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晴闻言,闭上了双目,泪水不停地滑落。
“不用知道,我也知道了。”
“小姐。。。”小莲声音夹着哭腔,“你别这样,王副官说了,二少有苦衷,他会来看你的,说不定很多事这里头有什么缘故。”
胡晴闭着双目,“小莲,你把药放在一旁,我一会自己喝,你先出去,我要安静一会。”
小莲想要再说什么,可是又不好多说什么,药放在了一旁,“小姐,你记得趁热喝药,我出去熬母鸡汤,给你补补身子。”
小莲说罢,多看了胡晴两眼,离开了。
入夜时分。
王大同没有回来,派来了两位守兵。
门外。
小莲看着突然出现的守兵,双手提着食材,正要去灶火台。
“你们是二少派来的吗?该不会又是别人瞎指挥的吧?”小莲经过一次的忽悠,现在开始有警惕心。
其中一位士兵开了口,“我们是王副官派来的,王副官有事要处理,不能过来,你有什么事可以吩咐我们。”
“小莲,叫他们进来,我有事吩咐。”胡晴虚弱的声音,从房间里头发出。
小莲听了,连忙推开了房门。
不一会儿,两位士兵站在了胡晴面前,恭敬地点了点头,“胡小姐,有什么吩咐?”
胡晴看向了士兵,“你们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忙?胡小姐大可以吩咐。”
“帮我去公共租界英兰公馆二楼的主房里,取一个红漆锦盒,可以吗?”
士兵听了,点了点头,“可以,请问那个锦盒就放在公馆的主房里,对吗?”
“对,打开中间的衣柜,在衣柜右边的内阁里,锦盒的红漆有点脱落,雕花却很精细。”胡晴安静地言语。
其中一位士兵回应,“好,胡小姐稍等一会,我立刻去给你取回来。”
士兵离开了,胡晴看向了另一位士兵,“你说你是王副官派来的?”
“是,胡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吗?”士兵平静地落声。
胡晴看着眼前的士兵,欲言又止,她原本想问二少是否已经和两位妻子住进成王阁,可是她问不出口,失去了问的勇气。
“没有。。”胡晴终是摇了摇头,脑袋靠在*杆上,眸色幽幽地落在远处。
“胡小姐,没有吩咐,我就先出去了。”士兵连忙退了出去,在房屋外头守着。
小莲上前,扫了一眼*旁桌上的那一碗鸡汤,喝了一半,鸡肉却是一块没动。
“小姐,你怎么吃得这么少,大夫有交代,说你小产了,要多吃点,免得身子落下病根。”小莲叮嘱道。
胡晴苦楚地漾唇笑了,“小莲,换做你是我,你吃得下吗?”
小莲被这么一问,叹了一口气,“小姐,想开点,很多事或许并不是那样,我觉得二少他。。。”
“不要替他!我不想听!”胡晴断然打断了小莲的声音,伸手拉高被褥,躺了下去。
小莲见着,不好再多说什么,退出了房门。
时间过了两个时辰。
士兵回来了。
简陋的屋舍里,点着一盏煤油灯,灯芯晃动摇曳。
“胡小姐,您要的锦盒是这个吗?”士兵双手捧着红漆锦盒递到了胡晴跟前。
借着昏黄的灯光,女人一双苍白如白纸的小手,接过了士兵手中的锦盒。
锦盒打开,胡晴翻着锦盒里的东西,细数家珍一般,一样样从眼底划过。
儿时的记忆,养父对自己的疼爱,在脑海里浮现。
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落在眼底,这是离开诏阳,嫣然送给自己的礼物。
她现在应该和大帅过得很好吧,有儿有女,其乐融融。。
胡晴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虽然简单,划过心间,回忆还是那么美好。
胡晴顿住了一双小手,视线落在房里四周,昏暗的视线,破旧的屋舍。
泪水朦胧的双眼。。。
。。。。。
屋外,远处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像是从溪水边传来的声音,有点热闹。
胡晴下了地,手中的锦盒放在一旁,朝着房门后靠近。
就在这时候,小莲推门进来,“小姐,你身体还没好,怎么下*了,赶紧回*上休息。”
胡晴视线幽幽地落在屋外,“小莲,外头是什么声音?”
小莲扫了一眼外头,“是这里的村民有人去世了,在溪水边举行水葬。”
“水葬?”胡晴疑惑地重复了一句。
“嗯,水葬,这里清水村村民的习俗,人死了,随着清水溪泛流,流入绿水河。”小莲平静地言语。
“带我去看看,我从来没见过水葬的样子。”胡晴幽幽地落声。
小莲迟疑了,“小姐,你才小产,不能进风,要在*上休息。”
“我想看,你不要拦着我。”胡晴要朝外头走去。
“小姐,你等下,我给你拿一件披风。”小莲连忙走进去,伸手取过一件黑色的长披风。
小莲利索地将披风披在了胡晴的身上。
“小姐,我执拗不过你,不过你要去看也可以,披风穿好,别进了风。”
小莲为胡晴盖上了披风的帽子,伸手搀扶着胡晴出屋。
屋外,小莲和两位守兵交代了一番,搀扶着胡晴朝着不远处的溪边靠近。
。。。。。
雨后的清水溪透着一股空灵,空气清新,四周是黑压压的高山和郁郁葱葱的树木。
一弯清澈见底的小溪汩汩流淌,溪水边围满了衣着简朴的村民。
胡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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