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威镇天下的镇,爹,这个名字好听吗?”李佺贞道。
“好听,当然好听了,不过与他爹一个名字,喊着有些乱套。”李道成道。
“他是皇子,要叫也是叫朱祈镇啦,又怎么会同相公一个名字呢?”李佺贞语声低沉道。
“贞儿,你是不是在怪爹将你当一颗棋子嫁给赵政?”她与赵政无夫妻之实,也不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她是在遗憾,李道成如此想着。
“……”
“贞儿,爹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爹只想告诉你:如果说你爱的人不是政儿的话,爹绝不会那么做的。”正走在门廊处的李行昊听闻,默然离开:他不忍心拿自己的女儿当棋子,却不将自己的儿子当回事,总要求他们去做不愿做的事情,李行昊如何也想不明白。
“爹,贞儿求求您,您收手吧?!王朝后裔只不过是个身份,就如您的国公身份一样,百年后什么都不存在了。再说,我们先人的政权又不是被朱姓人夺走的,您为什么一定要反叛呢?”李佺贞泪眼婆娑道。
“贞儿,爹有事先走了!”李道成快步离去。时至今日,他方发觉,自己的反叛之心并不坚决,但这一点,他不愿任何人查觉,为了先人,为了那非同一般的高贵血统,他必须殚精竭虑,为重掌政权而尽一切努力,用毕生的精力,这是身为皇族人所肩负的使命。
这几天,赵政天天陪着李佺贞及孩子,他们俩想尽花样地逗孩子笑,这孩子比皇子长一个多月,现在快三个月大,除了笑与哭,就什么也不会。尤其是赵政变的许多花样他都感受不到。这个时候,赵政就会催他快些长。李佺贞便会在一旁乐笑:你这不是在相应地催自己快点老去吗?如此过了半月。一天,当镇儿睡去后,长期未出府门,让赵政有些闷,虽极想出去,但却不能,于是便在府中四处走动,见李行昊在庭院中练剑,便驻足观看。李行昊练完两套,收势后,径直走到他面前,道:“偷看大哥我练剑,是不是不怕领教大哥的厉害?”
“大哥的厉害,政儿早已知晓,领教嘛,以后再说。”赵政道。
“现在不是正好吗,为什么要等到以后?”李行昊道。
“大哥今天特意在此练剑,不会是闲得慌,或者是与政儿一较高下吧?大哥显然是别有目的。”赵政双手叉腰道。
“哦,此话怎讲?”李行昊目光观摩着剑身道。
“大哥的无形指剑已臻完美,指即剑。用剑已属多余,练剑更是多此一举。”赵政道。
“是吗?姑且算你说得对,那你说说我的意图。”李行昊好奇道。
赵政拿过李行昊手中的剑,左右刺向他头部,李行昊倒滑斜身后退数尺,立定后道:“这就是你给我的回答?”
“不错,不过待你我共创一套剑法后,才算圆满的回答。这剑就属于政儿我了。”两人同时笑起来。
两人一起练了几天,没有任何的进展,更别说是共创一套剑法了。赵政停顿下来,道:“如果我们不交流勾通彼此的剑法,仅凭我们各自的领悟力是很难创出一套威力的剑法。”
“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我们有可能会交流各自的剑法吗?”李行昊神秘一笑道。
“听大哥这么说,也似乎不太可能,那就看我们各自的禀赋与天意了。”赵政笑自己提的建议太过幼稚,现在的融洽情景都只是暂时的,说不定明天就是敌人了。是敌人,又怎么能让对方熟知自己的一招一式呢?而且在共创剑法中,互相都要有所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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