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玲对那人冷笑一声:“你运气很好,等下会有一个人来陪你做伴。我要喂她毒酒,拔了她的舌头,挖了她的眼睛……让她千刀万剐,比你还惨!”
这时,一个人猛地跑来报告:“不好了,堂主来了!”
阿玲吓了一跳:“他怎么会来?莫非是传了消息出去?”
阿玲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似是对那所谓的堂主极为忌惮。
萧潜趁机潜入了那牢房,那人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便说:“萧潜?”
萧潜听了这熟悉的声音:“傅君天?你怎么会被阿玲吊起来打?”
傅君天此时情景极惨,一根铁锁链穿过他的琵琶骨,随着他的动作而流出血来,他的身上满是大大小小的伤痕。
“说来话长,你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傅君天说着。
萧潜上去,一下子砍断了这几根玄铁打造成的锁链。傅君天这才得了自由,双脚落了地。
“多谢,”他吐了口血后说,“我会报答你的。”
“话说你为什么会被抓起来?”萧潜很是好奇。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那阿玲又回来了!”萧潜心里暗道:你要用那手段对付我,也怨不得我用这手段对付你。
阿玲才一入牢房,一股强大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正要逃,却看到一个微笑着的男子立于身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来人——”她还没来得及喊出去,就被人从背后打昏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她的嘴巴被塞了一块布条。
“呜呜呜……”她拼命地喊着,想要吐掉口中的布条。
傅君天冷冷地说:“等下有你好受的。”
好在平常阿玲施暴时,总是将手下斥退得一干二净,自己独自留下来,所以这里的声音外面也听不见。
傅君天猛地扒开阿玲的衣服,阿玲拼命地摇头,眼睛里流露出哀求的意味。
傅君天笑了声说:“放心,爷对你这种女人没兴趣。”他撇了撇一边看戏的萧潜:“爷还是喜欢她这种类型。”
萧潜催促他:“还不速战速决,等下该来人了。”
傅君天变态地笑了两声,一把拿起一边的酒,,然后单手捏住阿玲的下颚,逼迫她张开嘴,又用拿酒那手的两个指头扯出布条,一下子将酒倒进去,然后快速塞上布条。
“这是什么?”萧潜问。
“是一种能让人保持清醒的酒,犯人有时候会撑不过去昏倒了,这酒可以让他们清醒地受刑。是这位阿玲发明的,喝多了会毁容。”
萧潜忍不住看了眼傅君天的脸,她他的脸色很苍白,流露出一股病态的美,衣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像麻袋套着竹竿似的,看起来,这些日子他受了不少罪。
傅君天将一桶滚烫的热水泼在阿玲身上,她猛地疼得青筋都爆出来了。傅君天在刑具架子上选了好久,才选了一把铁梳,然后举到阿玲面前。
阿玲的眼睛瞪得浑圆,拼命地要命。
傅君天变态一笑,拿铁梳子自她的胸部开始梳起来,一直梳到了肋骨处。阿玲疼得两只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傅君天梳了会儿,觉得没啥意思,又拿出铁夹子,开始拔她的指甲。
萧潜看得脊背发凉,这些可都是阿玲准备给自己的大礼,不曾想,却被用在阿玲自己身上。
她今天总算是涨了见识,这些七七八八的刑具,傅君天如数家珍的用了个遍。可怜阿玲被灌了那杯酒,想昏死过去都做不到。
整个牢房里弥漫着肉香,还有血腥味,萧潜闻得十分难受。
“这女人为了往上爬,甘愿给教主做炉鼎,这些年来也没什么长进,反倒是用刑功夫一流。”傅君天冷冷说。
他慢条斯理地擦完手,说:“好了,废了她的修为,饶她一条狗命,日后有的是人收拾她。”
说着,他探手伸向阿玲的丹田处,毕竟死命摇头,又看向萧潜,猛地“呜呜呜”起来。
萧潜知道她在求自己,可是她之前四处泄露自己的秘密,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她又不是圣母,凭什么救她?
她懒得理睬她,只开口说:“你自己造的孽,你自己承担吧!”
阿玲见她见死不救,眼睛里流露出怨毒的神色,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这时,傅君天已经废了她的修为,连带着她的丹田一起废去。
“好了,就是大罗神仙再世也救不了你了的,”傅君天拍拍阿玲的脸,“好好享受即将到来的待遇吧!”
说罢,两人轻快地离开了牢房,朝外面奔去。
傅君天是见一个杀一个,眼都杀红了。不多时,整座地宫血流遍地,魔教弟子死的死,逃的逃,很快地宫里连个人都没有了。
离开前,傅君天一把火烧了这座地宫,才跟着萧潜往留仙山的方向走。
“这里是魔教第二大地宫,”傅君天说,“烧了这里,魔教必定元气大伤。”
萧潜撇了他一眼:“你跟魔教有仇?”
傅君天笑了声:“我被那样子动刑,你认为我们没仇?”
两人一路狂奔,很快就看到了留仙山方向来的弟子。
“师姐!”有人喊着,大家都认得萧潜。
原来是大雾山附近忽然浓烟大起,似是着火了,所以这些人便急急过来,打算救火。
只有萧潜跟傅君天知道,那是地宫里的火。
“不用看了,那火云不碍事的。”萧潜说。
“可是……”那几个人面面相觑,“师父吩咐我们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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