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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扰了。”曹休一把把门推上,然后就对外边的甲兵们下令,好好守护这里。
如果是白天的话,袁泽可能会发现,这些甲兵不是一般的甲兵。装备精良,体格健壮,每个人的目光中都有一种见惯生死的淡漠。
这是虎豹骑,刚刚建立的虎豹骑最初始的士兵。
“夫君。”扑在怀里的玉人羞怯怯的说道,袁泽这才回过神来,吃惊的道:“若雪,你怎么会在这?”
“听说夫君晚上回来,我就跟着戏先生来了。”陆若雪低声说道。
额,袁泽尴尬了一下,黑乎乎的天色,一间房,还恰好是孤男寡女,说巧不巧自己还是处在一生中某项能力巅峰的年纪,不干点什么的话好像有点qín_shòu不如。
到底是当qín_shòu呢,还是qín_shòu不如好?
“若雪,我们还没成亲呢。”试探着问了一句,没想到得到的却是陆若雪斩钉截铁的话,“夫君,自从那个刮风下雪天你离开后,妾身就像是丢了魂魄一样,不管怎么样,妾身这辈子就是认定您了,若是要成亲,无论什么时候都行。”
“无论什么时候都行?”袁泽忽然豪气顿生,朗声道:“不行,我袁子兴的婚礼怎么能随随便便,若雪,你是江东名门,你见过的最豪华的婚礼是怎么样的?”
陆若雪吃吃一笑道:“怎么,还要为我准备一个全天下最豪华的婚礼吗,我见过的最豪华的婚礼是江东朱家的婚礼,那时候整个江东的豪族都出席了,整座城市都挂上了喜庆的红灯笼,宴请的宾客足足有几万人,流水席就像是大军排兵布阵一样,用的厨师是江东最好的厨师,厨具不是金的就是银的,不足的就用玉的象牙的代替,各方送上了的彩礼报了整整三个时辰,一顿宴席吃掉了至少几万斤的食材。”
我擦,无论是排场,还是礼,又或者是厨师厨具食材环境气氛都是顶尖的,难怪是陆若雪眼中最豪华的婚礼。
看着袁泽有些目瞪口呆的表情,陆若雪格格一笑道:“好了夫君,咱们也不用和这些人去争,朱家世代都是江东大族,几代人的积累,怎么是我们比得上的,而且这实在是有些浪费了,世上有多少还吃不起饭的穷人呢。”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袁泽忿忿不平的道,随即又霸气的搂住陆若雪的纤腰道:“我们不和他们比铺张浪费,我们和他比做菜的厨师,出席的婚礼的人的身份,举办婚礼的地点,婚礼用的礼仪规格。我要让我们的婚礼成为超越江东朱家的婚礼,就这么定了。”
一个男人一辈子才能结几次婚啊,怎么能随便?
当然,先上车后买票的话,袁泽也不会介意。
只是,现在顶着系统红名,还不是追寻享乐的时候。
“要不,睡吧。”袁泽愉快的提议。
“把蜡烛吹了。”陆若雪含羞带怯。
呼,灯灭了,然后……没有然后了。
第二天一早,陆若雪从睡梦中醒来,一眼看到的只是袁泽那不堪的睡姿,以及那凌乱的像条狗狗的头发,忍不住噗嗤一笑。
昨天晚上袁泽几乎是沾床就睡,陆若雪本来还想一起聊聊天化解一下尴尬,现在好了,根本没有尴尬了。
轻手轻脚的起了床,又给自己打了盆温热的水,对着镜子静静梳洗着自己的美丽。
当阳光照射进屋子的时候,袁泽终于有了点知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见到的是陆若雪放大的美丽容颜,以及那温婉动听的嗓音,“还不起床?”
“先等会。”在床上升了个懒腰,又在陆若雪的帮忙下穿好了衣服,袁泽一脸骄傲的推开门,果不其然门口传来的是一双双嫉妒加羡慕的目光。
啧啧,有些东西是单身狗无法理解的。
袁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自信与骄傲正笼罩着他,看到了曹休,开口便道:“文烈。”
曹休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又抬头看了看天色,不可置信的道:“那么早?”
“什么那么早?”袁泽不解,忽然从曹休的眼中读出了一种看着弱鸡般的气息,“我说你这是什么眼神?”袁泽怒!
“天寒地冻,佳人作伴,说,你怎么会起那么早?”曹休用一种名侦探柯南般的目光望着袁泽,又凑过来左嗅嗅,右嗅嗅,朝袁泽裤裆里看了一眼,嘻嘻笑道:“子兴大哥,你那里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
“滚蛋!”袁泽尴尬,“你鼻子要比狗鼻子更灵?”
“过奖过奖。”曹休很骄傲的道:“子兴大哥,你都一把年纪了,连个女人都收拾不了丢不丢人?”
“一把年纪?我这青春年华叫一把年纪?”袁泽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
曹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老子十三四岁就收拾了身边的侍女,你呢?”
“我……”袁泽差点没哭,和这帮早婚的东汉人比起来,自己还真的是大龄未婚处男。
重重的叹了口气,很是沧桑的回了句你懂毛,袁泽发现自己哈出的气差点没被冻住,河内的气温真是越来越低了。
紧了紧身上的皮裘,又看了眼曹休,问道:“一晚没睡?”
曹休点点头,“职责所在。”又对袁泽道:“这几天气温骤降,河内的街头上甚至出现了冻死的路人,车骑将军恐怕要下令赈灾了。”
说这话的潜意思,是让袁泽小心,一旦出现赈灾,那么灾民就会往河内周遭涌来,到时候若是有心怀不轨的人潜伏其中,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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