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忱的母亲薛琇的父亲便是白鹿书院院长薛廉。
薛廉一共有三个孙子,老大薛敏之,老二薛廷之,还有老三薛明之。
今日刚好宋忱的竹里馆新从南方来的白茶,宋忱表邀请就这三个人喝茶。
竹里馆就开在白鹿书院的侧门不远,宋忱常用的房间在竹里馆的最深处,好好就离白鹿书院的侧门。
因为是二层得关系,所以只要一开后窗白鹿书院侧门也便能看的一清二楚。
所以刚才君文轩三人的话,宋忱他们虽不能说听了和一清二楚,但也是听了个大概,也所以这里最小的薛明之会忍不住嘲讽。
宋忱安静的喝着手里的茶,并未说话。
一旁的薛敏之笑的温和:“在白鹿书院这边也就能从你这竹里馆里喝到yn过来的上好白茶,看到颜大家的孤本了。也难怪君家的小子会忍不住过来。”
一旁的薛廷之开口:
“其实君家的人去了脾气有些倔之外,人品学识到都还是不错的。只是可惜……”
虽然薛廷之没有在继续说下去,但是宋忱还是放下了手里的茶杯。
薛敏之了,也放下了手里的茶杯,对着薛明之说到:“我刚过来的时候外面今天有南方新来的诗集,你不去看看吗?”
薛明之双眼向上挑了挑,没好气的说道:“大哥,我已经十五岁了,想要支开我直说便是,还用这么拙劣的借口。”
薛敏之也不客气:“既然知道我是要支开你,乖乖的走就是了,还在这念叨这些做什么。”
薛明之似还有些不愿意,一旁的薛廷之,笑着上前搂住薛明之的脖子,“刚刚那本颜大家的孤本,然后君家那小子拿去看了,我还没来的及看一眼,你陪我去看看吧。”
说完也不等薛明之有所反应,就把人拉了出去。
薛敏之望着薛廷之兄弟二人离开的背影摇头觉得好笑。
只是这样的好心情并没能持续多久。
“鱼台那边的人,没留下一个活口。”
宋忱的话刚说完,薛敏之就多少有些笑不出来了:“镇州那边收拾的干净利落也就算了,那些人可都是关在县衙里的。”
“所以这次我来找你,今天早上皇上又责罚了大皇子,连带着七皇子也莫名挨了数落,今个下午我要回城里,所以想让你帮我跑一趟衮州,衮州那边鱼龙混杂,总会有见过衮州头目的人。”
薛敏之听了点了点头:“明日我就起身,只是怕就算是找到了活口,知道是谁怕也没什么用。”
宋忱摆了摆手:“这我知道,但是如今咱们手里是一点证据也无,若是能在衮州那边寻到一些线索,他们最近太过猖狂,最好是能让他们自己露出马脚。”
薛敏之点了点头。
“看来今年听你的没有参加今年的春闱是对的。”
今年的春闱徐敬先是主考官,只是徐家的动静宋忱早有察觉。
若是得到印证。
今年春闱的这一批进士,怕再难得到重用。
宋忱早时将事情说与外祖父薛廉,宋忱从来都得自己外祖父的信任,再加之不管是自己的孙子亦或是外孙,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
科举入仕之事并不急于一时。
只是京城中,赵琛在御书房又一次的受到了圣上的训斥。
但到底只是一些小事。
赵琛跟着几位内阁大臣出了书房。
就听这些大臣议论道:
“最近圣上的脾气,似乎又大了一些,每年这个时候南方一些地方都会有水患滋扰,真是应该提前预防,今日七皇子提起铸堤防御之事,并无不妥之处,不知为何怎么就又受了圣上的训斥。”
后边一个十分胆小的大臣也一脸无奈说到:“是啊,我后边想要拨款的折子都没敢在提。”
几位大臣也都点头称是。
“圣上对七皇子如此,也说不准圣上是想起先皇后了呢。”
这句话是从说话的几位大臣后面传来的。
听了这句话,前面几个说话的人一下子全都噤了声。
不用回头也知道说话的是徐敬先。
徐敬先这话也是说来话长,当年元宗弟还是皇子的时候,那时候的太子赵极私自屯兵之事就是当时还是皇子妃的先皇后的母家检举。
而赵极和元宗帝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而且兄弟情深。
赵极的事情发生后,元宗帝的母亲惠贞太后最后也是郁郁而终。
所以最后即使最后是元宗帝继位做了皇帝,先皇后最后却还是失宠了。
最后也是在深宫中芳华早逝。
即便这样从前许多年中七皇子都很不得圣上的喜欢。
就连七皇子的亲外祖家也因为皇上的不喜而日益衰落。
到最后默默无闻。
如今的赵琛能在圣上面前得脸,除了自己的办事能力自在,还有就是因为公主府和周贵妃的支持。
所以很少有人会在殿前提起先皇后。
这徐少师虽然说最近甚得圣宠,但是在殿前提起先皇后,这胆子未免太大了些。
刚刚的几位大臣互相打了个眼色,个个心照不宣,没有一个应声的。
赵琛皱着眉头才要开口,便听见比余敬先还要晚几步走出御书房的薛管易走上前客气的拱手施礼说到:“徐大人,圣上刚才还同我说起,说徐少师为人师表看当表率,陆太师过阵子就要告老还乡,看来这从一品太师的位子怕是非您莫属了。”
“薛大学士过奖了。”徐敬先面上跟方才似乎并没有什么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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