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柳儿听了,抬头,看着靳越俊美白希的侧脸。
如雾如幻,透着一股忧伤。
他总是把什么事都掩埋在心底,不言不语。
“少越。”靳柳儿再次开了口,声音夹着愧疚,“小姑姑错了,若是早知如此,当年我应该劝劝母亲,让她别听萧莹莹那个践人的话,弄得胡晴孩子没了,人也走了。也害了你。”
“别说了,你出去,我想要安静。”靳越声音冰冷,手指间的烟已经汇聚了长长的烟灰,掉在了地上。
靳柳儿多看了男人一眼,犹豫不决。
“少越。。”
“出去!!”男人声音重了。
靳柳儿咬了咬唇,转身离开。
。。。。。
晌午时分。
靳越离开了成王阁,前往火车站。
一排排的单军士兵进入火车,这是前往禹州的火车。
“二少,火车清空了,一共四个连的士兵都上了火车。”王大同上前汇报。
靳越夹着烟,脸庞冰冷,声音低沉,“禹州的军事基地进展如何?”
“二少,战壕建好了,还有火药防空洞正在进行。”
“嗯。”靳越满意地轻应了一声,沉脚上了火车。
片刻之后,汽笛声响起,朝着禹州开去。
靳越坐在最豪华的车厢里,闭目养神。
王大同再次上前,看着二少在休息,欲言又止。
“说吧,什么事?”靳越依旧闭着双目,声音低沉。
“二少,我忘了告诉您,昨天年老板来电话,说是晚上在禹州大饭店设宴,为二少接风洗尘。”
“嗯。”靳越轻应了一声。
入夜时分。
火车喷着白雾,抵达禹州。
靳越坐在汽车里,汽车朝着禹州行驶。
透过车窗,男人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了车窗外。
“停车!”靳越沉声落下。
汽车缓缓地停靠了下来。
王大同回头,看向了靳越,“二少,怎么了?”
“我要下车。”靳越视线落在车窗外。
王大同不由分说,连忙下了汽车,来开了后车座的车门。
靳越下了汽车,葫芦,踩着短皮靴走上前。
靳越一身军装,颀长精瘦的身躯立在冰糖葫芦前。
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呆滞地看着靳越,有点畏惧。
“这位军爷,您要买吗?”
靳越目光幽幽落在冰糖葫芦上,思绪回落两年前。。
在禹州大街上,晴儿曾经告诉自己,说她小时候喜欢吃冰糖葫芦,收养她的修女会买给她吃。
“来一支。”靳越沉声开口。
那位小贩连忙拔出了一支冰糖葫芦递给了靳越。
靳越伸手接过了那一支冰糖葫芦,落在眼中,细细端倪了片刻。
“给他钱。”靳越示意王大同,手掌持着一支冰糖葫芦,朝着汽车走去。
靳越上了汽车,目光幽幽地落在这一支冰糖葫芦上。
晴儿,你在哪里?
男人低头,咬了一颗冰糖葫芦,外甜里酸,细细地咀嚼。
靳越咀嚼着冰糖葫芦,目光森幽。
原来这玩意儿不是想象那么甜,里头竟然这么酸。
靳越吃了一颗,也就吃不下了,目光落在车窗外。
大街上,行人稀少,他的心里希翼,这些稀少的行人中,是否会有她?
。。。。。
禹州大饭店,厅堂中央,灯光璀璨。
靳越军装笔挺走进了厅堂,灯光洒落在他的军帽上,星徽赫赫。
厅堂中央的餐桌,年水光站了起来,笑得爽朗,“欢迎二少!舟车劳顿,辛苦了~”
靳越走上前,王大同连忙为他拉开了一张椅子,靳越坐了下来。
他看着年水光,点了点头,“年老板不用客气!单军能够在禹州建立军事基地,多亏了年老板的军费。”
“呵呵~~”年水光笑得几分深意,“也多亏了靳大督军,重用年某人,让我在禹州各地把商贸行做大。”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谈着正事。
靳越手掌夹着酒杯,时不时喝了一口酒。
“咔嚓~~”一声,靳越又是点燃了一支雪茄。
“二少,你怎么吃得如此少,是饭菜不合胃口吗?”年水光看着一桌子,不怎么动筷的菜色,有点担忧。
靳越似笑非笑,“年老板不要多想,我素来吃得不多。”
“这哪里行,大督军如此军务繁忙,不吃哪成,我看这大半年不见,你又清瘦了不少,大督军可要多保重身体。”
年水光说着,眼底划过一道复杂光芒,突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大督军,上次我在渠丹,看见好多你的士兵都在寻找一个女人?还拿着印刷画像,对吧?”
靳越吐着烟雾,淡淡回落,“嗯,对!”
“那女人是什么人?你好像找了很久了吧?”年水光继续问道。
靳越扫了年水光一眼,伸手拿起酒杯,“她是我的女人,消失了两年多。”
年水光一听,心里头一紧,思虑了一下,“二少,我不知道我有没有眼拙,我感觉我在沁水城见过这个女人。”
靳越手掌中的酒杯顿住了,目光顷刻间亮了,琉璃色的瞳孔绽放出精锐的光芒。
“你说什么!!在哪里见过?”
年水光继续开口,“在沁水城,我一个月前去那里的英租界,和一位英国人谈腈纶料子的事,在一家西餐厅,看见一位女人,我就觉得很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我还盯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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