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朱铭失去双臂,整个身躯陡然倒在了血泊中,挣扎的嘶吼,顷刻间,就已昏迷过去。?
“你!”张平满含怒意,手指上的巨剑还未隐去,在场的所有人,纷纷都感受到了来自于剑意之上的霸道之气,犹如帝王亲临高不可攀,带着神秘色彩,让人膜拜。
星啼怀中的幻颜,皱着眉头道:“唐鑫,你这是在做什么?”
唐鑫放下双刀,单膝跪地,沉闷道:“他这完全就是花言巧语,来离间坊主与夫人的狡诈伎俩,所以小的才临机,决定给他一个教训而已。”
“原来如此。”星啼显然对这牵强附会的理由,也不是很赞同,皱着眉头向其他人询问道,“刚才朱铭说的是真的吗?”
有的人欲要开口说话时,总是能够感受到一个充满暴戾的眼睛,盯着自己。
很有可能,说出实情后,自己的下场也会如同朱铭一样,所以,下一刻间,整间的竹苑坊,都被一片的沉寂替代。
没有人说话,唯有夏雪还在一旁,拉着张平的手臂,不时的提醒道:“曾宝,你要冷静,不要冲动。”
“你的忠诚我很欣赏,不过如此的甘心替主子卖命,你就不担心自己也会被卖?”张平信念一动,轰然间全身为与长剑相同的迷雾所覆盖,浑身的暴虐气息,四周疯狂的运转。
“曾宝,你这是在做什么?”星啼恐怖的威压,瞬间欺近张平,欲要生生将他的红雾压制下去。
却不料,这种红雾仿佛是有灵性一般,坚硬不可摧,如若有实质的物体,将他磅礴的气息阻拦在外面,反而短暂时间下,无法影响张平的心神。
“我同样的认为,你这种狡诈的伎俩,在破坏我兄弟之间的感情。”张平自纳戒中取出痴嗔剑,唰的亮出,道道凝练无匹的剑芒,轰然宣泄而出。
唐鑫好像并没有把张平的话放在眼里,沉稳道:“他是你兄弟?”
“是。”张平已然抬起手势,起剑的剑笈便是飞天仙外剑。
“好像他与你并不熟识啊。”唐鑫会在脑海,清楚的记录,竹苑坊就餐的每一名客人,包括他们的言行举止以及服饰衣着。
“在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是了。”张平铮的长剑底啸,推手送出一道清风,将旁边的夏雪退出五丈远。
轰隆隆!
张平挥舞的长剑,其上繁杂交织的红雾,隐隐带有闪电雷霆,相互碰撞,出低沉巨响,而此飞天仙外剑,已然比之在夏家施展的剑法,更加精进不已。
“成何体统,”星啼勃然大怒,一手去抓张平。
不料,张平的步伐,曼舞如影飞,被抓了个空。
张平飞踏的脚步,如若皑皑白雪其上行走,轨迹诡异难以跟踪,下一秒出现时,就临近唐鑫脸前。
唰!
一剑刺下,银链的闪电交织。
砰砰!
均被沉重无比的砍刀挡住。
飞天贯日!
张平直接祭出最后的招式,威力只有巅峰的三成。
轰嚓!
唐鑫不躲,只是全身刹那间,为一片看不透的淡黄之芒笼罩,手上的砍刀浮现出符文,明亮或间,陡然拔起相抗。
地面噼里啪啦的拱起,脚下的石板碎裂,阵阵的暴虐狂风,肆无忌惮的向八方扫去。
唐鑫从很稳的眸子中,终于露出罕见的凝眸之色,不过为时已晚。
张平恍然间,身影一晃,蓦然一拳包裹的淡红芒痕而出,疾如闪电,轰鸣间连带的空中气浪,都翻卷出道道的波纹,其威势就好似从虚无中走来,要将这空间撕碎一般。
“怒火焚炎拳。”
嘣!
一拳击在了唐鑫的胸口,咔嚓,肋骨断裂五根,口吐鲜血向后倒飞出去。
“真当我不存在吗?”
星啼蓦然间,一股掌风大如整面墙壁,疯狂盖压而来。
张平以指控剑,红雾开路,直接破开罡硬的掌风,所形成的这面灵气凝结,坚硬似铁又绵柔无物的墙壁。
收剑入鞘,绚丽般落在地面,张平也是后怕不已,通过这一出手,甚至都给他一种错觉,面前的星啼修为,甚至比之执法堂的血长老还要不知高上多少倍。
而星啼的另一手,则直接兀自抓住了唐鑫柔软的身体,往他嘴里塞了几粒止血丹,沉闷道:“这点儿小事,不要耽误了客人的用餐。”
说罢,星啼旋即,命人抬着朱铭前去接骨医治,而侍者,张平以及夏雪等人跟着,进了后台的屋室。
古色古香的陈设,与外面静谧的装修风格截然不同,除了侍者神色不安的站着外,其余等人均都是随意坐在四周靠墙的沙上。
“这三千枚灵石真是赌约吗?”星啼问幻颜道,而得到的答案,要么就是诺诺不答,要么就是东拉西扯,可以回避。
问唐鑫、侍者,则均都表示自己在忙其他的事情,并未仔细听到他们谈话间的内容。
最后,只剩下张平、夏雪两人,“我都说了多少遍,你以为我会傻到花三千枚灵石,买你那些低阶丹药吗?”
“咳咳,”夏雪干咳一声,提示张平盛怒下,说话有**份。
星啼却已经是轻轻楚楚的听在了耳朵里面,眼睛眯着的缝隙更小,一字一句道:“嫌弃我的丹药品阶低,那你倒是给我找几粒高品阶的丹药啊。”
每个人都有不顺心的事情,而这被讥讽低阶丹药的称呼,自然也就是星啼内心永不能抚平的创伤,面色不善道。
“我不想再争辩这些了,直说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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