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去拿点药来,给你换药,怎么说我曾经是医生,包扎得更好。”
仇海起身朝着外头走去,龚荷抬头,看向了男人离开的背影,心里头不知道为何是如此得难受,眼底都是忧伤。
片刻之后。
仇海提着一位军医的医药箱进来了,“龚荷,药来了,你解开下衣服,我帮你换药。”
话落,仇海背着医药箱,背过身去。
龚荷吃力地撑起了双臂,伸手解开身上的衣裳,看着背着身的仇海,依旧很是羞涩低头。
龚荷将上身剥了个精光,因为纱布要缠绕过胸口,才能够固定住伤口的位置。
龚荷翻过身趴着,低声,“大哥,好了。”
仇海听闻,转过身,目光落在赤着背的龚荷身上,那背后缠绕着纱布,上头还泛着一股药味。
仇海走上前,拿出医药箱里头的剪刀,剪开了纱布,轻柔地拿去上头的药,已经和血液凝结成了块。
当药粉涂抹上伤口,仇海扯出纱布开始为龚荷包扎伤口。
纱布绕过龚荷的侧边肋骨,低沉声音,“龚荷,你上身稍微抬高一点,我这纱布要过去,缠绕几圈固定伤口。”
龚荷听闻,撑起了双臂,牵扯着后背的伤口,拧着眉头。
仇海手掌拉着纱布,小心翼翼绕过龚荷的胸口,避开触碰女人的肌肤,抬着头,有意回避。
一圈又一圈的缠绕。。。
龚荷趴着后背,支撑着双臂,伤口越发感到疼,猛然间俯落身体。
正在绕过她胸口处的那一只男人的手掌被压到了,柔软浑圆的触感触及了男人的掌心。。
“呀~~”龚荷猝然叫了一声。
仇海连忙慌乱地抽回了手,“对不起。。”
龚荷同样尴尬的神情,涨红了双颊,“我。。我自己不小心,大哥,没事的。”
仇海已经快近三十的男人,自然看出了龚荷脸上的羞涩和难为情,继续包扎伤口,并没有道破小姑娘的心思。
“伤口包扎好了,药换好了,穿上衣服,我带你回黑石岭。”仇海起身,背过身,在那里收拾着医药箱。
龚荷脸颊依旧发烫,还在羞涩刚才那种触碰,她越发觉得那一次取子弹,自己昏迷不醒,岂不是更多地方被触碰了。。。
龚荷越发觉得好羞人,不过看着大当家好像那么淡然,看来真的只是当自己是妹妹,而不是女人。
龚荷在心里头叹了一口气,忧伤的神情,在心里安慰自己,妹妹就妹妹,至少还是他的妹妹。
片刻过去了,仇海抱着龚荷从帐篷里头出来,迎面就撞见上来的叶衍海。
叶衍海目光落在仇海抱着的龚荷身上,还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小丫头。
“龚小姐,后会有期了。”叶衍海微笑着告别。
龚荷笑着点头,“叶将军,再见。”
仇海没有和叶衍海多说什么,抱着龚荷就要离去。
叶衍海转过身,看着叶衍海的背影,那远处的落日黄昏。
“卓少,放下执念,珍惜眼前人。”叶衍海沉重的声音在身后落下。
仇海目光暗沉,没有停下脚步,而是走得越发快,很快地抱着龚荷上了一辆马车离开了。
马车远去了。
一位副将走上了叶衍海的身后,“叶将军,大帅指令,是让我们在这里继续安营扎寨下去?”
“嗯!”叶衍海点了点头,“等到黑石岭南边分寨的好消息传来,就可以拿下东边分寨。”
“白日里的士兵继续操练,一刻都不能怠慢。”叶衍海沉声吩咐。
“叶将军,那黑石岭这次扣押的那十几个土匪,要怎么处置?就这么派人看守着?”副将继续询问。
“对!好吃好喝的招待,我们士兵吃白面,就给他们加一盘牛肉,这要喝酒也给上酒,总之不能怠慢,却是派人看着就好。”
副将听闻,显然惊愕了一下,却是不敢违背叶将军的意思,心里头思虑着,这叶将军如此款待一群土匪,该不会是想要攻心为上,笼络成自己的人。
。。。。。。。。
【时间一连过去了一个半月】
秋风乍起的季节,四周的树叶泛黄地飘落。
齐州城,大街上,人流依旧熙熙攘攘。
督军府,遍地开满了秋海棠,后院开满了秋菊,格外漂亮,府邸里头,仆人丫鬟里里外外地忙碌着,打扫的打扫,给花浇水的浇水。
主厢房里头,叶嫣然对着铜镜梳妆打扮了一番,换上了一件荷色的纽扣新式洋裙,提着小洋包朝着奶娘房走去。
奶娘房间里头。
传来一串串孩童咯咯发笑的笑声。
“骑马马咯,爹带涵涵骑马马!”皇甫琛的声音跟着从里头传出来。
叶嫣然踩着白色的高跟鞋走进里头,站在门槛里。
看着穿着湛青色军衬衫的男人,脖子上坐着快一周的涵涵,绕着房间小跑。
叶嫣然唇角露出欣喜的笑,走上了两人的跟前,“伯琛,你的腿伤才好,这还没完全康复,不要这样跑。”
皇甫琛停了下来,看着已经梳妆打扮好的女人,明媚动人,“嫣儿,你都好了?”
“嗯,快把涵涵放下来,这么小的孩子,别惯着,今后他就天天让你当马给他骑着。”
叶嫣然伸手从皇甫琛脖颈上去接小涵涵。
果不其然,叶嫣然才抱下来小涵涵。
“哇哇哇~~”小涵涵嚎啕大哭了起来,扁着嘴巴,明显是很不开心,这明明刚才骑着高头大马,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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