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后面有一辆悍马跟着,要不要给她些警告!”
一名士兵察觉到了从后面追来的悍马,立马向陈才作了报告。
陈才略微犹豫,“看情况,不太可能是秦殇的接应,老农,带个人去把她拦下,问个明白。这个时候,关乎大校性命的安危,我们不能不小心。”
马达的轰鸣声在黑夜中显得愈发得刺耳,七八辆车在公路上疯狂地奔袭着!走出了军事基地,秦殇驾驶着吉普冲下了公路,奔向道路崎岖的山道上。透过后视镜,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身后有数量可观的车辆追了过来!
情形是十分危险的,源于这里的道路是山道,一个不小心,看不清前方的道路,很有可能就会摔下去,跌落深渊!
宁诚大校从昏死中缓和过来,看到这一幕,也不敢打扰秦殇,稍有差池,两人就同归于尽了。
秦殇却是察觉到他已经醒了,嘴唇露出一丝冷笑,“醒了。”
宁诚大校没什么表情,让人看不出的喜怒哀乐和置身于此情此景的丝毫惶恐,没有,他的表情很淡定,仿佛身旁开车的秦殇,就如同是他的专职司机一样。
“没什么好说的?”秦殇问道。
大校摇了摇头,“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你应该是认识我的。”秦殇道。
“我不知道你是谁。”大校油盐不进,不肯吐露半个字。
“x……”秦殇淡淡笑着说了一个字母。
大校冷然一笑,“可惜你找错人了,对于x计划我也是丝毫不知情,只是知道它的存在!”
秦殇从香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燃,“无妨,告诉我谁指示你干的,我去找他。”
“找他?”宁诚大校摇头苦笑,“小伙子你是在找死!”
“是嘛?”秦殇喷出一口烟雾,“不自由,活着也是不开心!”“再说了,你觉得我会死?”
“我看得出来,年轻人你很自负!这一点,你很像年轻时候的我!”大校自己抽出一根烟,点燃抽了起来,“呵呵,毕竟年轻经历的太少,否则的话,你就不会这么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了!“
秦殇反驳道,“幸亏我还很年轻,否则的话,活着顾忌太多,那还有什么意思?!”
“你要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世界有太多你不知道的事情,就是放在你的面前,你都不敢相信!”宁诚大校似有所指,有些无奈得摇摇头。
“我想,我经历过的,你不会明白的。”秦殇说道,“你只需告诉我你知道的,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是恩怨不分的人,自然不会怪罪在你身上,我自会给你一条生路!”
“给我生路?哈哈!”大校乐得大笑了起来。
他继续说道,“不能否认,你的单兵作战能力很强,即便是我年青的时候,都不能打败你,可你看看后面,我的兵,已经来了!”
秦殇无所谓得耸了耸肩,“你的兵,我已经领教过了,说实话,他们的能力实在提不起我的杀意。”
话不投机半句也多,看出来,宁诚大校根本就没有出口的意愿,废话一箩筐,也不谈到点子上,就是和秦殇兜着圈子。而且,大校对他的士兵很是信任,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
吉普车的油门被秦殇踩到了底,山区蜿蜒崎岖,车速又快,每打一个弯儿,车身子就猛地向旁边的一侧山坳里漂移!有那么几次,轮胎距离山坳悬崖的边缘,不过是几公分的局里,尤其是在副驾驶宁诚大校所在的一侧,他的屁股下面,可以说已经是山沟子了。
可他依旧面不改色,谈笑风生,淡然地抽着烟!
“你猜,今天我和你,谁会赢?”宁诚大校微笑着问道,又点燃了一根烟。
“自然是我!”秦殇毫不客气得说道。
“呵呵,年轻人有信心是好事,可是做事情,还是要有计划得,像个苍鹰乱撞,你会吃亏得!”大校似乎是已经看到了胜利,得意地闭上了眼睛。
秦殇眼下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半柱香时间过去后,他知道了大校的意思,他被追得疲于操纵着汽车,却忽视了前方的路。
这是一条盘山公路,是向上的。
“嘎吱!”秦殇一脚踩下了刹车,宁诚大校睁开了眼睛,“怎么,不开了?!”
这是一条上山的路,想要下去,只能原路返回,而前面,则是晨雾朦胧中若影若现的深渊。
晨风冷冽,天际尽头出现了一缕曙光。
“好啊,没想到还能赶上日出!”
天色渐渐亮了,而后路,此时被追击上来的数辆车给挡住了。
前无去路,后有追兵。
“年轻人,我敬你是个爷们,放下你的武器,我可以给你指条明路!”大校交叉着手,戳着手指肚,一切仿佛都在他预料之中的。
“明路?你是指x计划?”秦殇冷笑着问道,他下了车,走到副驾驶处,一把将宁诚大校抓了出来,“我想,有你在我手中,你的兵,不会乱来的吧?毕竟是准将的军衔!”
“所以你就有恃无恐?这样的对峙和僵持没有意义,你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妥协!”
“不好意思,我的生命中只有反抗,从无妥协!”
秦殇从怀里摸出了一把尼泊尔弯刀,架在了宁诚大校的脖子上,身子则完美得藏匿在他的身后,免得被狙击枪给一枪毙了!
“你看看,这个情形,和今天凌晨的时候,有什么不同呢?你的情形,反而是危险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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