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所长掐着一支香烟,紧皱着眉头,不太相信地问道:“没有任何根底?你真弄清楚了吗?我可告诉你,这事要是没弄明白,咱还真不能乱来。最近我经常觉得眼皮子跳,总感觉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那个最机灵的警员信誓旦旦地保证道:“秦哥,肯定没根底,就是一个东北农村的穷小子,打坏了人,跑路在外面学了一年武术,接着跑回成京去了,被一个叫胡波的商人看上了,当了私人保镖。”
秦所长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随手扔掉了手里的烟蒂,冷哼道:“你别太轻视了商人。马上查查这个胡波有什么来头,别在他身上翻了船。”
警员一脸得意地答道:“秦哥,我跟你多长时间了,这点儿事儿还用你吩咐?我都查过了,这个胡波在成京当地商界混的不错,跟市里的一些领导走得也挺近,不过也都是些面子上的功夫,商业上的惯例,没啥深交。再说了,他这种身份的人,总不至于为了一个保镖大老远和我们过不去吧?”
秦所长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想了半晌才缓缓说道:“你再帮我想想,有没有哪方面的疏漏,我咋老觉得哪儿有点不对劲呢。”
警员奇道:“秦哥,你今天是咋了?这前怕狼后怕虎的不像你的性格啊!再说了,麻子都让他打残了,这事我们要是不能给他出头,以后……”
秦所长闻言心中悚然一惊,猛地又想到自己欠下的那几十万赌债,本打算这个月底靠麻子的“孝敬”堵上,这下子恐怕是要泡了汤,而且正如这个警员所说的,弄不好这条国道上的油水就此与他们再无半点瓜葛,那可是最大的一笔收入了,不由又惊又怒。
他仔细想了想,觉得正如这名警员所说的,一个商人没那么大本事翻了天去,正所谓民不与官斗。便重重一点头,面带戾色地说道:“好个小子,毛都没长齐呢,也敢装腔作势地吓唬我秦某人,我非要好好收拾收拾他!”说罢,对那警员一挥手,带头向关着三人的房间走去。
叶培元心中猜测,秦所长这段时间肯定是去调查自己的背景了,等他得知自己只有背影的时候,还不一定会气成什么样子,便觉得有些好笑。果然,房门呼啦一开,秦所长带着满脸的怒气当先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五个警员。
“拷上!”秦所长根本不与叶培元三人对话,直接吩咐道。
三名警员稀里哗啦地掏出铐子就走了过来,那两名司机已经吓得面如土色,只是瑟瑟发抖,惊恐地望着那三名凶神恶煞走来的警员。
叶培元忽地站起身,把手一摆,喝道:“慢!秦所长,你不是说要我们协助调查吗?为什么又要上铐子了?”
秦所长狞笑道:“小子,你寻衅滋事,致人重伤,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我们已经查清楚了!我知道你有一身功夫,但是我得提醒你动手前想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是老老实实地让我们把你铐上才是明智之举,懂吗?”
叶培元冷笑道:“你问过我们事实经过吗?就这样就给我们定了罪了,秦所长好大的威风啊!”
秦所长理所当然地一挺胸,哈哈笑道:“你小子真说对了,在这里,我姓秦的就是这么威风!”说罢一摆手,示意赶紧拷了。
三名警员也是嚣张惯了,根本就不相信在这里还有人敢反抗他们,大大咧咧地走过来伸手就去捉叶培元的手腕。
叶培元眼中厉芒一闪,双手向后一背,那警员就捉了个空。
“哎呀?还tmd敢躲?你告诉我你能躲哪去?”一个警员骂骂咧咧,再次上前一步,把手探到叶培元身后再次去捉他的手腕。
这时那警员的左胸刚好擦过叶培元的左肩,叶培元的嘴角微微向上勾起一个弧度,肩膀微微一抖,那警员只觉得胸口一股大力猛地传来,脚下站立不稳,腾腾向前冲了好几步,一个狗抢屎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哼哼唧唧地半天没爬起来。
另外两个见状不由大怒,同时抢步上前,一个伸手来捉叶培元的衣领,一个飞起一脚去踹叶培元的小腿。
叶培元嘴角的那丝笑意更浓了些,他任由那个警员把自己的衣领扯住,膝盖微微一屈,另一个警员的脚就结结实实地蹬在了上面。还不等他蹬实了,叶培元的膝盖以极小幅度地一引一弹,那警员的身子就随着向前一冲,那条抬起的腿却弹了回来,那脚跟偏偏无巧不巧地正好撞在拉着叶培元衣领那人的胯部。那人一张脸瞬间涨红,两只眼珠同时转向自己的鼻梁,半晌才“嗷”地一嗓子惨叫出声,然后双手抱着裆部滚倒在地。
抬腿踹人的警员那条腿悬在空中半晌,他有些发懵,搞不清楚自己明明去踹叶培元的小腿,为什么会踢到了同伴的要害。如果说是叶培元搞的鬼,又实实在在不曾见他有过什么动作,唯一有些异样的就是自己踹到对方小腿的时候觉得似乎有些滑软。
秦所长又惊又怒,虽然他也看不出叶培元有出手的任何迹象,可是用脚趾头也猜得出事实真相。他想不通这个分明没有任何后台的年轻人怎么会敢不计后果地在派出所里出手伤人,难道他就单纯到想不明白这是在谁的地盘吗?
“拿下!拿下!”秦所长气急败坏地吼道,剩下还能动的三个警员,连同秦所长都动了,他们不再顾忌,挥舞着手中的橡胶警棍就冲了过来,恶狠狠地向叶培元招呼下来,竟不约而同地直取要害。
叶培元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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