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也不动气,却反问道:“哦,原来道友不是专程前来消除误会,而是为你这晚辈出头来的。何不早说,兜这么大个圈子,害我还暗赞道友修为高深,见识高明,比你这不成器的晚辈明事理多了。闹了半天,你这晚辈的德性,看来都是你们教出来的喽。你也不用怕我有什么来头,苏某人散修一个,既无师承门派,又无亲朋好友,数年前孤身前来玄武城只为修炼。你这晚辈一而再再而三地无端招惹于我,自取其辱那是他应得的。既然你不愿善了,那就把话说明了吧,除了比试制符,你还有什么条件?”
冯迪冷声说道:“道友来到玄武城,盛气凌人,当然要有一个说法。这场比试,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得应允。你若是输了,首先要到我冯家当面赔罪道歉,交出你这些年所赚取的灵石,然后滚出玄武城,否则,我冯家就对你不客气。”
苏傲天问道:“就这些?你怎么不说我赢了怎么办?”冯迪哈哈大笑:“就凭你?你说,你赢了想要如何?痴心妄想,可笑!”苏傲天说道:“你冯家的那些破铜烂铁,我还看不上。你若是输了,就和你这不成器的晚辈趁早滚出去,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影响我心情,万一道心不稳,走火入魔,岂不是亏大了?”
一番话听得田纹瞠目结舌,冯迪暴跳如雷,几乎就要暴起伤人,但是又强忍住了,说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先让你呈一时口舌之快,看你一会还怎么笑得出来!”田纹见势不妙,急忙派人回神意门传信。
苏傲天好整以暇地说道:“既然是你上门踢馆,我忝为半个地主,也不能欺负你,你说吧,怎么比试。”冯迪见他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已经是起了杀机:“这厮果然可恶之极,无怪清如气成这个样子,非要杀之而后快!我冯迪若是让你活着离开玄武城,誓不为人!”
这冯迪阴险狡诈可不是冯清如这种草包能比的,越是生气越是不漏声色:“你让我提条件,那是自己找死。原本你若是拿话挤兑我,我修为高过你,当然是只能凭你提条件了。现在你一心找死,我便成全了你。”想到此处哈哈一笑:“道友艺高人胆大,我冯迪若是一味推辞,反而显得心虚了。既如此,你我二人就以两个时辰为限,比谁制成的符箓多,谁多谁赢,你可敢答应?”
制符一道与修炼无异,也是要看天赋的,不是谁的修为高,谁的制符水平就高。像苏傲天这般,筑基期就能制出元婴威能符箓的,可算是不世出的绝顶天才,故而符师之间的比试,一般来说是比谁炼制的符箓等级高,威能强。像这种比炼制数量的,当然是谁的修为高,灵气浑厚,谁制成的符箓数量就多,其实没有什么可比性。因为你即使能炼出四五张低级符箓来,别人只要一张高级符箓轻轻松松就能秒杀你,那数量有什么用呢?这冯迪修到筑基后期,年岁怎么也有四百多岁了,还没有全活到狗身上,心机既狠,脸皮也厚,捏着苏傲天的话柄,提出了这么一个不要脸的要求,是将自己的优势全面放大,心想我就是凭修为压死你。
苏傲天也是佩服这冯迪的脸皮够厚,当然他的这番心机表演在苏傲天面前显得是那么可笑,比制符纯粹就是自己找死,任凭他冯迪手眼通天,在苏傲天面前也休想翻起浪来,闻言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依你所言。”
田纹看得大急,本以为苏傲天会反对这种比试方法,没想到他一口就答应了,不禁深自后悔刚才自己没有出言提醒。原本这田纹拉拢苏傲天就有神意门高层的授意,这神意门虽说势力不高不低,在玄武城也有一亩三分地,但是门中并没有一个符师。当时试探苏傲天入门未果,先退而求其次地央求他先做驻店符师,本想着年长日久之下他或许会回心转意加入宗门,而且这些年苏傲天所制符箓,除了出售之外,相当一部分都交给了宗门,只是将报酬原封不动地付给苏傲天了。通过这些年的相处,他对苏傲天的制符水准已经大为信服,见这冯迪上门来要求比试制符,他倒是相信苏傲天未必会输,相反赢面较大。这时见苏傲天明知是陷阱还往里跳,不禁暗暗叫苦,若是苏傲天输了,势必被冯迪逼走,那门中长老怪罪下来,自己可就担当不起了。好在刚才自己已经着人通报,现在也只有等宗门的高层来处置此事了。
田纹在这里心急火燎,冯清如却早已经行动起来,他来到院内,取出一根木桩,笔直插到土里,在地面刻好日影,竟然是早有准备,开始计时了。苏傲天一看这冯迪还真是有够不要脸,连日晷都准备好了,看来就是自己提议其它比试方法,他都准备绕到比试制符数量上来,这老贼倒是未虑胜先虑败,心机够深沉的。可惜这一切在苏傲天面前只能是徒劳无功,止增笑耳。
冯迪更不与苏傲天客气,从储物袋中取出符笔朱砂等一应事物,冯清如替他搬来条案,立刻开始制符。苏傲天见状,也吩咐店小二准备条案,泡茶,一屁股坐到条案跟前,大模大样地喝起茶来。
冯迪只当他是故意羞辱自己,心中大恨,旋即醒悟到:“这厮倒也狡诈,想要激我心气大乱,现在不可乱了方寸,一会再好好折磨他。”居然也能宁心静气,专心制符。
他这番小人之心,自鸣得意,苏傲天全然不知。他冷眼旁观冯迪的出手,神识略一审视,马上就知道了冯迪的水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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