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当年因为练功走火入魔,靳风不顾自身的安危试图唤醒她,脸上被小凤划了一剑留下了这道疤痕。”
完了?明瑶刚端起茶杯喝了口水,还未及下咽卫珏的故事便已经结束了,盯着卫珏平静的面容看了几秒,明瑶有些艰难的吞下口中的茶水,向卫珏竖起大拇指道:“卫珏,论讲故事,我只服你!”一句开始,一句经过,最后一句是结果,整三句话,一句不多,一句不少。
“多谢王妃!”卫珏一本正经的抱拳答谢,冷冷的面容,酷酷的表情,直看得明瑶想要发笑,最后只得忍住了,轻咳一声舒缓下情绪,摆手道:“不谢,不谢!”果然是平时不爱笑的人才能一本正经的搞笑,未免自己破功,明瑶赶紧又端起茶杯喝了口水。
“王妃!”靳风略显尴尬的喊了声。
“好事啊!”明瑶说着放下手中的茶杯笑语道:“若是我,用这么一道疤换一个全心爱护自己的妻子,我会觉着自己赚了。”
“靳风,靳风亦是如此认为。”或许是第一次对着外人表明心迹,靳风的话说的虽有几许的不自在,最后还是说出了心里话,这倒让明瑶“刮目”相看,心中对他的做法也是赞许的,她还以为靳风会一直坚持“含蓄”呢。
赵天齐被秦冰搀扶着走进客厅,对着赵启见礼道:“儿臣参见父皇!”
“快起来!”赵启从椅子上起身走向儿子,亲自扶起而他,见他容颜苍白,顿时心中泛酸,脸上亦有愧疚之色,关心的道:“齐儿,你怎么起来了?父皇去后院看你就好。”来到王府,他本是想直接去儿子的卧室,却被告知他这几天身子好转,已经能够下床走路了,更让他高兴的是,儿子这次没有把他拒之门外,愿意见他。
“儿臣的身子已有好转,父皇亲自来府中看望,儿臣自当亲自相迎。”
“好,好,好!”赵启手扶着儿子的手连说了三个“好”字,似是要表达他的高兴之情,对于儿子身上的毒,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儿子拖着副病弱的身子撑了这么多年,他也是陪着熬了这么多年,早已是心力交瘁,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儿子这世间最好的,不用儿子开口,只要是他认为最好的,他都会给他,作为一个父亲,他只能做到这样了,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还能再为他做什么。
看到父亲为他身体好转而高兴的神情,赵天齐有些歉疚道:“儿臣不孝,让父皇挂心了。”毕竟是父子,血浓于水的亲情乃是天生,这么多年,他们父子虽然聚少离多,中间亦有了隔阂,但父亲爱他的心是不变的,他感受得到,亦如小时候那般爱护他,作为皇帝,他从未把朝廷上的那些权谋计策用在自己身上,更是把自己与其他皇子区别对待,生在皇家,他能得到父亲这样的疼爱,相比于其他的兄弟姐妹,已是“宠爱有加”了。
“是父皇对不起你!”赵启面上带着几分自责,后叹息道:“唉,不说了,不说了!对了,来,齐儿,父皇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逍王李成默。”
“逍王爷!”赵天齐看了李成默一眼,语气平淡的向他拱手见礼。
“本王早就耳闻长寿王的大名,今日得见果然是好风采。”李成默面上微笑着答礼,只在心中早已把赵天齐鄙视了一番,他不是第一次见赵天齐,早在大婚当日他就见过,此人除了长了副好皮相,凭什么和他争瑶儿,还不是仗着清逸峰人多势众吗?
“逍王爷也是好本事!”赵天齐淡淡的道,他说的是李成默逃走的事。
李成默也当然知道赵天齐话中的意思,只在心中恼怒,面上却笑的平静道:“寿王爷过誉了。”
赵启不知道李成默闹过儿子的婚礼,他只知道曾有人在儿子迎亲的路上滥杀无辜,最后被清逸峰的人抓了起来,儿子一句“自己会处理好”,他便也没有再过问,因为他相信清逸峰的人,赵启不清楚当日“抢亲”的人是谁,所以此刻便也不知道两人话中的玄机,只当两个年轻人见了互相恭维一番,于是笑道:“齐儿和逍王爷各有千秋,都是当世的才俊。”
其实,说句公道话,在赵启看来,自家儿子是没法和这逍王比的,儿子六岁中毒,十岁上了清逸峰,十八岁回到京城,一生为毒所累,除了一个王爷的封号,不论是文才还是武略都没有什么建树(当然,这些都是皇帝自认为的),而面前这位逍王就不一样了,从小就聪明过人,深受周帝喜爱,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南征北战,带兵打仗从未有过败绩,直到最近一次被明况打败,虽是败了一仗,却也不能就此掩盖他在军事上的才能,而且其又深明治国之道,对吴国来说的确是个威胁,赵启心中对李成默的评价颇高,并没有因为最近一次吴国战胜了而盲目自大,他对己方和敌方还是有一定的认知的,然,老子英雄儿好汉,虽然认为儿子有许多地方不如人,但要让他当着外人的面承认自家儿子不够优秀,他是万万做不到的,他也是位父亲,天下间为人父母者,谁都是看自家孩子是最好的。
“本王怎敢与长寿王相提并论。”李成默表面谦虚,内心实则是不屑的,他的“相提并论”,实在指责赵启拿他堂堂逍王和他的病秧子儿子比较,再看一眼赵天齐,李成默更是满眼的嘲弄和不屑,他实在想不明白他的瑶儿为什么会答应嫁给这样一个人,除了容貌,此人实在是一无是处,而且是个短命鬼,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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