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今天也不例外,听到北妍要出宫,两个孩子真的可以说是千叮咛万嘱咐,北妍听的直汗颜,这是她的儿子?
“好了,我知道了,儿子们,娘亲会很小心,小心,注意安全的,别担心。娘亲只是去趟看看祖父,也就是姜首辅府邸,再去趟客来香酒楼,就回来啦。”
北妍拍了拍兄弟两的头,笑着保证。
听此,兄弟两皆是面色凝重,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道,“母后快去快回。”
北妍出了皇宫,感觉身体都一瞬间轻松了,皇宫是个金丝笼,唉!
北妍收拾好情绪,哼着歌儿,往首辅府走去。
姜首辅已经老了,所以北妍几乎天天都会去溜达一圈,然后给他开些药,调理身子。
这次去了,也不例外,照例给他先号脉,然后开了些药,坐着陪姜老说了一会儿话,等北妍出了首辅府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大中午的,这阳光就是刺眼啊!”夏季的风似乎都是热的,来来往往的人,莫不是快步如飞,希望快些找个地方,好乘凉。
街道两旁的院落,碧绿的爬山虎,倒是给人一种错觉,驱散了一些炎热,带来一丝清凉的错觉。
北妍一边拿手扇风,一边往闹市走去,估计是夏季太过于炎热,也估计是她的防范意识下降,并没发现,身后跟着一个人。
发丝披散,红衣翩然,却没了往时的风采。
皇宫,楼阁的最高处。
墨台瑾站在朱红色柱子旁,看着一人手拿木鱼,低垂着头,不发一言。
偌大的殿堂寂静如死,除了外面传来的阵阵风声,也就只有二人微不可闻的呼吸声了。
噢,不,还有跪在铺团上的那人,敲击木鱼的声音,一声一声,悠扬的回荡在大殿上。
不知道,这样的寂静维持了多久。许是那人厌烦了,只听得他道。
“太上皇总不会是爬这么高,来看我吧?”
墨台瑾眸色暗沉,不起波澜,“不会。”
“那你是所谓何事?”
“新皇大赦天下,你为何不走?”
那日举国同庆,大赦天下,苏九幽理应已经被释放,可是他却还是呆在这里,哪里也没去。
“走?去哪里?”苏九幽抬眸,与墨台瑾对视,平淡宛如一摊死水的眼神,有了一丝波动,“如果,我没有设计,让她去边疆,是不是她现在就会和我在一起,彻底忘记了你?”
墨台瑾冷冷的一笑,“这样的假设,不会出现。”
苏九幽转移了目光,望着窗外,眼神涣散,依旧执拗道,“如果是呢,如果她没去边疆呢,如果墨台笙没有夺皇位呢!”
“那也不可能,如果她忘了我,我会让她想起来,就算想不起来,她也必须呆在我的身边,不死不休。”墨台瑾声音冰冷,眸光坚定宛如磐石,道。
“呵呵,墨台瑾不愧是墨台瑾,你果然很自私。对于其他人,不是应该会说,只要她幸福就好了吗?”
“幸福?她当然得幸福,不过这幸福必须是我给的。”霸气与尊贵浑然天成,有着睥睨天下的王者气魄。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她还活着,真好。”苏九幽感叹,“墨台瑾说说你今日来的目的吧,不是为了看我,那也总不会是为了和我聊天这么简单吧!”
“你曾经让无忧喂她吃了一颗药丸,解药给我。”
“嗯?她不是神医吗?自己不能配制出解药?”
“苏九幽,你别跟我耍滑招,你那颗药丸入口即化,一丝一毫都探不到,怎么去研制解药?”
“嗯,确实如此。”苏九幽点点头,“解药我可以给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墨台瑾薄唇紧珉,眸光幽深。
“你可还记得那个偷了藏宝图钥匙的小乞儿?”
墨台瑾疑惑的看着苏九幽,“记得。”
受人恩惠,却恩将仇报的小人,如果他所陷害的人别人也就罢了。可是那个人是北妍,他怎么会当做是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呢!
“放过他吧,他是迫不得已的。”苏九幽突然说道。
墨台瑾冷笑,“你也太不了解她,太不信任她了,你觉得她会把那个小乞儿杀了,或者会为难他吗?”
苏九幽听了他的话,摇了摇头,“我不是不了解她,或者不信任她。我是不信任你,你扪心自问,你没有动过杀了那个小乞儿的念头吗?”
“好,解药给我,我会放过他。”墨台瑾伸出手,道。
哪知苏九幽却再次摇头,“墨台瑾,希望你遵守你的诺言,至于解药,想必那只白虎,已经帮她去找了,只要我不念咒语,她就不会有事。你不用过于担忧了。”
墨台瑾攥紧了手臂,眸光如同利刃射向苏九幽,可是那个闭眼一下一下,敲击木鱼的人,却丝毫不受影响。
墨台瑾深深吸了口气,转身出去了,风刮起他的白色衣袍“咧咧”作响。
他的离开,给大殿中带来了一丝冷意,苏九幽抬头,眸光涣散,唇角带着一丝苦笑,一丝解脱。
是啊,她当时就算不去边疆,他们也不会在一起,以她的性子,她怎么会抛弃两个孩子,和他在一起呢!
敲击木鱼的声音,再次响起。
青灯古佛,无尽孤独,纵其左右,是他的宿命罢了。
客来香。
北妍刚到了客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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