在榻上,挥退左右。
众人全都退下,唯独留下那名低着头的男人。
大门再度阖上,光线一下子就暗淡起来,宫殿中变得昏暗暧昧,令人浮想联翩。
被称为王太后的美妇面色突变,笑得花枝乱颤,涂着朱红蔻丹的手指仿若青葱,微微挑起男人的下巴,道:“小宝贝儿,还在等什么?”
那男人背对着陈铬二人,从这个方向望去,完全看不清容貌。只觉得这人身材偏瘦,皮肤苍白,侧面看去嘴唇嫣红,或许是个正正经经的小白脸。他闻言对着王太后笑了笑,扯开发带,一头半长不长的黑发落在肩头,而后一点点褪去衣袍,露出瘦弱中带着一丝病态美感的身体,劲瘦的腰杆,滚圆的屁股,皮肤上青紫一片,仿佛是欢爱过后留下的痕迹。
在陈铬惊恐的目光下,王太后直接伸手,一把抓住这男人最脆弱处,将他疼得发出一声轻哼。她却似受到鼓励,慢条斯理地一阵把玩,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在这场景下显得无比诡异。
这男人躬身低头,将王太后压在身下,伸出猩红的舌头去舔她的锁骨,一路下滑。
“啪——!”
男人正动情处,忽然被一个巴掌抽在脸上,打得嘴角滴血,整个人趴在了床榻上。
王太后打完之后,立即笑着给他揉脸,将他整个人俯身朝下推平在榻上,自塌下的暗格中取出一根粗大的玉势,缓缓欺身上前,与这名丧失了性能力的内侍,以另一种方式进行交|媾,发出阵阵或痛苦,或快活的叫声。
那男人似是痛苦又似快活,发出浪|叫连连,被弄得大汗淋漓。
陈铬也被他们被雷得浑身发抖,手中不经意碰在袁加文尴尬的地方,惊恐地回头:“你这个变态你竟然硬了我的妈呀!”
袁加文多少有点不好意思,连忙解释:“我是被雷得好吗,紧张得很。你看,你不是也硬了?”
陈铬满头黑线:“你放手,我是被你摸得。”
袁加文:“……”
过了一阵,王太后似乎玩够了,便任由那内侍趴在床上大口喘气,见他要死不活的模样,倒像是十分舒心。她伸手抚摸着内侍的头发,温言说道:“心肝宝贝,你可真是比那些男人要好上许多。”
“王……太后,谬赞。可我……快被您给……玩坏了呀。”
“你如此有趣,我如何会教你被玩儿坏?待我去给你取个宝贝来,年纪大了便是如此,总忘了东西放在哪,隔壁房里找找去。”
“谢……太后。”
“你便在我这歇息片刻,待我回来,在于你共赴云雨。”
“喏。”
太后也不将那玉势抽出,直接令这名内侍起身,服侍自己穿戴好,将满头黑发中夹杂的银丝收进去,瞬息间又变为一名不变年纪、面若冰霜的美妇。
内侍跪在地上,赤身露体,恭送王太后出门。待得大门阖上,立马变了颜色,抽出玉势往床上一扔,那床榻竟被生生推出数尺远,在地上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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