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液晶屏幕上梅洛惊艳绝伦的表现,唐穆少见地露出笑容,只不过无论谁看到那样的笑容,都怕都会打个寒噤。
“唐穆先生,其实你完全用不着这么做,就算他这次赢了,下一次我也可以彻底打垮他。用禁药来陷害一名武者,这是很不光明正大的行为。”
在唐穆身边,一个年轻人用有些生硬的中文满脸傲色地道。竟然是日本天才少年石野胜雄。
“诶,年轻人懂得什么,在中国有句古话兵不厌诈,我们日本的兵法家,也是主张以武力配合智慧来战胜敌人的。宫本武藏在严流岛战胜佐佐木小次郎,不也是利用了时间、地势、气势、武器上的各个方面优势吗?唐先生的做法在他们国家的兵法里,叫不战而屈人之兵。”
说话的是一个脸型奇大、下巴奇长的中年人,鲜红色的围巾看起来有些晃眼。这样的口才,除了猪木宽至,还有谁能具备?
“哼!”石野胜雄闷哼了一声,显然并不同意他的说法,但也没有再反驳。
在他哼声的同时,一直站在唐穆身后的颂蓬,也发出了一声嗤笑。
“你笑什么?”石野胜雄的眼神突然变得锋利起来,如同两道冷电般盯向颂蓬。
颂蓬脸上恢复了一贯的木然,仿佛死人一样没有一丝神采的眼神迎向石野的目光,一言不发,但这样的木然看在石野的眼里,怒气更盛,他感受到了颂蓬不动声色的表情里,所传达的不屑与挑衅。
“八嘎!”石野的身体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就要向颂蓬动手。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了他脸上,出手的是猪木,以石野的反应速度,这一巴掌完全可以轻松躲开,但他并没做出任何闪避格挡的动作,就像一个胆小的中学生在承受着班主任的ti罚。
唐穆连忙打圆场:“猪木先生,稍安勿躁。年轻人之间火气旺难免的。颂蓬,给猪木先生道歉。”
颂蓬微微向猪木欠了欠身。猪木马上面带微笑地鞠躬还礼,弯腰的幅度,远比颂蓬大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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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组的另一场比赛完全不出梅洛所料,坤龙诀新星吴学松,根本不是比利时人马拉特·格雷戈里安的对手,仅仅在第一回合的三分钟时间里,便已经被击倒了两次。
作为欧洲新生代搏击手中的佼佼者,马拉特的打法相当凌厉迅猛,尤其是经历过同泰拳天王雅桑克莱与西提猜两大泰式打法高手的比赛后,技术上的技术非常明显.三个月前的glory布拉格站赛事上,更是在同西提猜的三番战中,以标志性的左勾拳击腹第二回合ko胜出,完美复仇。现在他在70kg级的世界排名,已经仅次于罗斯马伦,跃升至第二位。
同他相比,吴学松尽管同样天赋不俗,但无论从技术,还是大赛经验上讲,还是稚嫩了一些,比赛开始后不久,便被马拉特以拿手的侧闪突进接左勾拳击腹打中,场面上立刻陷入被动。
荷兰著名的搏击专栏作家拉里·斯泰尔斯曾评价马拉特的左勾拳“像是眼镜王蛇的毒牙”,事实也的确如此,无论吴学松如何防守,马拉特总是能在一组又一组虚实相间的拳腿连击后,撕开他防守上的空当,左勾拳如同毒牙般,钻进吴学松的防线,触到他的肋部。尽管不能每次都结结实实地发力,便已经让吴学松饱受疼痛的折磨。
最可怕的是,马拉特总是在左勾拳得手后,再接上一记快脆有力的右低扫腿,让吴学松顾此失彼,无法毫无压力地保持平衡,这也给了马拉特更多发动左勾拳攻击的机会。
“洛子,看样子学松应该是打不赢他了,这小子的左勾拳太毒了,一会你有把握打赢他吗?”
看到马拉特强劲的表现,杨新波忍不住又替梅洛担心起来。
梅洛也在一心二用地边看手机上基洛夫的比赛视频,边看闭路电视上正在直播的现场比赛。听到杨新波的话,傲然一笑,道:“波哥你爱吃排骨怎么做?醋溜还是红烧?”
“我爱吃红······啊不对,你问我这个干啥?”
“红烧是吧,行,一会你等着,哥们儿把这个比利时人的肋骨打下来,给你下酒。”
闭路电视上传来一阵比赛现场的哗然声,马拉特突然加快了攻击节奏,两记平勾拳击头接中段膝撞打开空当后,一记左勾拳重重打在吴雪松的软肋上。
这一次吴学松真的支撑不住了,捂着中拳的肋部后退两步后单膝跪倒,任何人都看得出,他现在真的很疼。
“实力相差太大了。”梅洛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这个位置已经被击中很多次了,换了是我,估计早就坚持不住了,学松这小子够硬气,是个爷们儿。”
吴学松又一次在裁判数到十之前站了起来,并表示自己可以继续战斗。
第一回合的比赛结束了,吴学松走回自己一方台角时的脚步有些沉重,每动一下,都会牵扯家具内脏的疼懂。能够支撑下来第一回合,凭借的完全是一股年轻武者特有的狠劲儿。
“波哥你看。”梅洛伸手指向屏幕,镜头已经对准吴学松的右肋,那里竟然被马拉特的多次左勾拳命中,打出了一个十分明显的拳头印记,四条肿起的肉条间,夹着皮下出血造成的血痕,看起来像是一个血拳印,十分恐怖。
杨新波惊呼了出来:“这还能打吗?赶紧叫停比赛吧。”
“不用了,”梅洛摇了摇头:“一会第二回合开始的时候,学松应该站不起来,肝脏受到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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