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者只听得云山雾罩,若不是顾忌到对方的修为深不可测,根本不是自己能够招惹得起的,他定然会勃然大怒,怒斥他无端来消遣自己。
然而对方的强大,却由不得他不认真听眼前之人所讲,这一用心聆听,就有了些端倪:“莫非…前辈,你是说,你是一个收取钱财的…”
这个身材高大的修士忙将一个手指举到了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才笑着说道:“老丈不要声张,话都说明就不好办了。你心知肚明就好,怎么样,老丈可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交与在下,来实现你的心愿啊?”
老者的脸上,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瞒前辈,晚辈如今已是穷途末路,唯有一死而已,连半块灵石也无,实在没有可以央求前辈出力的宝物,只能叫前辈失望了。”
那修士听了老者的话,脸上露出了失望遗憾的神色:“这样啊,那我就爱莫能助了。没有报酬不能出手,规矩如此,我也不能违背,否则就会受到惩罚。老丈可以好好想一想,从身上找一找,真的是什么东西都拿不出来了么?”
老者虽然知道自己真的是一无所有,但还是不自觉地按照这修士所言,在全身上下翻了一个遍,只找了一个包子出来,嘴里无奈地说道:“晚辈岂敢隐瞒,真的是什么也没有了。”
那修士盯着他的手,说道:“你手里拿着的,那是什么?唔,是一个包子,我还真是有些饿了,这个包子看来倒也可口。我说老丈,你可愿意用这个包子,雇佣我为你做一件事?”
老者惴惴不安,只觉得这个修为高深的修士,不知为何有兴趣来消遣他,喏嗫地说道:“前辈若是看得上眼,尽管请用,晚辈不敢有劳。”
那修士怫然不悦:“我岂是那种不劳而获之人?你既然愿意用这个包子做酬劳,那便是我的雇主,说罢,不论何事,我定然为你办到。”
老者心下暗自嘀咕,越发觉得对方像是王家之人前来戏耍玩弄自己,一时间气往上涌,只觉得大不了一死而已,遂胆气一壮,脱口而出:“前辈若是愿意,就请为晚辈将王家之人,尽皆诛杀好了。”
说完这句话,老者就觉得人生之路已经走到了尽头,今日就是自己的死期,眼里不由得露出了愤恨难平之意,双手也不自觉地紧握起来。
那修士一愣,接着说道:“唔,一个包子么,就让我做这么大的买卖,似乎有些不划算啊。唉,算了吧,谁叫我已经先夸下了海口,雇主既然提要求了,我就得照办,否则那不是砸了组织的招牌,那些个老家伙能放过我?也罢,老丈,你就在这里看着,今日我就要让这洪山城的王家,彻底除名。”
说完,那修士抹了一下嘴,转身就向着王家那金碧辉煌的高宅大院走去。那老者自忿必死,本来已经在等着那修士出手惩戒,不料他竟然真的转身向王家走去了,一时间不明所以,不知道这修士到底要干什么。
这修士大摇大摆地来到王家门前,早有把门的庄丁不知死活地拦上前来,喝到:“站住!你不长眼睛么?王家也敢乱闯!”
这些庄丁见识有限,虽然吃不准这修士的深浅,但一向在洪山城作威作福惯了,哪里把一个势单力孤的修士放在眼里。那修士只一挥手,说道:“索命的来了,不想死的就赶快跑,再敢回到洪山城,我必叫尔等死无葬生之地。”说话间这些个庄丁已经腾云驾雾般飞了出去,重重摔倒地上,一时间爬不起来了。
那修士一脚踹开了王家的大门,翻手摸出了一柄车*斧,嘴里喊着:“洪山城王家,今日灭门,王氏子弟,一个不留,闲杂人等快滚!”
里面呼啦啦涌出一群人来,多是元婴修为,还有十来个炼虚修士,听到这修士的言语,无不心头大怒,指着他痛骂起来。其中一个炼虚修士仔细一打量,发现自己居然看不透眼前之人的深浅,不由得心里吓了一跳,急忙喝住了众人,才开口说道:“不知这位道友,所来何为,可有事需要我王家效劳?”
这人也算是有点见识,没有像他的那些个族人一般愚蠢,但是这高大修士哪有心情和他啰嗦,神识一扫,从功法上已经查知了哪些人是王家嫡亲,大斧一挥,直接将这些人化为灰烬。
他大步挺近,直如虎入羊群,更是将王家上上下下全部锁定,可怜这王家,修为最高之人,也不过是刚刚突破到化神,还没有从突破的喜悦中完全沉浸下来,就稀里糊涂间被杀得神魂俱灭,身死道消。
这修士将王家上上下下全部屠戮干净后,对那些不是王家之人,倒是网开一面,然后高喊道:“王家仗着承天门的荫庇,为非作歹,欺压乡邻,我无极的杀手收了酬劳,今日就将他灭门,以儆效尤。凡是跟着承天门为虎作伥,欺压良善之辈,当以此为戒,否则必然大难临头。你们这些依附王家为恶之人,若是被我发现还在洪山城内出现,一律杀无赦!”说完他纵身一跃,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些幸而不死-之人,回过神来后,突然狂喊一声,一个个屁滚尿流地有多远跑多远了。
不数日这件事情就在承天大陆流传开了,许多人听到这件事情之后,第一反应就是荒谬,觉得难以置信,怎么会有人为了一个包子,就灭人满门?最初时人人都质疑此事的真实性,直到事情被坐实之后,修士们才慢慢醒悟过来,这是有人借此警告那些依附承天门的不入流势力,不要再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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